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
申府大门前,一声充斥无尽暴虐的声音如同万雷震爆一般在赤金气芒之中响起。
“呜呜呜”
狂澜音爆之声犹如水潮纵横激荡长空,方圆数里之内,尽是鬼哭狼嚎一般的空气撕裂声。
在那恐怖的音爆之声中,赤金气芒冲霄而起。
浩浩荡荡的兵伐煞气如同一座沉寂太久的火山猛然爆发,无数泥土巨石如同浪潮般向四面席卷。
四周一片片法术光华升腾,有境界低微者,法术光华沈腾片刻便被破去,被那无数泥土巨石裹挟着,归向不知。
“不好”
“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快退”
四周之人无不是头皮发麻,各自撑起防御法器,连连后退。
而那护在中年人身前的几人,甚至来不及思考,来不及逃跑,仅仅只是发出了几声不甘绝望的凄厉哀嚎。
随即在他们绝望不甘的眼神之中,被一只赤金大手握住。
紧紧一握
轰
在密集的骨骼炸响声中,几人登时化作一滩肉泥
顿时,申府大门前变成了血腥屠宰场。
“呕呕”
不少没经历过生死,虚度繁华的年轻世家子弟,接二连三的吐成一地。
呼呼
漫天赤金气芒散去,臧褚傲然挺立,眼眸变作赤金之色,顾盼睥睨,气势霸道无比。
看着这一幕,中年人脸色阴沉的简直能滴水了。
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太平道中,竟还有着如此强者。
怪不得敢于挑衅他们申家
不过纵使比他要强,但是家族威严不可冒犯,即便是身死亦是。
他伸手,一张大弓浮现,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就要再次施展兵家秘术。
“有趣”臧褚嘴角一咧,却是双手环抱,并不是很在意。
“住手”
便在这时,从那申家大门之中传出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名面色温和的男子踏步走出。
“家主”
中年人皱眉叫道。
“太平道主是我专门邀请的贵宾,怠慢不周,请”
申梁满面笑容的看着道士,邀请他进入申家,无视了大门前地上的一幕,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申家主客气了。”
道士淡笑,云淡风轻,踏步走入申家,一派从容。
“这就算了”
远处,有人看着申府大门前一众下人收拾着地上的血腥一幕,有着诧异。
“看来,要不了多久,咱们庆平郡就要变天了”有人看着这一幕,双眼有丝丝神光闪烁,若有所思。
“斗吧,都斗吧”
而在更远处,一座高楼之上,一道身影矗立,似乎一直都站在那,将之前的一切都放在眼中。
“最好斗个你死我活”
尽管发生了之前的种种事,但是宴会还是继续进行。
只是道士三人所在的一方,却是清冷寂静的很,周围的人对之都是如避蛇蝎,不愿与其有丝毫联系。
毕竟,申家傲立庆平郡,又是申屠支脉之一,在庆平郡实力之可怕,绝对是首屈一指。
代代有元神强者不绝,其族中兵家秘术亦有几分门道。
他们生活在庆平郡,如何敢去招惹申家。
即便是大门前的那一幕发生了,但是申家积威已久,长年累月的阴影笼罩之下,暂时的输赢并不能说明申家的实力减弱了。
那位凶汉虽说实力可怕,但是太平道终究是一个新兴势力,没有申家的底蕴,最后结果如何,还是两说。
“道主,这申家多半又是在弄什么阴谋了,咱们的实力可以一举将其摧毁,为什么还要与他们虚与委蛇,直接干不就是了”
臧褚面色不耐,显然是刚才的那一场没打尽兴。
“闭嘴,臧褚,道主这么做自然是有道主的打算”那儒雅中年何止道。
“行行行,就当我没说”
闻言,臧褚撇撇嘴,闭口不言。
“无妨。”
道士轻笑,没有丝毫在意。
在申家的深处大殿之中。
“家主,为何不将那三人拿下,虽然那凶汉有些实力,但是凭借着家主和长老们的实力,联手之下,定能手到擒来”
中年人有些不解,在他的理解之中,凡是在申家闹事的,挑衅申家的,都要做好死的准备。为何,这次
“我虽然自信与长老们联手之下,可以将太平道一举荡平,但是也难免会有受伤,但一来打扰长老们的清清修,二来便是那太平道主的实力我现在还是有些估摸不准,为稳妥计,我这才叫停了你。”
“家主,这太平道是突然冒出来,之前没有丝毫迹象,我也查过,在整个赤平府,都没有他们的信息,像是从其他府迁移过来的”
中年人奇怪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