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表示,从前各方势力对邀月神教存有偏见,大家实际上都是这乾元大陆的修士,只是行止间,各有风骨,各有选择,是以那些势力硬要将修士以正邪来分,实在是非常不公平的。
大家都是天地间的一份子,享受的是天地的眷顾,不该如此歧视如邀月神教的众位修士。
在皇帝看来,邀月神教的修士,只是行事间不同于其他修真者的罢了,不过是重欲了些,不过是放浪形骸了些,这并不应该成为被其他宗派孤立的原因。
而皇朝愿意包容,可以接纳邀月神教,可以不用那些异样的目光来对待邀月神教上下。
是以,作为皇帝,他陈恳的邀请邀月神教上下,加入皇朝,成为皇朝的一份子。
并许诺,将在皇朝中,特设邀月部,给邀月神教真正的容身之地。
邀月仙子思考后,应允了皇帝的招安,自此,邀月神教便于皇朝达成了共识,站在了同一阵营中。
只是这些事还不到摆在台面上的时候,是以还有许多人并不知晓这中间的约定协议。
但作为其中一方,邀月仙子既然选择带着人加入皇朝了,那么她为了邀月神教上下考虑,也为了她自己的未来发展考虑,她就势必要想法子在皇朝这一阵营中,好好站稳脚跟,且还有好好谋划一番,以尽量争取到更多的利益以及机会。
这种情况下,她这个后来的新人,就势必会和皇朝的老人发生摩擦碰撞。
这郎先生,作为皇帝心中最为倚重的心腹重臣,就必然的会被邀月仙子认真对待了。
方才郎先生可是忽然出声,直接制止了三殿下的后续反应,更是如主事之人一般,竟能直接安排安全司的司长朝荣如何如何的做。
而当时,皇朝其他人,对郎先生所做的这一系列的动作反应,竟然像是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似的,根本没有人提出任何异议,仿佛就该由这郎先生来对他们这一行客居皇朝营帐的人做出安排,仿佛这郎先生竟然才是这皇朝一众人中,真正能拿主意的那个主事人。
众多的细节反映观察下来后,邀月仙子心中,对这郎先生在皇朝的地位便有了更深的认知。
且隐隐的,邀月仙子从这郎先生的身上,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种感觉来的很没有道理,明明这郎先生的修为并没有自己来的强横,可即便如此,还是会让邀月仙子感觉到哪隐隐的危险气息,这并不合常理的感受,着实不知该作何解释。
也就因此,使得邀月仙子将郎先生直接放到了头号竞争对手的位置上。
甚至对着郎先生,还前所未有的重视防备了起来。
这一事,亏的只是在邀月仙子的心里暗暗记下罢了,而还不曾摆到台面上,否则,只怕就要引来许多注意的了。
毕竟,能得一向肆意而行、行事自由不羁惯了的邀月仙子如此重视对待的人,除了实力本就强于她邀月仙子的那些高阶修士外,这放眼这乾元大陆,只怕也还真是不足一手之数了。
邀月神教一行人前脚刚动,后脚,朝荣赶紧跟上。
朝荣出了营帐后,又是将濮渊招了过来,依然是命他负责带邀月仙子一行前去为他们准备好的地方休息。
再次见到邀月仙子,濮渊比方才要淡定了一些,只是耳尖那刚刚消退的红晕,竟然又一次浮了出来。
邀月仙子见状,心中那微微的沉重感,顿时一扫而去,她笑着,再次凑到了濮渊边上,又开始撩拨起这个不起眼的小将士来。
皇城,天元盛宴那日,那悬浮在皇城半空的宝殿,此时已经移动到了皇城正中的那层层宫墙之内,落在了宫廷深处的一处空地上。
眼下这宝殿上,正闪烁着厚重的结界光晕。
结界里,只有一人,他着一袭明黄长衫,衣摆上有如云似水的银纹隐隐流淌着,细看之下,便会觉这纹路竟然像是某种符阵,或是相似于某个远古的字符。
这人正是如今的乾元皇帝。
此时,他盘坐在宝殿正中,他身下,一个神妙奥讳的阵法正徐徐的运转着。
就见皇帝闭着眼,面上的神情,是自然祥和之态,而随着他身下阵法的运转,皇帝的呼吸却是微微变了些许的。
实际上,此阵法,奈做精神助力之用,大多数时候,修士的精神力覆盖面积和感知深度,是随着自身的修为境界而缓缓变化的。
但为了更好的获得感触体悟,以提高精神力,进而提高实力境界,便需要单独来锤炼精神力,可如今的天地间,却几乎没有什么正统的精神力修炼法门。
这一切皆是因为千多年前,那场大乱,导致了诸多修炼法门的遗失。
甚至隐隐有某些势力刻意而为,有针对性的,毁掉了几乎所有精神力修炼之法。
于是才使得如今的修真界,没有正统精神力修炼法门。
但为了锤炼精神力,修士们还是在这千年的摸索探究中,渐渐的总结出了一些可以助益于精神力修炼的法门。
眼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