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好奇的看着她,等待着她说出来。
突然间,他想到了先前说什么漏尿,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胸疼。”她可怜巴巴道。
凑到他耳边,红着脸道“好像是涨奶了。”
康熙
这个话题超纲了,是他所不了解的范围。
叶诗旜觑着细细的眉尖,可怜巴巴道“这,怎么说呢,又涨又疼,像是块砖头,疼的人头晕。”
听她形容的这么严重,康熙登时紧张了。
“叫太医来。”他直接道。
“可是在胸上”她有些纠结。
“怕什么。”康熙比她大度多了。
两人正絮絮的说着话,就见柏太医带着两个太医过来了,一问情况,一脸如常道“很正常,先前也下了回奶的药,只是这过程还要难受片刻的。”
这么说着,她不禁皱着眉头问“要难受多久,实在是太过难受,她觉得比生孩子还疼。”
最起码色好难过孩子的话,你心里是有盼头的,但这不是。
这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完全也没有个头,让人非常难受。
“半日功夫过去就好了。”柏太医神色怜惜,轻声道。
叶诗旜惆怅一叹,这生孩子,前前后后这么多奴才侍奉着,可该她难受的点,没一处能够少的。
“罢了罢了。”她惆怅一叹。
康熙也心疼,握住她的手,温言细语的安慰,回过神来看柏太医的时候,却格外严厉“就没有什么法子吗”
柏太医摇头“身体总要个过程,用几个月的时间准备哺乳,这短短时间哪里敢用猛药,自然要受罪些许了。”
叶诗旜点点头,不再难他。
“这俩孩子呢”她问。
柏太医上前挨个看了看,抱了抱,笑道“康健着呢,好生养着。”
都得到太医好评之后,她这才满意。
康熙也不想让他在跟前搅和,便挥挥手,示意他可以告退离去了。
用完就扔,特别无情。
等室内又剩下两人,康熙这才低声道“辛苦你了,等你好了,朕带你出宫玩去。”
她这一番,着实是个大功臣。
现在天下初定,人心不稳,能顺利的有嫡子继承储位,又有龙凤呈祥这样的吉兆。
“好,一言定。”说起这个,就令人兴奋了。
叶诗旜开心起身,她想了想,又问“先前那个查出来了吗”
月子里也不叫用眼睛,也不叫出门,她就琢磨以前发生的事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要是这样的话,随便下在她身边的奴才身上,那她和孩子岂不是逃不过,还是早些给揪出来好。
这么想着,她就期盼的看向康熙。
“有些眉目了,但具体还得细查。”康熙神色冷凝,出了这样的事儿,也是对他权威的挑战。
他很难不去心生芥蒂。
叶诗旜点点头“您可尽快些啊,臣妾害怕。”
以前就自己的时候,那是一点点害怕,但现在有了孩子,那就是很多很多害怕。
康熙浅笑着点头“是是是,必不叫朕的阿旜担惊受怕。”
那他奋斗的意义何在。
两人闲话过,康熙便去忙了。
很快就到了洗三礼这天,一大早穿衣裳的时候,便直接给孩子换上了浅黄的襁褓,两个孩子并排摆着,看着很有意思。
叶诗旜靠在软垫上看着,也觉得很是欢喜。
血脉相连的感觉很是奇妙,会让你心底里生长出美丽的花儿。
交泰殿丝竹之声不断,她侧耳倾听,不禁唇角微翘。
“今儿不知道有没有本宫爱的那个伶人。”那低音炮,斯文败类的长相,无一不在她性癖上,当初若是有选择,她肯定选择这伶人,而不是康熙。
绿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窗外,这才无奈道“您别胡说。”
若是被万岁爷听见什么她爱的伶人,必然又要拈酸吃醋,到时候又是世故,何苦来哉。
“好。”她一口应下,转而问“那,到底有没有本宫爱的伶人”
绿猗“有。”
她就知道她又白说了。
说来也是,她作成这样,可万岁爷还愿意惯着。
旁的妃嫔谨小慎微,就是多吃一粒米也得考虑万岁爷喜欢不喜欢。
但敏贵嫔偏不,她就是把一碗饭扣万岁爷头上,估计也就假模假样的哼唧两声完事,根本不会如何。
“您也仔细些,别把恩情用完了。”绿猗低声叮嘱。
叶诗旜侧眸望过来,温柔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您就不必说了,若万岁爷不愿意纵着,本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