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梦呓般的浅吟。
“爷,再这样床都要受不住了”
“闭嘴,爷看受不住的是你。”
这一夜,喘不过气的声音,不断从甜美的嗓音发出,简直要吟断了男人的魂
次日,若音起床后,四爷已经上朝去了。
她是被外头敲敲打打的声音吵醒的。
这会子,不由得问起前来伺候的柳嬷嬷。
“外头什么声音,怎的那般吵闹。”她揉了揉发酸的腰。
柳嬷嬷将干净衣裳,套在若音身上后,才道“回福晋,今儿一早,门前就将以前的旧匾额换下,换上了新的匾额。奴才还听说了,四爷下令扩建雍亲王府,还让工头拿了图纸来瞧,您要是觉得不满意,回头奴才再跟工头说一声。”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扩建。”若音没所谓地道。
是啊,打今儿起,“禛贝勒府”也随之升为“雍亲王府”了。
用过早膳后,若音当真拿着图纸仔细瞧了瞧。
对于别的,她倒是没有所谓。
毕竟,她不是这个朝代的。
然而,那些工头肯定有相当高的经验,还很了解这个朝代的改建与装修。
所以她就不瞎指挥了。
否则,她的正院要是建成了超现代的独栋别墅,那才吓人呢。
好的东西,要在一个合群的地方,那才是刚刚好。
如果周围都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你非要弄个不一样的出来。
众人根本就不懂欣赏,反而显得不伦不类,格格不入。
所以,她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院子和周围,能多些植物和花。
这样会充满朝气,显得有生活气息些。
等到若音看完图纸,提出自个的小要求后,已经是午时了。
午时,基本到了阿哥们下朝,并且回府的时间。
八爷回府后,一脸淡漠的去了正院。
到了那儿,小桂子就唱了报。
不一会儿,郭络罗氏就出来迎了。
她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八爷时,微微愣了一下。
只一下,她就盈盈福身行礼“请爷大安。”
这个温润如谦谦君子般的男人,已经好些日子没来过她的正院了
听闻他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宿在阿茹娜院子的。
八爷看都没看她,只淡淡“嗯”了一声,抬脚就进屋了。
郭络罗氏起身后,小心翼翼地跟着进了堂间。
她从奴才递过来的托盘里,端了杯茶,递给他“爷,请喝茶。”
八爷目视前方,轻轻敲了敲一旁的桌面,示意她放在桌几上。
郭络罗氏将茶放桌几上后,就在一旁坐下了。
这些日子,他没来她院里时,她便以为他最好都不要来了,这样她就不会越陷越深,也就不会伤心难过。
她以为,只要她不去想,心就不会痛。
她以为,只要他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不会被伤害。
她以为,时间会淡化感情,一切终究都会过去。
她以为,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就好。
可这一刻,那么多的她以为,终究只是假象而已。
他没来的日子里,她假装不去想他。
心里却在期盼着,他会不会来,什么时候来。
就好比刚刚,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心跳就没来由的加速。
她紧紧地攒着手绢,似乎在痛恨自己不争气。
为什么无论她如何控制自己,心却总是要出卖她。
而且,经历了两世的她,这一世似乎比上一世更爱他了。
此时此刻,余光瞥见那个温润的男人时。
她抿紧了唇,彻底的认输。
因为,那种悸动的感觉又来了。
他的一举一动,完全牵动着她的情绪。
最后集中在一起,重重地击在她那颗自作多情的心脏上。
她在想这辈子只要她还活着,永远都不可能对他没感觉。
“过几日皇阿玛生辰,你看着准备。”八爷淡淡道。
“知道了,我会的。”她回的很小声。
自打八爷被革职后,情绪就一天比一天差。
如今就算恢复了贝勒爷头衔,也不见得高兴到哪里去。
果然,八爷蹙了蹙眉,不悦地道“你就不能上进些,别每年都整那些没用的玩意儿。”
“可弟妹们都是送的小玩意啊。”女人家家,自然都是送些礼轻情意重的。
反正那些贵重的礼物,男人们会准备。
“你怎么不看看四嫂,每年就是用木头,送酒,都有新意,能吹出花来。”
“每个人性格都不一样,我就是这样一个人,爷看得惯也好,看不惯也罢。”郭络罗氏淡淡回。
八爷冷笑一声,转头看向女人。
“怎么,又做出这副消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