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就那女的。”
纪墨心想,那不是很正常吗
接着问,“在哪看见的还是那句话,这种母老虎,傻大个,咱们惹不起,以后见着了,躲远点。”
麻三苦着脸道,“躲不及了镇长。”
“什么意思眼睛怎么了,要是不好使,赶紧去医院看看,昨个不是把医生都认了个全嘛,反正不用排队。”
“镇长”麻三眼睛眨疼了,纪墨也没反应,只能手朝着前面指。
纪墨抬头,愕然。
他最不想看见的人出现在了他面前,穿着黑色风衣,双手插在口袋里,居然对着他笑的很诡异。
大白天的,阴风阵阵。
毫不犹豫,赶忙掉转身
惹不起躲得起
但是,一抬起头,又看到了两个男人,同样站在不远处。
知道躲不过去了,只得回转身硬着头皮道,“你好啊,今天的太阳不错”
“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说我母老虎,还是傻大个”
方静宜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背在身后,慢慢的朝着纪墨踱步过去。
“我有说吗”纪墨诧异的道,“你可能听岔了,我说的是我住的货栈里的俩娘们,昨个晚上从楼上倒水,差点浇我头上。”
方静宜站在他跟前,笑吟吟的道,“我看着像笨蛋吗”
“当然不是。”纪墨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刚才还在好奇呢,谁这么大胆子,敢闹事,”方静宜看了一眼低着头的麻三,又看了看缩着脑袋纪墨,“原来是你们,把军警给糊弄过去,是不是很得意
你要知道,蓄意破坏征兵可是重罪。”
纪墨急忙解释道,“真不是故意的,那俩孩子,你也看到了,什么都不懂,傻大胆。
人是我带出来的,要是就这么丢了,回去我也没法跟他们父母交代,你多体谅。”
“要么我就毁灭,要么我就铸就辉煌,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向平庸低头,那么请向我开炮,这话也是你教的”
方静宜一边说一边看着纪墨的表情。
纪墨讪笑道,“那是以前哄孩子玩,给孩子讲的,非常老套的故事。”
“如果是前天,我不相信这话是从你这种胆小怕事,贪财好色之人的嘴里出来的,”方静宜玩味的笑道,“现在我信了。”
“是故事,这故事我也是听别人说的。”纪墨脸上的肌肉都僵了。
卖笑不是人干的活。
方静宜突然道,“昨天的你确实很勇敢。”
“什么”纪墨不解。
“你还知道自己的身份吗”方静宜问。
“嗯”纪墨的脑子总是跟不上方静宜绕的弯。
“你是大东岭公署溯古镇副镇长。”方静宜提醒道,“也就是说”
“生是西北省的人,死是西北省的鬼”纪墨终于反应过来,表忠心的话不要钱,当然也是送上一箩筐,“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很好,”方静宜拍手道,“刚才那两个人也是你们保安队的吧”
“是,”纪墨道,“是我们保安队的中流砥柱,所以,实在舍不得让他们去当兵。”
方静宜笑着道,“我理解,留在保安队一样是为西北省和大东岭效力。”
“是,你说的对。”纪墨正高兴地合不拢嘴的时候,却又听见方静宜继续道,“从现在开始,溯古镇保安队正式为西北军第三军部所征用,协破来犯之敌。
通告文件会在晚点送发与你,早做准备吧,望你尽心竭力。”
说完后,便在纪墨不可置信的神色中飘然而去。
“镇长”麻三拿着手在纪墨的眼前晃了晃,生怕他真给吓死了。
“我这是什么命啊”纪墨真的要哭了,“给我一根烟。”
点烟烟后,一边抽,一边叹气。
田汉民与邱陵被吊在房梁上,绑着手脚,身上的衣服都被剥光了。
保庆把手里的马鞭甩的噼里啪啦的响,不管不顾的先朝着田汉民抽了两鞭子。
“刚会爬,就想学跑是吧”气不过的保庆又对着他寄予厚望的田汉民抽了一鞭子。
“哥,我知道错了”
田汉民的身后道道血痕,痛的他实在受不了。
他了解保庆,知道他是真生气了,所以赶紧求饶,“你别打了,真想打死我啊”
“你他娘的不是要当英雄好汉嘛,怎么了,这点痛都受不了,你当个狗屁好汉”气愤不过的马东也接过来鞭子,狠狠的朝着田汉民甩了一鞭子。
他同保庆一样,也是拿田汉民当子侄一样照顾,结果这小子不上道,也令他很生气。
“你们纯心不让我活啊。”田汉民疼的狼哭鬼嚎,“是邱陵起的主意,我也是冤枉的啊”
为什么不打邱陵,专逮着他一个人揍
不公平啊
“出卖兄弟,不讲义气”
保庆又是狠狠的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