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了找我报销。”
“我先回去了,咱们帝都见,拜拜”
司机等了几秒,确定她不会推开门,再补充点什么后,才小心翼翼的把门合上。
转身冲宋珩点了点头,这才拉开前面的车门,坐到驾驶位。
乔然看着车窗里的薛澜,离别的伤感涌上心头。
转眼间,就毕业了。
那些陪她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做实验一起熬夜的人,全都各奔东西了。
“薛澜,过两天我就去帝都找你。”
“好,我等你”
生平第一次,薛澜把头探出车窗,跟窗外的人说再见。
车子渐行渐远,乔然低头抹了把眼泪,转头看着宋珩。
什么也不做
,就是安静的看着他。
两年没见,他似乎比当初更深沉内敛了,眉眼更加英气,面部的棱角更加锋利。
“干嘛这么看着我。”
宋珩笑着伸出手,去刮她的鼻子。
看着他的笑颜,乔然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好怕这是做梦。要是我一觉醒来,你又不在我身边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保证,你睡醒之后,第一个看见的人,是我。”
“可你当初,你出国的时候,也跟我保证说你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每年至少回来两次,可是”
这些都没做到。
看着敏感、脆弱的乔然,宋珩心里疼得像针扎一样,“对不起,是我不好”
乔然不想听他道歉,也不想听解释,“觉得对不起我,那你就好好的补偿我。”
“怎么补偿”
宋珩说着,开始在记忆里搜索她最爱的几种零食,常去的几家餐厅,最爱的
“我想你。”乔然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把那个过于羞耻的睡字省略了。
宋珩怔了怔,“我知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乔然想翻白眼了,恨不得扒开他的脑子看看,他是不是缺了根神经。
“我我的意思是”平时口无遮拦,一到关键时刻,有些话就说不出口了。
宋珩见她脸红得像个大苹果,支支吾吾,眼珠子到处转,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低头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今晚,我是你的。”
乔然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色女,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积压了两年的思念,迫切需要一个宣泄口。再优美的告白,再真切的拥抱,再专注的亲吻都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只有最原始的冲动,最朴素的缠绵,最激烈的碰撞,才能把那些难以用言语表达的情绪释放出来。
性与爱,本来就是一体的。
性加速了爱的积累,爱升华了性的意义。
从红日当空,到月上枝头。
肆意的缠绵后,乔然累得抬不起手,像一摊水,软软的摊在宋珩怀里,听他讲这两年在国外遇到的事。
他和她一样,都喜欢报喜不报忧。
乔然知道,国外的生活没他说的那么有趣,科研项目也没他讲的那么轻松。
否则,他也不会整整两年,都抽不出时间回国。
不过她喜欢听他讲话。
喜欢他低哑的声音,喜欢他急促的心跳,喜欢他粗重的呼吸。
喜欢他为她动情的样子,喜欢他为她失控的样子,喜欢他为她疯狂的样子。
她喜欢他的一切,最喜欢,他喜欢她的样子。
宋珩从学业,讲到了周围人的八卦,鲜少讲他自己的事。
他在国外的生活很枯燥,没有arty,没有聚餐,没有狂欢,只有学习和想她。
出国后,他的手机几乎没有
关过机,即使是晚上也不会调成静音模式。
因为他怕,怕自己会错过她的电话,怕自己会错过跟她相关的消息。
“还没恭喜你,成功拿到了t大的录取通知书。”
说着,他捧起乔然的脸,夸张的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薄唇离开是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说,想要什么奖励。”
乔然歪着头想了想,“先记着。等我想起来了,再问你要。”
宋珩出国前,再三叮嘱她如果要读研,尽量选帝都的学校;如果要就业,就在帝都和c城选。
也亏了他那两年,跟个保姆似的天天跟在她身边,催她学习,还教了她很多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帮她养成了良好的学习习惯,打下了夯实的基础。
否则,乔然做梦都不敢想自己能去t大读研。
“行,你慢慢想,想好告诉我。”宋珩坐起来,捡起扔在地上的裤子,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饿不饿叫外卖还是出去吃”
“叫外卖吧。”乔然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只想摊在床上休息,当一个咸鱼。
宋珩靠着床头板,把她搂到怀里,跟她一起选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