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好,会给臣女写情诗,会叮嘱臣女仔细身体。”
叶诗旜还在等她细数优点,那姑娘却说不出了,只车轱辘说很喜欢他,夜夜入梦着实难以忘怀。
“臣女也不想的,可他夜夜在梦中与臣女温柔体贴,臣女发过誓了,非他不嫁。”
叶诗旜所有若思“他是做什么的,多大年岁,家里还有什么人”
这个问话,也捅了马蜂窝,但那小姑娘敢怒不敢言,低声道“爱情怎么能看这些外在,他虽然个子低,生的也一般,不过是个狱卒罢了,家里头父母也不怎么理他,没什么钱财,可他是个好男人。”
听她说完,叶诗旜看向大夫人,对方深深的皱起眉头,越听越怒火中烧,在她跟前却只能按捺下来。
她突然有些同情这大夫人了,这多惨,惨的跟什么一样。这是什么逆子,好会气人。
“你图他什么图他老图他丑图他穷”叶诗旜真的有些不理解,她一脸好奇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姑娘,又慢悠悠的问“还是单纯拿这玩意儿跟你妈作对”
一时间,几人猛然都抬眸望她,就听高高在上的敏贵嫔娘娘冷声道“瞧着你也是个会识字的,氓学过吗”
“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她长叹口气,这首诗多好的例子,但跪着的小姑娘也有话说“他对臣女跟别人不一样。”
叶诗旜坐在太师椅上,懒洋洋的看着她,挑眉道“派人去给张先生带个口信,就说刘家获罪,不日将被满门抄斩,花五十两银子可将这姑娘捞出去,问他怎么办。”
小姑娘自信满满“他很爱我,定然会来救的。”
叶诗旜不置可否,看了一眼天真的小姑娘,这世间所有的开始大抵都是温柔的,越是心怀不轨,越是兢兢业业。
奴才去了又回来,很快,那小厮一脸尴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敢说话,半晌才在叶诗旜凌厉的视线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轻声道“奴才去的时候,那人正搂着搂着城东的寡妇要、要亲嘴,听了这话,拉着寡妇就跑了,没给回信儿。”
小姑娘三观都裂了,她觉得不可能,可这小厮是她惯常用的,很是信任不过,她呆呆的抬眸,有些不理解“为什么”
叶诗旜看着小姑娘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唾弃渣男,却还是温柔的摸摸她的头,温声道“回去把氓抄一百遍,抄不完不许吃饭。”
大夫人有些心疼,动了动嘴,却不敢说什么,只是低下头,拉着人走了。等县令家的内眷离去,她才低叹了声无语。
氓出自诗经卫风,早在那时候,已经开始告诫女人要独立,有自己的思想、工作,不要沉溺于虚无缥缈的情爱。
等康熙回来了,也在说这回事,他笑着问她“若是你觉得辜负了,你该如何”
叶诗旜随口回“君若无情我便休,没有感情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康熙
这么轻易就放弃了。
“那朕呢”
叶诗旜沉默片刻,委婉的问“您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自然是想听真话的,但看着她清澈见底的双眸,他吐口的话语就成了假的。
“自然不离不弃,您就算弃我而去,我也会跟在你身后,默默的守着你,等你什么时候回心转意回头看看我。”
“只要能守在万岁爷跟前,就算当牛当马给您端洗脚水,也心甘情愿,毫无怨言。”
康熙懒得听了,堵住她那喋喋不休的嘴,狠狠的亲了上去,恶声恶气道“真话不必说这般多,朕都懂”
说的越多,反而越假,叫人难以接受。
叶诗旜嬉笑着看向他,一点都不慌,她踩着轻盈的脚步去沐浴更衣,等她出来后,便该他了。
康熙听着外头鼓捣的声音,有些不明白她在闹什么,刚洗完披着寝衣出去,便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她正立在房中,身上披着披风,头上带着幕篱,将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康熙挑眉“做什么”
她闭言不答,只溢出一声轻笑,叶诗旜转过身背对着他,头上的幕篱坠地,叮叮当当流苏缠在一起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是身上的披风,随着她玉臂轻抬,缓缓的垂落在地,在她脚边形成一团漂亮的云雾。
康熙眯了眯眼睛,就见她上面穿着收紧的兜衣,细细的金链子挂着小铃铛,随着她收手的动作,一步一响。
亵裤也是特制的,并不宽松,紧紧的包裹着弹润丰盈,露出细白的大长腿。
她漫不经心的回眸看他,神色淡漠,带着初见的厌世疏离,漂亮的背部曲线,衬得那铃铛愈发精致小巧。
这半转身露出一半冰冷的侧脸,让康熙心中大受震动,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