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两个小哥一网的收获,来的喜人啊”
“老丈过谦了,看你握鱼竿的手,可是稳得很,定是一个垂钓高手。不过,咱兄弟在东溪打渔一二十年,还是第一次见老丈。”
“老丈,您不是石室山人士吧”
渔夫站在船板上,手中拽着绳索,一脸的笑意。
蓑衣老人哑然道“两位小哥,好一双厉害的眼睛,老朽云台人士,却非这石室山人。只是有些锁事,不得不来一趟石室山。”
“如今看这山、这水,真是妙不可言。”
两个渔夫闻言,相视一笑,望着蓑衣老人。
一渔夫上前,道“老丈既是云台人士,何苦远走千里之外,来这等苦寒之地,受这风霜严寒”
“来,来,来,咱船上有些温酒,不如上船喝上两杯,温温身子。”
蓑衣老人抚须道“老朽一贯孤寒,喝不惯你这温热酒水。”
“唉若不来此一遭,何来的一池好水,何来的一筐好鱼”
渔夫大笑,抚掌应声“鱼好,水好,人不好”
“堂堂的西方魔教元宿,竟化作一垂钓老翁,真让咱涨了见识。”
“啊哈哈哈”
两个渔夫大笑连连,猛然一甩渔网,渔网化为一道云霞天光。
这一道云霞天光铺天盖地,罩向蓑衣老人。
轰
蓑衣陡然飞起,化作一头血龙之相,径直冲破云霞天光,将这道云霞天光打散,无数的霞光四溅飞起。
“青霞云光禁法”
蓑衣老人冷哼一声,道“老朽还当何人,敢拿老朽作趣,原来是王质那老家伙的徒子徒孙。”
两名青年道人背剑,踏着舟筏,神态从容淡定。先前的两个渔夫,却是这二位道人所化。
一青年道人道“神骨上人,你也是一教之尊、魔道元宿,怎么来吾烂柯山旁,做起了垂钓老翁
“嚯嚯嚯”
一声声沙哑笑声,自这个骨瘦如柴的老人口中响起。
“老夫领袖西方大教十万门人,除了魔主他老人家,谁敢在老夫面前说三道四,指摘老夫的是非”
“天下之广,有何处是老夫去不得,来不得的”
“还需要向尔等报备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可笑”
两名青年道人对视一眼,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一青年道人开口,道“前辈得道久远,非吾等后生晚辈敢怠慢,只是前辈名声锱铢必较,让吾等后辈战战兢兢,不敢不重视。”
另一青年道人轻声道“前辈纡尊降贵,在东溪之畔垂钓一载,雅兴是好雅兴,但也让吾等师尊颇为困扰。”
“看前辈雅兴未消,吾等只能叨扰前辈,请前辈移驾他处,勿让晚辈困扰。”
神骨上人面色阴沉,道“你烂柯山的待客之道,还真是别出心裁,老夫涨见识了。”
“王质既然派了你们两个地仙门人,想必是知道老夫来意的。将那清风小儿,痛痛快快交出来,老夫转头就走。否则老夫雅兴已来,尔等可不要扫了老夫的兴致。”
神骨上人干瘦的身躯,仿佛蕴含的无边的力量,让人如同直面鹰隼,浑身不寒而栗。
两位青年道人看着一身气机恐怖的老人,心头也不由一紧。
就算知道眼前老人,只是神骨上人的一具身外化身,最多顶尖地仙而已。但以两人的地仙道行,仍不敢轻易怠慢。
要知道,这神骨上人睚呲必报之名,可是比他西方魔教元宿的名号,还要响亮三分。
清风打杀了这老魔的弟子门人,若非王质祖师法力神通,较比老魔略高一筹,让老魔心存忌惮,只能舍下一尊化身守株待兔,坐等着清风下山。
“前辈,吾等敬你是大道路上的先行者,非是惧怕前辈的魔名。只是小辈间的争斗,就让前辈亲自下场,实是有失规矩体统。”
“好了”
神骨上人一挥手,冷笑道“尔等要么将那小子交出来,要么就不要扰了老夫雅兴。”
说到雅兴,神骨上人语气略微重了一些,显然是意有所指。
一尊罗天神仙不要面皮起来,所能发挥的破坏力度,是寻常人想也想不到的。
一青年道人叹息,道“清风师弟,近来为了小丹元会,闭关演法多时,却是无法带到前辈面前了。”
“以前辈之威望,如此为难一小儿辈,着实有失面皮。但前辈如此甘之若饴,吾等晚辈也是无法可想。”
“只能请前辈,自行离开了。”
这两位青年道人面色沉着,看着神骨上人,眸中锋芒逐渐锐利。
洞室之中,
荀少彧盘坐蒲团,面色清浊循环,阴阳鱼儿徐徐转动,生出雷霆云气,一一碰撞孕育生机。
“所谓五雷天心正法,小成对应人仙,大成对应地仙,圆满与神仙相若,皆是一等一的上乘法门,只要通透圆明,同境中难寻一二敌手。”
“雷霆耶,万法总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