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煌汉庭,帝宫之中,清隽少年一袖扫开了奔他而来的大汉国运。
“此时还不是时候啊,若是让你上身了,岂不就是暴露了我。”
清隽少年心中思绪翻飞,却是不敢让这大汉国运真正的上身。
毕竟,他此刻只是假了他人之名号,还不是真货。
“大汉之事,吾已尽数知晓。汉帝,你确定要封我帝师之位你可要想清楚了”
那清隽少年双手负背,言语之间伴随着撼天动地之威能。
层层叠叠的玄色光辉在这一刻似是与整个汉庭相合,压得整座大汉帝朝国都之中所有人都心中莫名一揪,颤颤巍巍,不能自已
“这是大汉国运”
这一刻,帝都之中,道道隐晦的目光投向了这煌煌汉庭,有些惊疑不定。
不知道这位帝王又在弄什么幺蛾子。
帝宫之中。
刘琦眸光闪烁不定,这位已经将话说地分外明白了。
如果现在他矢口否认,自然是一切就当做都没有发生过。
但只要他亲口承认了,那依照他目前所知道的情况来看。他和大汉以后将要面对的,恐怕就会是那些沉眠的不可言说的禁忌强者了。
弄不好,他更会成为人族的罪人。
这一刻,不仅是刘琦想到了这一点,下首的几位忠臣亦是用着一种惊骇欲绝的目光看着端坐帝座之上的大汉帝王。
大汉未来的结果如何,此时皆在这位帝王的一念之间。
可越是如此,这样的局势越是恐怖
毕竟,他们深知那些沉眠的不可言说的禁忌到底是什么。
也知道,一旦与其有了接触,便是踏上了一条不知结果的路。
而这,于大汉究竟是好是坏,无从得知。
但有丝毫走错,弄不好就能叫整个大汉帝朝化为飞灰,永世沉沦在岁月的长河之中。
其中有人更是三番几次的想要张口欲言,可是开口了半天却是又一声叹息,将自己想要说的话生生的咽下。
大汉如今的境况都已经这样了,已是呈树倒猢狲散,渐成崩理之势。
那些趴在大汉身上吸食血肉的人,随时随地都想看到大汉国运消弭的那一天。
“只要只只要帝师愿意,我大汉愿意扫榻以迎,倾举国之力供奉,甘为帝师手中利剑,扫平寰宇,永不言判”
帝座之上,刘琦低垂眼帘,面色如常,但却是俯身一拜,说出了这般惊天动地之言。
“陛下”
刘琦话语刚落,帝宫之中的几位臣子登时惊呼出声。
若是帝师之位倒还罢了,这直接改弦易辙,乾坤到逆,将帝师之位拔到比帝王还要尊贵,简直就是将大汉就这么拱手相送了。
“闭嘴”
刘琦怒目一扫,直接就将已经张口的几位臣子的话语压下。
下一刻,他又是重重的朝着那清隽少年深深俯身一拜。
“琦恳请帝师垂青,护我大汉之国运”
清隽少年眸光奇异,望着这位头发花白,宛若行将老朽的大汉帝王。
便是他,也是没有想到这位的心境此刻竟是能如此坚定。
“果真是风云变换之际多潜龙,皆是时运不济,只看谁能把握住机会了。只是机遇亦是劫运,就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清隽少年心中沉思片刻,迎着刘琦的目光,微微颔首
“可”
“轰”
就在清隽少年话语刚落之际,无形之中,似有什么惊觉寰宇的力量在怒嚎,似乎要将整个帝宫湮灭。但是却又在某种意念的庇护之下,始终没能落下。
也就是在这一刻,在人族祖庭深处的那座石屋之内。
站在那诸多案台之前的老者,看着那第三层幽明之间似是随时可能熄灭的长灯周身几不可见的光辉又暗淡了一分,却是重重的叹了一声。
“到底是人心思变啊也好,这样也好”
而在大汉帝朝疆域的某处地域,有层层文气清华升腾不休,一块块象征着冥冥之中的气数的奇石,上印刻文华纂纹,此刻却是皆颤抖不休。
纂纹皆是绽放红光,很多尽数模糊,即将折断。
无数充斥着正大浩阳之气的身影将自己的视线投向此地,不由得咬牙切齿。
在他们的感知之下,那已经孕载着的气数,在这一刻竟是有分裂之势呈现直看得他们目欲裂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杀,无论是谁,阻我等道途者,杀”
“这怎么会裂这不可能”
“查一定要一查到底,定要将那人扒皮抽筋,死无葬身之地”
“之前帝都传来消息,言大汉国运似有异动,想来便是应在这吧”
“刘琦当初我等真是走了眼,每每想此,恨不能生吞其肉”
“事已至此,只能及时止损了。另外,该叫那人准备好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