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着(雍理却又一把拉住他:“不...)(1 / 3)

朕的后宫起火了 龙柒 4893 字 11个月前

雍理生怕到嘴的昭君飞了, 赶紧道“李擎怎能和你比”

沈君兆瞥他“举之便是举之,陛下又何必故意同他生疏。”

雍理“朕本来也和他不亲近”

沈君兆“嗯,只是想立他为后而已。”

雍理先前说的混账话, 现在都迎面砸自个儿脸上了“朕那不是为了气你不是, 气李义海嘛”

沈君兆“哦。”

雍理扯住沈君兆衣袖道“朕连后宫美人都一个没碰, 又怎会去招惹大臣之子再说李擎一个毛头小子, 哪及你半根头发丝。”

沈君兆“不及半根头发的李擎进了长心偏殿, 臣却无处可去。”

雍理多机灵“那偏殿简陋, 朕怎能这般委屈你”

沈君兆“”

雍理不管了“朕的龙床宽敞得很”

沈君兆沉下脸“陛下。”

雍理还是有些怂的,但他说都说了,沈君兆也没拂袖离开, 他要坚持到底“朕知道你我是兄弟, 正是兄弟才能睡一起, 若是旁人, 朕哪会让他入寝殿”

沈君兆听多了兄弟二字, 还真没之前那般抵触了,只是这心里仍旧不舒服, 话里也少不了全是刺“原来陛下夜夜与豫亲王同塌而眠。”

豫亲王是雍珠,亦是雍理的兄弟。

雍理早有准备“雍胖算什么朕的正经兄弟假的”

雍理又道“再说就他那圆球, 朕与他同塌, 怕不是要被挤到床底下。”

远在亲王府的雍珠“”

沈君兆“”

元曜帝不要脸啦

谁说当哥哥的不能喊哥哥只要能把沈君兆哄回来, 哥哥叫哥哥又算的了什么

雍理故意凑到他耳边, 沈君兆耳朵尖滚烫“陛下。”

雍理“反正这些年你也没少守在长心殿外。”

沈君兆被戳穿。

雍理还道“你不来, 朕今晚就把自己热”

沈君兆听不得他说半个死字,打断道“好了, 臣随陛下入宫便是。”

雍理下床更衣,心里美了嘴上甜“这天底下, 唯昭君最疼朕”

沈昭君为他披外衣的手微颤,到底是没再说什么。他知雍理这张嘴,没什么不能说的,理智上知道自己不该招他,情感上又实在忍不住。这三年有多苦,沈君兆不愿回忆,而且雍理知道了兄弟一事,这些年他做出来的野心勃勃全被看穿,一味推开反会适得其反。

况且

不过半年,也只半年而已。

雍理出宫来沈府是因为接到沈君兆遇刺的消息,他当时急疯了,哪还顾得上车驾如何,赶紧找了个最快的,一路直奔沈府。

此时要回宫了,雍理又开始厌弃这车驾不成样子,他也不是故意挑剔,实在是炎炎夏日,车厢闷一点他能一命呜呼。偏偏沈府也没有好的车驾,自沈君兆执掌沈府,连主卧都只剩一张床了,哪有什么嵌了冰层的高级马车。

雍理自坐进车厢便开始难受,沈君兆察觉到了“陛下,臣为你”

雍理摇摇头“朕受不住。”

沈君兆难免又是一阵心疼。

雍理这夏日骨痒的毛病的确可以靠内力平复,却不能没有间隔,这刚缓过来又把内劲灌进来,他这本就破损的经脉一准反噬,届时就不只是骨痒了,雍理还要被筋痛折磨。

与其双重受罪,不如生生挨着,总归挨得久了,雍理早适应了。

沈君兆哪还顾得上分寸尺度,把雍理拥在怀里,想他他少些颠簸,少点难受。

雍理抓着他的衣襟,额间渗出些许薄汗“阿兆”

沈君兆握住他的手。

雍理低声道“朕难受。”

沈君兆恨不能替他受了“对不起。”

雍理没听清,只自顾自喊着他名字“阿兆”

沈君兆轻声应着。

雍理出汗太多了,喉咙干哑“朕渴了。”

沈君兆忙起身“臣去给您倒杯茶。”

雍理却又一把拉住他“不要走。”

沈君兆“”

心如刀割不过与此,沈君兆眉眼垂下,声音是无以言语的温柔“臣不走,陛下不是渴了吗臣给您倒水。”

雍理却说什么都不肯松开他“不要,朕不渴了,朕”

他仰头看向沈君兆,额间尽是薄汗,眼中全是水汽,面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偏偏唇瓣干燥,漂亮的淡红色褪去,只剩下干枯的苍白,好像在沙漠中走了许久的旅人,渴望着一滴清泉。

沈君兆怔住了。

雍理不自觉地舔了下唇,热红的舌尖,干燥的下唇,那一点水渍仿佛透亮的蜜,带着惑人的甜香气。

沈君兆只觉得胸腔里那团寂灭三年的火烧了起来,比以前更胜更旺更加无从招架。

雍理蓦地睁大眼“唔”

沈君兆扣住他脖颈,吻住他的唇。

久逢甘露,得偿所愿,烈火烧尽干柴,两人像饿了数个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