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臣岂敢高攀殿下。”
“哪里高攀了?”刘俭瞪大眼睛,“你比我那几个亲兄弟强多了。他们一个个巴不得我死。”自嘲一笑,继续说道:“我也巴不得他们死。他们死了就没人跟我争了。”
燕凰玉无奈摇头,“殿下,慎言。”
“在京城我有所顾忌不敢说话。”刘俭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抿了一口,“这里山高皇帝远,发发牢骚没事的。”
燕凰玉也不再劝。反正刘俭就是给嘴巴过年,说完就完了。
……
裴锦瑶听老文说完裴庭武为何离京又如何在禹城被九真道人下了祝梦神符咬着牙斥道:“姓九的胆子肥了,敢在我小裴头上拉屎?!”
老文眼眶湿润。裴神机使真的好了。
小密探声音哽咽,“您想怎么着,尽管吩咐。”
“你们不行!这事儿得我自己来。”裴锦瑶掀开被子,沉着脸吩咐,“老文把我底子最厚的靴子拿来,阿发,给我净面梳头。咱们架着毯子去禹城。先把姓九的收拾了再说。”
“您……能行吗?”小密探小心翼翼斟酌着说辞,“您怕是忘了,那个……您被老虎咬之前就没了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