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陈小麦沉默着跪坐在地上,一声不吭。
那人觉得没趣,骂了两句离开了。
“这婆娘好娇贵啊,自己没走啷个路,吐成贼个样子。”
“啷个说不是累,暴发户家的女饿,以前怕是冒被男人抱过拜。”
一阵嚣张的笑声。
陈小麦感觉到几道淫邪的目光在打量她,从她的头顶扫到脚踝。
她暗暗咬牙,皮肤不受控制的冒出鸡皮疙瘩。
陈小麦知道自己现在无法自救,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对这些下流的话不置一词。
另一个声音加入,“啧看着像个板板,比那些街上的婆娘差多咯。做完这一笔,哪个婆娘不是随便挑,你们别莫乱搞。”
“贼不是都素了好多年,看到个婆娘,忍不了嘛,你看看她这个皮肤,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真他妈滑。”
陈小麦咬紧了牙,依旧沉默着。
之前阻止他们的人说话“提好你啷个裤腰带,莫发神经。”
“窝晓得,窝晓得,窝保证不乱搞。”
阻止的男人应该是领头的,其他人都怕他,他一发话立马不说了。
反而转移话题,“你看她,怕不是被吓傻咯,话都不敢嗦咯。”
几人又随便说了几句,离开了屋子。
陈小麦一个人被留在里面,她的耳朵还在捕捉着外界的声音,直到确认三道脚步声都走远了,她才微微放松。
刚松口气,又立马开始自救。
她手里握着一道小木刺,是在桶里掰下来的,那桶本来就是个劣质货,陈小麦找到了这块凹凸不平的小木刺。
木刺掰下来之后就藏在手心里,另一只手盖在上面掩饰住。
她的手是被绑在一起的,绑匪没有发现这个小变化。
难怪原主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都鼓起勇气逃跑,这里确实不能呆了。
如果等到他们送饭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陈小麦用最快的速度把绳上割断,立刻掀开眼罩。
入目的是一个破旧的小木屋,空荡荡的,只有墙角堆了些稻草。
屋里深深浅浅的灰尘,其中有几块地方灰尘印子浅些,应该是放过东西,看形状是一些家具,这里应该是山里猎户的房子,后来猎户搬走了,房子就空了下来。
不知怎的被这伙绑匪发现,当做了绑架的据点。
陈小麦只是迅速的扫视了一圈,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
门被关上了,陈小麦试着推了推,门外似乎堵着什么重物,推不开。
她只能在屋子里打转。
屋子里原本该有一扇可以往外推的小窗,在野外风吹雨淋,早就没了。
不知是谁用几块木板从里面把空空的窗洞封死,只留下些许空隙,阳光从空隙里照进来,风雨也从外面漏进来,窗边的地板早就被泡烂了,只留下一段凹凸不平的地面。
可惜缝隙太小,连小孩子也钻不过去。
陈小麦用力拉木板,大约是因为天长地久,木板有一丝松动。
但终究力气太小,施力的角度也不好,没办法直接撕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落下去一个角,光线慢慢昏黄。
陈小麦不敢再耽搁,拿起稻草筛选了一把干燥韧性强的,像编麻花辫一样,分成三股编成了一根粗粗的稻草辫。
用这跟稻草辫穿过空隙用力往里拉扯。
不一会就拉下了一块木板。
有用
用这个方法又拽掉了一块木板,终于出现了一个勉强容得下陈小麦钻过的空间。
她立刻离开了这个山里的牢笼。
但又面临新的问题,她要怎么从这大山里出去。
这里的植物茂盛,如果不是有一栋木屋,完全想不到有人类来过。
陈小麦活动活动手脚,又看看天天上的太阳,心中评估了一番,觉得自己没法在太阳落山前离开这里。
深山里非常危险,如果乱走很可能遇到危险。
她四处看看,找到了一棵树,就是你了。
扫除了痕迹,她麻利的上了树。
而这时,那三个绑匪居然突然回来了,陈小麦以为他们肯定会在明天早上才回来,毕竟在山里过夜不安全。
结果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打了回转。
陈小麦前脚刚爬上了树,后脚他们就来了。
她只能尽可能隐藏自己,轻手轻脚的把自己的体积缩到最小,环抱住膝盖靠着树干,放平呼吸,静静等待他们发现自己跑了。
之前那个猥琐的男人说道“哥,窝们冒得必要回山里头撒,一个婆娘,有个撒子事嘛。”
绑匪里的头目狠狠拍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