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军爷您大衣和我一个朋友好像。”
军爷身上有着一股极淡的土腥味,笑起来也是十分的有魅力,一边从隔间出去一边说“没关系,我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感觉并不糟糕,不过您朋友品味大概不怎么样,我这大衣是军队批发做的,没什么款式,也就图一暖和。”
顾葭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颜色淡淡,是不大想继续和军爷聊天的样子,军爷识相得很,虽生就一身的土匪气势,倒对着顾葭很是文质彬彬,似乎是认识顾葭,说“那三爷,您朋友似乎到了,我先走了”
顾葭不认识这人,但也不失礼貌的摆了摆手,开门让军爷出去,换在门口等了两秒的陆玉山进来。
说实话,顾葭都觉得这一幕有些古怪,搞得好像自己多水性杨花似的,和上一位亲热完,轮到下一位了,和他亲热的人都得排队一样真是古古怪怪。
不止他一个人这么想,怀着我要得到奖励心情的陆玉山也沉了脸,他对着外人总是多笑脸,可在顾葭面前却偶尔无法保持。
他同那个穿军装的军爷在狭窄的厕所隔间侧肩而过,视线交锋之际,微微蹙眉,待重新将门锁上,陆玉山便捏着顾葭的下巴说“他是谁”
顾三少爷很配合的仰着雪白的脸蛋,小声说“刚才我以为是你呢,不小心把他拽进来了。”顾三少爷说这话的时候,很有些撒娇的味道在里面,想要得到的是陆玉山安慰的回应。
然而陆玉山却将顾葭的下颚捏的越发紧,弄得顾葭怪疼的,皱着眉拍开陆玉山的手,说“你干什么很疼”
陆玉山眸中氤氲着不知名的暗色漩涡,顿了顿,说“以后不要这么不小心,还总让我配合你做地下情人,现在我看你比我还生怕全世界都不知道。”
顾葭被说的心有余悸,思索了片刻,说“是了,方才他叫我三爷,想必并非不认识我,只是我不记得他是谁”
“你瞧瞧又是你哪里的好朋友若是跟你弟弟说了咱们的事情,或者拿咱们的事情威胁你我怎么办我是可以大大方方承认的,就怕你到时候没有个心理准备。”
顾葭这回算是听出陆玉山语气里的不满了,突然捏了捏陆老板的脸颊,说“我知道了,你故意吓我是不是若是有人敢威胁我,我们就分开一段时间呗,这太简单了。”顾葭想的也太简单了。
“呵”这倒是个好法子,能够不知不觉的甩开他,然后找别的野男人去。
陆玉山憋了一堆话,没有说出口,他知道这些话不大好听,说出来,本来顾葭笑眯眯是要亲自己的,估计也要立马变脸把他鞋子都踩烂。
“好了,说正经的,之前你说你想办法能够让报社报道我们的发现,具体是什么法子你也不和我说,还非要等办成了才告诉我,现在办成了,可不能再卖关子。”顾葭之前为了此事很苦恼,再加上给医院打了个电话,找医院的罗大夫了解了一下元小姐情况,知道元小姐已经伤口感染去世的消息后,更是感觉有些茫然的难过。
后来乍然听见陆玉山说有法子可以曝光那些害人的东西后,顾葭就缠陆玉山得紧,陆老板总说顾三少爷这是瞧见自己有用了,才对自己好,一旦没有什么用,肯定是要一脚踢开。
顾葭哈哈笑着,说可不正是这样所以陆老板呀,你可得好好努力了。
顾葭说的是玩笑话,可陆玉山却听过之后却是深深的凝视顾葭,没有说话。
这会子两个人又偷情似的躲在卫生间争分夺秒的说上话,陆玉山也不逗顾葭,大马金刀的坐在马桶盖子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便让顾葭与自己正面相对的坐在自己腿上。
说“我给你买了个资金周转不好的报社,以后就当咱们天津目击者报的分社”
话没说完,顾葭就立马懂了,他惊喜道“原来是这样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买个报社呢当初我想过要不要像在天津那样自己办一个,可在京城我可没有什么靠得住的朋友,没办法办起来,你这样整体买下来,倒是特别省事儿。我发现陆老板你真的脑袋特别好使,这是怎么回事”
顾葭心情甚佳,抱着陆老板的脑袋啃了两口,但很快又眨了眨眼睛,感觉陆玉山的兴致不高,询问说“你怎么了我们还有一分钟就必须出去了,不然会被怀疑的,你这一分钟就打算只看着我,不亲亲我”
陆玉山当然不是个吃素的动物,可他却也的确兴致不如之前几天高,和顾葭在一起前,陆老板是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让顾葭下不了床,可等真的在一起了,陆玉山发现顾葭比自己更热衷那档子事儿,若不是有顾无忌像条恶龙一样时时刻刻的盯着,陆老板很怀疑顾葭会时时刻刻的都勾自己到床上去占有他就好像真的如同当初顾葭对他所说的那句话我只是迷恋你的。
这说不上太糟糕,但陆老板还是很不舒服,尤其是在发现顾葭从503号房间脸蛋红扑扑的出来后,这种不悦与压抑还有各种的不信任达到峰值,开始极度怀疑顾葭突然愿意和自己在一起的原因,是不是真的只想和自己上床。
而且若是自己没有空,顾葭也随时随地可以找别人,好比陈传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