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苏芫眼神一寒,看向米卫国“卫国,我怀疑我师父是被这个人害死的否则为什么他一躲就是五年不见我们现在回来,说不定就是缺钱所以想来捞一笔”
“我们现在就拉他去公社见官”
“我们现在就拉他去公社见官”
这掷地有声的话音一落,王全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紧,立马被米卫国套上一根粗壮无比的绳索。
王全顿时吓得心胆俱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叩拜“嗷不是我是撒谎的我没有杀人我,我也不知道老先生在哪里,就是收到一封信,信上说叫我来跟你们报信引你们去别的地方我真没杀人没杀人”
王全哭得涕泪横流,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实话全倒了出来,生怕说得慢了点,这个凶残的女人就把他拉去公社定罪了。他现在可不敢去公社。
苏芫说得没错,他整整五年没有出现,确实是有问题。
当初他太穷,偷偷把大队母牛下的小牛犊给杀了吃了,被人抓了现形。当时公社要抓他判刑,他吓得连夜出逃,这么多年一直流浪在外,连脸都不敢露。
这次若不是信里的人说事成之后还重重有赏,他也不会冒险回来这一趟。
哪知这一趟回来,不但钱没捞着,还差点背上个杀人罪名。王全蜷在地上,哭得心胆俱碎。
得知一切都是一个骗局,苏芫心神一松,一跤跌坐在地上,手里一直紧紧握着的手串也一松,咕噜噜滚了出去。
殷春峰弯腰拾起那串珠子,迎着光细细地瞧。
串子确实是小师叔祖手上的那串没错,他在家时日日帮小师叔祖擦身,见过这手串无数回了,连上面哪颗珠子有道划痕,哪颗珠子包浆特别亮都清清楚楚。
他心里生出一丝疑惑为什么这手串会出现在这里
然后转眼,他就看到脱力坐倒在地的苏芫,心里顿时升起一丝佩服。他是因为自己清楚知道小师叔祖在自己家,没可能独自一人出现在大山里而知道对方撒谎。
但是苏芫,在全系着小师叔祖安危,又不知对方近况的情况下。还能保持敏锐的思考,这就十分难得了。
殷春峰的眼里带了丝他自己都没发觉的钦佩与欣赏。
米卫国看着他这样子,脸上表情突然变得警惕,起身一挡隔住他的视线“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老先生的事情还有,你不许那样看芫芫啊,她是我的妻子”
殷春峰顿时回神,看着米卫国的表情感觉有些好笑,“如果你们是想找师父,我想我大概知道他的一点消息。”
米卫国虚眼看他“你休想再骗我们你要敢也来骗我们,信不信我一叉子把你叉出去”
何平蹲在面前,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完全搞不明白这王全怎么就成了一个骗子了
这会儿再一听米卫国的话,顿时紧张得说话直打突突“呃,我,我可不是他同伙,我,我就是听我姐夫说,说找到他,叫我带他来找,找你们”
何平是真怕米卫国。
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在山里,当时他们一行人被一头野猪追得无处可逃。结果这米卫国上来大喝一声,一拳就把那野猪给干翻在地
自那以后,他不知做了多少回噩梦自己被米卫国一拳干去天边,“咻”地消失不见。
米卫国被何平一打岔,原本紧绷的情绪倒是缓解一丝,然后看着苏芫“芫芫,这殷春峰说他知道师父消息,信吗”
他太生气,以至于连面上的尊称都不愿保持了,直接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
苏芫怔了会儿,盯着旁边哭得直打嗝的王全“捆起来,然后我们都进去说。”
村里人多嘴杂的,不过这么会儿功夫,周围就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乡亲。还有很多情况,她都想再仔细问一问。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整个事情不那么简单。
比方说,为什么这王全会收到那么一封信据他说,他不是一直在外流浪么那又是谁能这么神通广大,随时掌控他的行程呢
再比方说,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来报信。
而王全话里话外的意思,总让她感觉对方似乎是有意要引开她。引开之后呢又要做什么会不会对她对她这个家不利
还有很多问题缠绕着苏芫,让她心里慌慌的,完全抓不到头绪,因此便想再细细盘问一番再说。
哪知一进院子,殷春峰比她还着急,直接拿着这串珠子怼到王全脸前“这珠子你是啥时候收到的”
“还有你说的那封信,寄信人是谁信原件呢给我拿来我看看”
原本正要问王全这些问题的苏芫张张嘴突然失语jg
然后扫一眼殷春峰,脑子里莫名闪过一句“还挺默契的。”
米卫国注意到苏芫的目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