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手中有权,他方能夺得崔家的话语权。
逃避,根本不是办法。解决事情一劳永逸的办法,那就是拿到权柄,让别人没有能力反抗自己。
这些年来,他所做的,难道真的全错了吗
崔晋原轻叹口气。
阳光很好,岁月流貌。
人生,却越来越糟糕
崔晋原走之前,到大槐树胡同求见顾老大。
这次,顾家的大门倒是没有对他关上,顾老大终是见了他。
虽是没有见到荷花,崔晋原却是极为满意。
他奉上给顾老大准备的礼物,拱手道“丈人,小婿此次汴京,多则年,少则一两年,还望丈人保重身体。”
顾老大看着向他施着晚辈礼的崔晋原,久久没有言语。
这个人,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待。
因为他看不准
若说他心里有荷花,所做的事情却处处伤到荷花。若说他心中没有荷花,却又因为荷花的事情,自尽数次。
顾老大看不懂
等到崔晋原走后,顾老大去见了荷花。
“他走了”
荷花站在小院中,裹紧身上的披风,“知道了。”
“他明天启程去汴京”顾老大又道。
“知道了”
顾老大就不再说话了,只是叹了口气。
启程时,崔晋原在码头边从凌晨等到日升,直到船老大连声催促,他才踏上了舢板。
河水悠悠,两岸农田连片。
他站在船首,看着陈州离他越来越远。
袁轻舟站在码头前,看着帆船越行越远,最终变成了一点黑色。
他转身,跳上马背,朝着府衙的方向而去。
荷花就站在小院蔷薇花前,看着零落成泥的蔷薇枯枝,神情怔忡。
这一去,此生再也不见了
闭上眼,两行泪水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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