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泼的。”
……
仪风帝一手黑子,一手白子,对着棋盘冥思苦想。冯嘉立在一旁看了半晌,总算看出点苗头。
皇帝陛下这盘棋黑子比白子占了先机,后又落于下风。想要扭转颓势,必得果决弃子。可是他偏偏舍不得,犹犹豫豫错失良机。
何必呢。横竖都是自己跟自己下棋。哪方赢都是自己赢,叫什么劲?
仪风帝盯着棋盘看了半天,丢下旗子,道声:“不玩了!”
自己跟自己玩还玩出火气了?冯嘉忙道:“四皇子和燕督主在外面候了有一阵了。您若是不想见,奴婢伺候您喝一碗牛乳小睡片刻。”
仪风帝站起身,“宣燕六进来。俭儿……让他先回吧。晚上我设宴为他洗尘。”
冯嘉应是,趋步出去传话,不多时便带着燕凰玉进到殿中。
燕凰玉撩袍跪倒行了大礼,仪风帝迟迟没有叫他起来,拿起手边的奏折认真批阅。冯嘉在一旁伺候,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仪风帝撩起眼皮,看向面色平静的燕凰玉,“起吧。连日赶路你也乏了。冯嘉,给他端一碗参汤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