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少彧捏了捏拳头,呢喃道“迟则生变,宛都城的危险气息,是愈发的让人心悸了”
“报”
一名斥候直入军帐,单膝触地,垂头上拜。
这斥候拱手道“禀君侯,大营之外有修行人求见。”
闻言,荀少彧簇了簇眉,漫不经心道“修行人是哪一方洞天,哪一处宝地的修行人”
这斥候迟疑了一下,道“那位修行人倒是未说,只是言及君侯定会召见,让吾等只管通报就是。”
“哦”
荀少彧心头对那修行人,升起了一丝好奇。
荀少彧固然求贤若渴,对能人异士来者不拒,尤其是有真本事的,从来都是一再加重礼遇。
只是事有两面,荀少彧对能人异士礼遇极重,但对那些只会一两手戏法,就敢来蒙蔽唬弄他的江湖术士,就没有那么好的脸色了。
这些斥候也都是精明通透之人,若是一平平无奇的修行人,哪怕吹的天花乱坠,若不见到真本事,也休想让这些斥候进帐惊动荀少彧。
这是要担责任的,这些斥候一个个比猴儿都机警,岂会轻易担下杀头的干系。
这些斥候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根本就不会搭理觐见的修行人。
荀少彧颔首低吟道“倒是有些意思,那人还说了什么”
斥候回道“那人,说是为君侯解忧而来,卑职不敢擅专,怕误了君侯大事。”
“为寡人解忧,好大的口气,寡人现在的忧,就是怎么打入宛都,其他一切都要靠边站,难道他能助寡人攻破宛都”
荀少彧无奈一笑“罢了,罢了,就让他进来,让寡人看看他的成色。”
“诺”
这斥候闻言,顿时躬身正要退下。
“呵呵呵”
此时,一声轻笑声自帐外响起,就见一中年道人不紧不慢的走入帐中,行一道揖,道“贫道,蓬莱炼气士余元,在此见过吕侯。”
“你你你这道人”
看着突入起来的中年道人,斥候顿时张目结舌,指着这中年道人不知该如何开口。
显然,斥候口中所说的的修行人,就是这一位自称蓬莱炼气士的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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