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跑”
“杀人犯,害人精”
听着这声音,她即痛心又彷徨。荷花落水那是老何扔的,与她何干
荷花把陈敬之给害成那样,她就是报复一下荷花又如何
“陈家一门都是蛇蝎心肠”
听着这些骂声,陈冬平以袖掩面,羞辱难堪之极。
“看到了没有看到了她的手没有她的小手指被砍了这就是她害荷花娘子的证据”
“陈家为了能留下她的性命,把她的手指头砍下来送到崔家”
“你们知道吗崔探花为了荷花娘子,整日茶饭不思”
“多好的荷花娘子,多好的崔探花啊。生生地被这个毒妇给拆的天人两绝”
“打,打,打打死”
陈冬平被人拉着,朝着人群外,身上也不知挨了多少人的拳头和脚印。
她紧紧咬着牙,一声也不吭。
打她的都等着她早晚会报复回来
一辆马车停在府衙对面,车帘低垂,寂静无声。
顾成半倚着车壁,似笑非笑地听着府衙内的叫骂声。
府衙前,越来越多的人聚拢过来,口口声声地叫骂。
护着陈冬平的那个人,也不知被人群给拉扯到什么地方去了,此时没了踪影。
只剩下陈冬平自己,被无数个人给拉扯着,拳打脚踢。
“小妹,皮影戏好不好看”顾成的头,朝着车帘处歪了一歪。
车帘悄悄地动了一下,有一双青葱玉指自里面伸了出来,又快速地缩了回去。
“不好看,远远不够呢。”香儿的声音从里面悠悠传出。
“得咧,不好看咱就回家”顾成跳上了马车,“陈州新开了一家酥饼店,听说是江南的风味呢。要不要去买盒尝尝”
顾成一边驾着马车,一边与车里的人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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