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
胡成宗从他手里抽出热巾子,面带不耐,“行了,行了。没听见就没听见吧。兀颜此番来兴隆镇无非是为了术甲或是跟裴三攀交情。而今看来,许是后者。”
洪副将瞪大眼睛,“那……这……就由着她?”
“不由着她能怎么办?”胡成宗胡乱抹把脸,马蜂嗡嗡扑向他的情景历历在目。裴三本事大,想弄死谁就是一道符的事儿。
他今儿个算是真正见识了。而且,他也有点后悔了。
裴三心眼比筛子还多,必定不会受他掌控。当然了,现在他也不想掌控。就想快点把这尊瘟神送走。
她走了,他还能跟以前一样踏踏实实过日子。
一念及此,胡成宗烦躁的不行。小矮矬子才来几天呐,就把辽东搅合的鸡犬不宁。
好烦!烦透了!
洪副将见他不语,也不敢多嘴,讪讪的立在旁边盯着自己的靴子尖儿发呆。
胡成宗等不到洪副将回应,诧异的看向他,“哑巴了?”
他之所以把洪副将带在身边,就是因为他脑子活泛。怎么去了裴三身边没几天就变成榆木疙瘩了?视线下移,瞥见洪副将腰间的荷包。
嗯,还是随身带着状元糖的榆木疙瘩。
更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