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四爷打横抱着若音上岸了。
并直接抱着她,进了堂屋的里间。
奴才们则麻利的,把热水送到里间。
不多时,里间就水雾缭绕,将若音和四爷包围在一起。
平时都是若音伺候四爷沐浴。
有时候她们分开沐浴。
反正像这般一起鸳鸯浴的,少之又少。
而且,今晚的若音,是被四爷伺候着的那一个。
男人慵懒地靠在木质桶边,手里的棉质帕子,温和的在女人身上浇着。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声音黯哑地道“转过来,对着爷。”
闻言,本来还享受着热水洗礼的若音,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她双手环胸,慢吞吞地正面对着他。
殊不知,这个姿势,以及这般欲拒还迎的模样,看得男人的喉结,猛然滚了几下。
四爷俊朗的脸颊近在咫尺。
只一眼,她就看到了他墨瞳里猩红的光芒,和嘴角邪魅的笑。
她深吸一口气,弱弱地问“那个”
可才开了个头,她就不知如何说下去了。
“说”四爷犀利的目光,在小女人身上游走。
若音被他看得身上发烫,“就是那把梳子实在梳得头疼,我能不能不用它梳头,但我会好好珍藏它的。”
她试图委婉地和他讲道理。
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触怒了他。
“准了。”四爷看着面前的女人,轻笑出声,随即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磁性地道“你不是才说过,梳子现在是你的,你有权利分配它,怎的又问起爷来了,若是不记得,不如爷帮你回忆回忆”
他的声音低沉,就像是行走的低音炮,磁性而沙哑。
带点霸道带点痞,透着沙哑透着坏。
令女人的耳根子,分分钟败下阵来。
若音眼波流转,低垂着头不去看他。
却被他一把扣住后脑勺,抵在木桶边上吻着。
而那早已散落的秀发,被男人的指腹绕进了指缝里。
慢慢的,他的唇移开她的唇,而是流连于性感的锁骨当中,往下,再往下
他在她的身上,留下大面积的鲜红五指色彩,还有殷红的痕迹。
“爷不要在这欺负我”她保持最后一丝理智,将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
“怎可能。”男人的食指,落在她的唇上,“疼你都来不及。”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体温比水温还要高了。
四爷还没有要饶过她的意思。
周围一片狼藉,地上早就被水溅湿。
浴巾和帕子随意散落在地上
次日清晨,若音是被自个烫醒的。
迷迷糊糊中,她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烫。
就有如被火烧着肌肤,整个人有种灼热感。
好似一个不留神,她就要被大火吞噬似得。
那种让人不适的灼热感,一点点渗透她的肌肤,在她的血液里翻腾,直达心脏,再传达到大脑。
她不适地翻了个身,不小心就翻到了四爷的怀里。
由于体温的差距,她恨不得整个人都依偎在男人怀里。
仿佛只有这样,她的身子才能感受到丝丝清凉。
四爷今儿休沐,所以昨儿疼了她几乎一夜才歇下。
此时怀里突然多个滚烫的人儿。
他顿时就醒了。
睁开眼,就见女人面上苍白,脸蛋却很红。
就像是出现高原反应的那种。
嫣红的唇微微干裂,似是很痛苦的样子。
他下意识地抬手,将手背放在女人额头上。
顿时,手背就跟放在汤婆子上似得。
四爷眉头紧蹙,深邃的墨瞳有一抹厉光一闪而过。
然后,他叫来了奴才进屋伺候。
“苏培盛,你去叫冯太医,就说福晋病了。”
苏培盛一听,忙不迭应了声“好”,就快步出去了。
片刻后,冯太医背着药箱,到了正院。
若音还躺在床上,半睡半醒,浑身难受。
四爷则坐在一旁圈椅上,一双眸子就没离开过女人。
良久后,冯太医起身,道“四爷,福晋这是因风寒引起的身子发热,待老夫开一剂方子,福晋一天喝两次,共喝七天,应该就无碍了。”
“确定”四爷瞥见床上一脸难受的女人。
“回四爷,老夫非常确定。但福晋喝药的时候,尽量不要掺杂其它的食物,不然药效起不到那么好的作用。”
四爷眸光微转,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后,他就留在正院批阅公文了。
等到若音醒来时,已经是黄昏的时候。
四爷瞥见床里有动静,就放下狼毫笔,抬脚到了床边。
“醒了。”他扶着她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