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永突然一把从后面抱住了盈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盈身子一僵肌肤相触,传递过来的灼热的体温,让她大呼不妙
她真不应该和永一块洗澡,更不应该让他给自己擦润体膏
虽说盈肚子大了起来,但肌肤细腻白皙,丝毫不逊色以往这对于一个憋了这么久的男人而言,如何能忍得住
永粗重地喘着灼热的气息,声音都有些干哑了“月娘,我、我快忍不住了”
“喂喂喂你可别冲动啊”盈惊恐了。
永下巴磕在盈细腻丰润的肩膀上,火热的舌头舔舐着她雪白的脖颈,“帮帮我”他修长的大手突然抓住了盈白嫩的柔夷。
盈的手一僵,如何能不明白这厮是什么意思不由咬牙切齿道“你不会自己来啊”
永一张俊脸已然是赤红一片,他眉宇间满是痛苦之色,“月娘,帮帮我”
看着他这幅痛苦又可怜的模样,盈不由心软了三分,这段日子,永的确是憋坏了。
盈咕哝道“就这一次”
半个时辰后,盈跑进了盥洗室,一口气洗了八次手,特么滴都快洗脱皮了她为自己心软,感到后悔至极
穿上裤子的永忍不住嘟囔“这东西不脏的”
盈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在多说半个字,信不信我阉了你”
永受到了一万点的惊吓,急忙捂住了嘴巴。
盈咬牙切齿继续洗第九遍手。
麻蛋,为毛洗了这么多遍,还是觉得手上脏腥腥
恼怒的盈直接把永逐出了寝殿,叫他去逼仄的贵妃榻上,缩着腿脚睡了一宿。
第二天,永腿都麻了,嗷嗷叫唤着,生生敲了半天才能走路。
盈看在眼里,终于消气了,“恶有恶报啊”
永那叫一个委屈啊,“月娘”
长长吐出一口气,盈揪着永的小辫子,便把他给揪出了小世界。
身穿寝衣,盈躺在丹若堂柔软的高床上,淡淡摆了摆手“你该去武英殿当差了,我再睡个回笼觉。”
永委屈巴巴的爷也想睡回笼觉啊昨晚根本就木有睡好
不过回想一想昨夜那柔软的小手,永砸了砸嘴巴,还是值得的。
永前脚离开府邸,六福晋吟容后脚便来了。
看到盈一副气色红润的样子,吟容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可算是大好了”
看着吟容这般模样,盈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却只得把谎继续扯下去,“其实早就见好了,只是我身子惫懒,不愿见人罢了。”
吟容忙擦掉了眼泪,低声道“那个野种我都瞧见了,真没想到,苏氏素日里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样,竟能干出这种下贱放荡之事”
“只不过苏幕对这个孩子好像十分呵护,实在叫人有些怀疑。”吟容低声道。
盈瞄了一眼四周,见无外人,便索性直言了“当然了,那本来就是他的种”
“竟然”竟然真的是兄妹私通竟真的被她不幸猜中了吟容露出了恶心的神色,“苏家虽然虽是汉人,但好歹是书香门第,竟然养出了这种恶心玩意儿”
盈淡笑置之“既然觉得恶心,就不必再提了。”
吟容点了点头,本来她还想问问细枝末节呢,不过月娘说得有理,这种不干不净的事儿,说多了,只会恶心坏了自己何必再提
盈笑着端起燕窝,正要用小勺舀着吃,捏着勺子的手却突然一抖,砰地一声,珐琅小勺掉在了地上,生生摔成了两截儿。
“怎么了”吟容忙一把握住她右手,神色不免有些紧张。
盈尴尬了,还能怎么了昨晚手累坏了,尤其是右手麻蛋,昨晚差点抽筋啊有木有
“咳咳昨晚睡觉,不小心压着手了,有点麻。”盈只得硬着头皮扯了个谎。
吟容笑了,忙为她揉着右手,“你呀,从小到大,睡觉都是这般不老实给你守夜的侍女也得多上心些才是,你如今月份大了,要格外小心。如今只是压麻了手,若是不小心从床上翻下来该如何是好”
盈脸色发,急忙道“不会从床上翻下来的,我是睡里头的”
吟容一怔,不由暧昧地笑了,“原来你有孕期间,十一弟一直都是陪着你的呀怪不得能把你的心给哄回来”
盈脸皮嗖的涨红了。
是了,别家的丈夫,在妻子有孕期间,早钻进侍妾房中花花了,岂会干巴巴守着根本吃不到嘴的妻子
吟容笑容里满是艳羡,“十一弟待你这般,怕是都不逊色定郡王了。咏絮怀着奕纯的时候,也是睡觉不老实,定郡王怕她摔着,也是夜夜都陪着的。”
说着,吟容笑容更盛“对了,你还不晓得吧,咏絮又有身孕了。”
“啊又怀上了”盈眼珠一圆,真是不能小觑了絮丫头这小妮子啊。
吟容说“也算不得多快,奕纯都三岁了,咏絮的身子早就养好了。”
盈忙问“几个月了”
“才刚两个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