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田甜也被电话吵醒了,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没事,继续睡觉”余庆阳把田甜搂在怀里。
可是心头却难免涌起一股难以压制的兴奋。
干工地,打架这样的事情,属于很稀松平常的事。
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你要么认怂,要么硬怼。
认怂意味着以后要被人欺负,丧失原则,最后公司不满意,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你身上。
不认怂,硬刚,那就意味着冲突。
这个时候,所有干过工地的人,都会希望自己身后能有一个强势的领导给自己撑腰。
那么暂时的吃了亏,领导也会给自己找回场子,让自己的付出有所价值,让自己的坚持有价值。
哪怕暂时吃点亏,心里也舒坦。
最怕的就是领导是个面蛋,轻飘飘的安慰你几句,给你发点慰问金,转头你还打算继续刚下去,他却先怂了。
上一世余庆阳就是从实习生,技术员,施工员,技术负责人,项目经理一步步干上来的。
他太了解工程人的心理了。
他知道,想要给陈科长、李林一个说法,不是把王宝柱等人绳之以法,而是硬对硬的刚回去。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至于什么国法,什么法规,先打完再说。
余庆阳粗暴的拉起田甜,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开。
“啊你干什么发疯啊”
“嘿嘿,晨练”余庆阳笑着提枪上马。
“哎呀你轻一点你个野兽”没有一点前奏,直奔主题,田甜自然不舒服,疼的使劲锤了余庆阳一下。
余庆阳毫不在意,继续策马奔驰。
“我咬死你”见余庆阳不顾自己的感受,气的田甜一口咬在余庆阳的胸口上。
这更加刺激了余庆阳,让余庆阳变得更加的疯狂。
就在余庆阳策马奔腾的时候,丁长歌带着人和孙健回合。
丁长歌他们一夜没睡,孙健几个人也是盯了一夜。
酒为色之媒。
王宝柱等人喝完了酒,从外面叫了十来个小太妹,胡天胡地的折腾到半夜。
此时睡得正香。
丁长歌带着人摸到山场,一脚踹开门。
冲进去,直接把他们按到床上。
也不管床上被惊醒的小太妹的尖叫,直接两个人架一个,架着就往外走。
这些臧西汽车兵天天和高原,野狼打交道,各个都养成了一副狼性,动起手来那叫一个狠。
敢反抗的,先敲断四肢再带走,反正余庆阳要求的是打断四肢,扒光了扔到水库大坝上。
没说什么时候打断。
至于说扒光,已经不需要了,屋里全都是光溜溜的身体。
这些人,每天就是醉生梦死,过着颓废、淫乱的生活。
在屋里,丁长歌发现有的床上是三男三女,有的床上是一男两女,有的则是两男一女。
还有两个男人搂在一块的。
把丁长歌他们恶心的不行。
谁都不愿意去架抱在一起两个男人,丁长歌干脆上前把两个男人的四肢打断,然后抓着头发拖死狗一样拖走。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丁长歌他们就像一阵飓风一样刮过。
只留下小太妹们刺破苍穹的尖叫声,一行五十多个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中。
来到兴济水库大坝上,丁长歌让人按着,挨个敲断他们的四肢。
“哥们,给个明白话,我们得罪谁了让我们做个明白鬼”王宝柱到底是上过山的人,经过短暂的慌乱,这会已经清醒过来。
可是越清醒就越心惊。
自己这是得罪那路大神了
王宝柱也曾经当过兵,自然能够看出来这群人都是当兵的身上浓厚的兵味,要不是现役军人,要么是刚刚退伍回来的。
不管那种情况,能召集这么多人,也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
王宝柱以为这是要弄死他们,这才壮着胆子试探着问道。
“你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下辈子眼睛亮一点”丁长歌冷笑着回了一句。
丁长歌的话,更加让王宝柱坚信,人家这是打算直接弄死他。
再也装不出来,哇一声哭了起来。
“爷爷,爷爷们,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我一马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从新做人
爷爷们,饶了我吧”
其他人一听,也跟着哭喊着哀求。
“抓紧时间动手”丁长歌鄙夷的看了王宝柱一眼,冷声命令道。
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哀求声,打破了张王庄的沉静。
随着丁长歌的命令,十几条洋镐把,高高扬起,啪啪啪啪,四声骨头断裂发出的轻响。
惨烈的叫声,更加高亢,黎明前的黑暗里,显得更加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