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誉这会儿看着脸好像都有点泛红。
时笛去把抱枕拿起来放好, 拉了段时誉两下“你自己能起来吗我实在是挪不动你啊。”
她米六的个子,段时誉米八五,两个人差了大截, 她是真的挪不动段时誉。
还好, 段时誉现在人还没烧糊涂。
他就是生病了直昏昏沉沉地在睡觉, 不过被时笛叫醒以后, 他也是能自己活动的。
还好没那么严重。
要是真的那么严重,时笛感觉自己当场打120让医院把段时誉用担架抬走。
他自己撑起身子, 靠在那边去了。
时笛还很认真地帮他理了下被子, 盖得严严实实的, 垫了个凳子从衣柜上面翻出了厚被子。
起给段时誉压上去。
有点重,她人上去的时候, 段时誉还轻哼了声。
虽然很惨。
但是时笛眼看过去感觉
段时誉怎么这么像虚弱的小娇妻啊。
这个柔柔弱弱的样子, 真是让人想狠狠地把他给自动消音了。
啊, 好可爱好柔弱,好想rua下。
“你自己盖好。”时笛又叮嘱了句。
她刚才本来想直接让段时誉喝药, 脑子里出现。
大郎,该喝药了。
感觉有点奇怪,然后自己下意识地喝了口,感觉有点烫嘴,她打算再晾凉些。
放在旁边, 时笛就起身打算去把窗户给关了,外面地上全是水渍, 下过雨的以后空气里还有股潮湿的味道。
哎, 是大自然的味道。
其实不太好闻。
关掉以后,时笛顺便拉上了窗帘,她又过去点了桌子上的香薰蜡烛。
是很久之前买的。
很淡的, 玫瑰精油的味道。
不得不说,香薰蜡烛还是这种味道闻着最舒服,虽然玫瑰花感觉有点俗了,但永远好闻。
难怪到了现在还那么多人喜欢
段时誉昨晚定没睡好,得让他今天睡个好觉,补下。
她全部都搞定以后才过去,又试了下药的温度,感觉差不多了。
时笛伸手把杯子递过去,挑眉“快喝,给你凉过啦。”
段时誉懒洋洋地抬眸,看着她。
脸疲惫。
他的眉梢稍微动了下,手也不抬,就把时笛看着。
怎么,刚才不是让我张嘴喂我吗
时笛小声说“还真要喂你啊。”
哎,但是不自己亲自喂呢,段时誉又不愿意喝这个药。
她敛了下眸,自己喝了口含在嘴里,随后凑近他,眨巴了下眼睛,段时誉倒是听指挥的,乖乖地张开嘴。
时笛想都没想过自己这辈子还会有这样的经历。
嘴对嘴把药给人喂下去。
这样杯冲剂都要来回渡好几次,还好她兑水不算兑得很多。
喂完以后。
时笛自己舔了舔唇。
其实,这个感冒冲剂是甜的呀,段时誉干嘛那么抗拒
他人还有点发烧,时笛在外卖软件上询问了下在线的医师,简单开了几盒感冒药送过来。
家里最多就是有个抗病毒颗粒和感冒灵冲剂而已。
给他喝完冲剂,时笛就像个老母亲样,坐在旁边盯着他,不让段时誉把被子挪开。
虽然降温,但是时笛给的被子实在是太厚了。
段时誉声音有些沙哑,“宝贝,你给这个太厚了,换个。”
时笛伸手制止他“不行感冒发烧就要多出点汗才能好得快”
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但是她从小生病都是这么听说的。
每次都是捂厚厚的被子里。
段时誉想动,时笛直接扑上去,压着他“不许动”
段时誉
沉默了会儿。
时笛以为段时誉是因为实在太想挣扎但是挣扎不动而无语,没想到的是。
过了两秒。
段时誉缓缓开口“隔着这么厚的被子,你都能精准地压到这儿”
虽然在生病,声音都有些虚弱,但那吊儿郎当的味儿点都没少。
时笛
“你都生病了能不能严肃点”
生病啊这是多严肃的件事啊怎么可以搞这种有颜色的东西呢
整个人问号,下意识地想挪下,结果这挪
好啊,本来没那么精准,挪得更精准了。
“你别蹭了。”段时誉说她,“要蹭,把被子掀了蹭。”
时笛
“你说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