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这一段了。
孟古哲哲含恨郁郁而终,中间竟是有这么一段故事啊。
不行,她可不能便宜了这些狗男人。
想让她死没那么容易。
褚英从秦墨的院子里走出来,就看到皇太极坐在外面的池塘边发呆。
这小子,都这时候了,不想着劝劝自己的额涅,搁这干嘛呢
他走过去,坐到皇太极的旁边,用胳膊碰碰他说“八弟,想什么呢”
皇太极看到褚英先是一惊,然后便是抱拳,规规矩矩的对着褚英行礼,他说“见过大哥。”
褚英有些惊讶,他说“你我都是兄弟,况且现在也没有外人,不要这么见外。”
自从和秦墨关系变好之后,褚英也是把这个弟弟看得很重,就没和他分过彼此。
不想,皇太极却摇头说“不,大哥说不见外,那是大哥心好。但皇太极不能不守这规矩。哪怕现在是在家里,也是一样。”
小心翼翼。
这是褚英脑子里第一个冒出来的词。
现在发生这样的事,八弟应该也是意识到危机了。
担心以后形势会越来越不利,自己举步维艰。
所以早早的就警觉起来。
唉,瞧这事闹的。
本来就是一件小事,只要这话题里的两个人出面澄清就好了。
可谁成想,两个都固执的不肯出面。
叔叔不愿意,大福晋也不愿意。
他们到底要干嘛啊。
舒尔哈齐家。
他闭着眼睛,听着手下在外面打几个佐领的板子。
一下,两下,三下直至五十下。
打完了,他就走出去,看着这几个身后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佐领说“知错了吗”
里面一个大块头说“知错了。”
舒尔哈齐蹲下来说“哪错了”
大块头有些不敢说,怕再次激怒舒尔哈齐。
舒尔哈齐示意人把这几个佐领扶起来,然后又请来了大夫专门为他们医治。
这一番功夫下来,着实让手下几个人摸不着头脑。
舒尔哈齐说“现在知道哪错了吗”
大块头说“贝勒爷,我们不该在军中拿您和大福晋的事开玩笑,我们知错了。”
舒尔哈齐一生气就把杯子砸到了地上,他生气的说“看来还是不明白。拖出去,继续打五十板,直到想清楚为止。”
大块头还有其他几个赶紧求饶,他说“贝勒爷饶命,我们实在是不知。板子我们可以挨,但求贝勒爷说个清楚明白,兄弟们几个也好心甘情愿的受罚。”
舒尔哈齐低着头,自己一个人沉思了一会儿。
不知道是在想着该怎么对他们说,还是在思考别的事。
过了一会儿,舒尔哈齐才说“你们啊,脑子怎么就那么转不过弯来呢。你们公然和褚英打架,是嫌自己命不够长吗他是什么人不再是你们看着长大的那个小毛孩了。他现在掌管着整个白旗,要真闹起来,怕是你们家里几口人都要赔上”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几个男人都反应过来。
原来舒尔哈齐的重点在这里。
他们还以为舒尔哈齐在生他们开玩笑的气。
其实是在救他们的命。
几个人赶紧在地上拼命磕头,感激舒尔哈齐的大恩大德。
这些人离开之后,舒尔哈齐就开始回忆褚英刚才过来对自己说的话。
“叔叔,您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了,会出事的。”褚英说。
舒尔哈齐说“你放心,这些人我会严肃处理,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褚英气极,他说“您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舒尔哈齐挑眉说“那是什么”
褚英说“我的意思是,不管您和我阿玛的大福晋有没有事,都应该主动站出来,而不是等着我阿玛一个人出来摆平。您要为大福晋考虑,她是一个女人,怎能忍受这样的流言蜚语”
舒尔哈齐说“合着这事就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了褚英,你真相信我就是做错的那个人”
褚英摇头,他说“没有。我要是这么想,我就不会来和您说这话了。”
舒尔哈齐说“你是我看着长大了。你额涅很早就去世了,家里面就我最疼你。”
褚英说“我知道,我一直记得叔叔对我的好。”
即使这几年他们的关系已经大不如从前,叔叔明显有冷落他的嫌疑。可是关键时刻褚英也不会含糊。
舒尔哈齐说“这样就行了。”
褚英说“叔叔”
舒尔哈齐说“只要你相信我是清白的,我就知足了。我行得正坐得端,有没有和你们家的大福晋发生过什么,你阿玛心里肯定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