送走了顾然沈卿久坐在躺椅上长吁短叹。
她最近眼皮子一个劲儿的狂跳,左眼皮跳完右眼皮跳,跳的沈卿久都怀疑她眼皮子会不会在某一刻抽筋儿了。后来细细琢磨总觉得是有点什么事儿发生,但是左眼皮右眼皮交叉跳,还真不知道是福是祸的。
不过嘛,她还真的不咋怕。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封建迷信都是纸老虎。
洋洋得意的某人把自己的亲身经历忘记的一干二净,毕竟这一点都不科学。
沈卿久带着时宴收了一点东西就撒手不管了,看着这孩子收出来的锅碗瓢盆句头疼,这孩子真把历练当成郊游了。
唉都是自己惯的。
系统笑得一脸谄媚,卿卿呀兑换商城来了新东西哟要不要看一眼
沈卿久摇着扇子的手一顿,眉头轻挑,“不看,没钱。”
系统听到这个答案毫不意外,更加狗腿道真的不看看么里面有无数女仙信奉如神的青春永驻丹哦。
说到这里沈卿久就自信了,举止风骚的撩了撩头发,露出一张肤如凝脂,嫩的跟蛋白媲美的小脸蛋儿,红唇轻启,满是轻蔑,“你觉得本尊需要”
系统不知道什么叫做求生欲,极为耿直道可是你在现世的时候肯定是需要的啊
沈卿久“”她知道自己在现世的时候长得远远没有现在水嫩,但是你太直白了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好再说了,现世的那个身子才是她自己的,现在这个就是个躯壳,她可以认真负责的说,这个身子的貌美如花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想通了一切的沈卿久慢腾腾的拿出来了小长鞭。
系统见此有一丝警惕,这小鞭子太眼熟了,光是看着它都觉得屁股疼。
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前几天看见的一计。
犹豫道你不会是小气鬼到恼羞成怒了吧,现在还想打我语气十分之夸张,内心万分之忐忑,成败在此一举了。
果然,沈卿久的动作稍有停滞,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唔你这是又在哪儿看的杂书”
这样子情况下它也摸不准,实话实说道没看什么,就听人家说了一嘴。
“哦。”沈卿久扬起一个单纯无害的笑,系统警铃大作,它知道,只要沈卿久这样笑了那麻烦事儿就大了,多少次她开始抽自己的时候都是这样笑的,这些都是血和泪的教训啊。
“可是激将法对我好像是没有什么用啊。”
系统被迫幻化成黑猫,从系统面板钻了出来。
沈卿久将鞭子舞得虎虎生风,“我就是恼羞成怒到要打你了,崽子你现在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喵”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多茉峰,路过的弟子见怪不怪,甚至说说笑笑的,“哎,那黑猫准是又调皮了,现在咱们小师叔的性子多好啊,都被气成这样了,啧啧啧。”
旁边的弟子擦擦汗,附和道“就是就是,这简直就跟养了一个逆子一样啊,操碎了心。”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叹惋,摇摇头结伴走了。
后山背着包裹兴冲冲要去照沈卿久的吴晓采也停下脚步,眼巴巴的看着时宴。
时宴“”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师尊近来真的是越来越可爱了。
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了,有点子媚意,之前的稚嫩仿佛都是错觉一般,但是吴晓采对此见怪不怪了,这师徒俩一个比一个奇葩。徒弟装的跟个白白嫩嫩的软包子一样,可是真的在他手里吃过亏的才知道,这哪儿是什么软包子,分明就是块难啃的硬骨头,白切黑
就外头一层皮是白的,里子全是黑的。
但是她就算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她敢说半句坏话不不敢
这就是嫡传的跟捡来的区别。
呜呜呜,一脚天一脚地啊。
吴晓采的表情太大,而且还不知道掩饰,时宴暗自翻了一个白眼,义正言辞的往旁边走,打定主意原理吴晓采。
“吴晓采请你注意影响,你现在身上很丑,请不要在多茉峰四处走动,好好泡灵泉,不然你这伤害实在是太大了。”
吴晓采“”咬牙切齿,这一对师徒就是专克她的。
后悔,为什么当时要跑到那个小破地闹事,呜呜呜,为什么要去闹事,为什么心存侥幸。
时宴才不管她怎么样,嘴角噙着笑意就去找沈卿久了,哎呀,得劝着点,师尊累坏了怎么办。
沈卿久已经烦了,看着黑猫趴在她身边舔舐着爪子,有点昏昏欲睡。
说实在的,近来几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老是嗜睡,浑身无力,连吃东西都没有什么胃口了,关于胃口,这一点沈卿久可以十分笃定,她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她一定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魂石内呆着的沈卿久本尊已经开好颤抖了,她摸着自己心口的位置不禁有些苦涩,就快要到了。
风平浪静的日子就快要结束了,而身在其中的人却半分都未曾知晓。
沈卿久忽地想起来这一辈的小子,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