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微哑的啜泣,愈加叫人欲罢不能。
等两人胡闹过,天色已然昏黄,暗暗的看不大清楚,她脸上也不知是泪还是汗,满脸的濡湿,脸颊红红鼻头红红,被欺负的很惨。
看着她这模样,康熙又有些后悔弄她太狠,便放软了嗓子哄她“乖,你别生气,朕给你赔罪好不好”
叶诗旜玉足踩在他脸上,把他往远了蹬,哭着道“你是禽兽不成”
康熙握住她细细的脚腕,眸色幽深的亲吻她足尖,诱哄道“乖,朕若是什么都不做,岂不是禽兽不如”
叶诗旜还有些克制不住的淌泪,她蜷缩起嫩藕一样的足,抽抽搭搭的嘟囔着骂,还有些缓不过来。
以前都好好的,虽然他不是温柔挂,但好歹可控,这一次跟疯了似得,恨不得把她拆了吃的凶猛。
“亲亲。”康熙凑上来哄她,看着跟没脾气一样。叶诗旜别开脸,不给他亲,蜷缩在御案上,被他闹得烦了,就蹬蹬腿踢他。
等彻底平复下来,康熙便抱着她去洗漱,身上那藕荷色的旗装皱巴巴的,还染着脏污,显然是不能穿了。
洗漱过,康熙又抱着她用膳,一口一口的喂,特别耐心,还哄着掰她的牙齿来数,看什么都稀罕。
叶诗旜不胜其扰,甚觉心烦,她吃完饭便直接溜了,她三天都不想见康熙了。以前也没见他粘人,现在恨不得给她拴裤腰带上。
但是过了一会儿,她趴在窗前,看着外头舞剑的康熙,心想,他为什么有使不完的力气。汗水顺着白皙的肌肤淌下,路过结实的胸肌腹肌,好看的一塌糊涂。
昏黄的夜色中,那白皙的背部,更显得肩宽腰窄,很有力量感。
想给他蹭秃噜皮,叶诗旜看啊看,突然觉得不对,她明明说三天不要看见他,但他出现在眼前,还是会看的目不转睛。
“啪。”窗户被关上,她捂着红彤彤的脸颊,在窗后冷静了一下,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她又捂着怦怦跳的小心脏,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而舞剑的康熙,看着那窗户瞬间落下,也没了动力,收剑要回去洗漱,想了想,抬脚往抱厦走去。
“笃笃。”敲门声响起,叶诗旜猛然一惊,她从后面抵住门,扬声道“不方便不方便”说的又快又急,生怕康熙拒绝。
“呵。”门口传来轻笑,紧接着是脚步声越来越远,她不禁松了口气,又过了一会儿,她偷偷的给门开了个缝往外看,正正对上一双含笑的双眸,灿若星辰。
叶诗旜垮着个脸,又要关门,康熙趁势挤了进来,笑吟吟道“朕那没水了,来你这擦一下。”
这是什么流氓行径,堂堂帝王,说自己家没水了,简直闹着玩一样,这全天下都可能没水,唯独他不会。
横了他一眼,她还是侧开身子让他进来,偷偷拍了拍烧红的脸颊,努力把自己隐在阴影里,不叫他看见。
康熙早都看到了,她趴在窗前看他的时候,小脸红彤彤的,可爱极了,整个人含羞带怯的,以前她也会脸红,但那是女人对男人的脸红。
而今是叶诗旜对康熙脸红。
他突然心花怒放,先前心底的空茫好像被填上些许,他俯身,捏住她下颌,温柔的亲了亲。
叶诗旜视线在他身上巡弋,那带着汗珠的肌肉看着可太舒服了,她歪头想了想,若无其事的上前,叫簌离端来铜盆,笑吟吟道“臣妾给你梳洗。”
她擦拭的时候,不肯好好的擦,轻飘飘的划过去,逗弄更多一点,她眉眼昳丽带笑,低头垂眸,特别贤惠温柔。
康熙觉得她是故意的,可那表情端艳,一本正经的模样,又让人觉得他是想多了,她没有在诱他。
两人之间到底沉默下来,往常妙语连珠的两人,现下闭口不言,光是一个眼神就觉得能烫到一样,对视一眼快速分开。
小小的空间,酝酿出无限的陌生气息,最终还是康熙受不住,起身道“朕先去处理政务。”
刚刚起身,他汗巾子便被一根细白的手指勾住了,他回身,就见她眉眼脉脉含情的望着他,烛火在她瞳仁跳动,像是跳在他心口。
“阿旜。”他哑着嗓,几乎克制不住的颤了颤“别闹。”他原就心猿意马,她小小的动作就能点燃燎原,可今儿险些伤了她,万万不能再胡闹。
叶诗旜听出他声音中的颤抖克制,见他捏着拳头,臂上、腹上青筋必露,根根爆出,登时缩回手,不敢再撩拨。
他走了,带走室内爆裂的荷尔蒙气息,她秉着的呼吸终于放开,挺翘的鼻尖沁出细汗来。
等夜间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他,睁开眼睛还是他,能把人烦死。叶诗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