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另找,嗯得找人再来做一次卫生,四件套之类的,得从我小公寓搬”
一样一样记在本子上,写完了看一眼,对发小道,“后面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们不用管,我能搞定。”
“那有需要叫我们。”周定知道云宛的性格,她说可以,那就是真的行,便只叮嘱了一句。
“放心,不会和你们客气。”云宛笑。
这晚上还是住的夏天周定家,云宛算着时间,如果下周五能拿离婚证的话,那时间将将好。
累了一天,吃过晚饭摊在沙发上了,收到了尤辰星的一条微信。
只有一张图,是上次在她附近公园碰到的那个学步小孩,尤辰星今天又遇到了,给她拍了一张。
拍的这张,也很滑稽。
云宛哈哈哈哈回复过去,闲聊两句,倏尔想到什么,云宛坐了起来,正儿八经问尤辰星,对了,沈礼来找你了吗
尤辰星没有
上次忘了说,如果她要向你打听什么,你别提离婚和军事法庭的事,就当不知道吧
云宛嗯,我说的,反正事情也是我做的
她用意其实很简单。
其一,不想那么早让沈礼知道,不想有人给她透露风声。
其二,尤辰星在她们中间本来就不尴不尬的,当不知道,对她也好。
良久,尤辰星回了一个字,好
算是答应了。
聊完,还想问问云宛这两天在做什么,输入了好几遍,换了好几个问法,都觉得不太合适,尤辰星又删掉了。
等云宛想说的时候,自然就说了,她没必要急。
再者云父的事情还没完,她们联络不会断的。
这样想着,周末的这次联系,就到此为止。
事情也是赶巧,云宛周日打的招呼,周一沈礼的电话就打到了尤辰星这儿。
前面说了会儿唐幸的事情,保证她没有去找对方,也没有透露任何的风声,尤辰星点头应好,中间又绕七绕八说了一堆琐事,到最后,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问尤辰星,最近云宛有没有对她说什么
尤辰星心内轻叹,不答反问,“怎么这样问我,她又和你提了什么”
沈礼一窒,陷入了缄默。
见她不想提,尤辰星长睫轻垂,只道,“没有,她没对我说额外的什么。”
“哦哦。”
沈礼欲言又止半晌,到底什么都没对尤辰星说,挂断了电话。
尤辰星觉得她应该是还想问两句她和云宛的事情,但是介于云父现在还在三处,沈礼态度怎么对她都是碍手碍脚的,就变成了现在这幅不伦不类的样子。
不过尤辰星向来心大,别人问的,她想说就说。
别人不问的,兜圈子想问的,她也不会有任何的情绪,没问到点子上前,一概假装听不懂潜台词,回答字面的问题就算。
沈礼能把云宛磨得生气,对尤辰星这套并不好使。
不过挂了电话,想到什么,尤辰星又回了一个过去,出乎沈礼预料的,她问了下对方的父母,“叔叔阿姨最近还好吗”
“哦,他们的座机号能给我一个吗,老家有婶婶想找你父母。嗯,对,就是之前关系比较好的杜婶,老家现在也没有那么穷了,她可能是想来上京玩一趟吧,嗯,你把电话给我,好,好,可以了。”
记下一个座机,挂了电话,看着座机号,尤辰星叹了口气。
如果她记得不错的话,沈礼父亲心脏其实不太好,云宛这个她得抽时间和沈母说一声,免得到时候突然接到军事法庭的通知电话,二老没有准备,过于激动,闹到医院去。
放下手中钢笔,捏了捏眉心,把文件都合拢,尤辰星准备出去走走。
最后到了竹二办公室,一群aha正在讨论云父的这个事儿,见到尤辰星,就把她拖了进去。
静静听过诉求,说的还是唐幸的事,尤辰星平静道,“知道了,但其实从她这边入手得到消息的可能性很小,而且总之,我会跟进的,你们不用催,我这边有数。”
每次尤辰星让他们不要催的时候,竹岁就知道真的没戏了,叹了口气。
开过小会,他们也休息了,竹岁看一眼手机,砰一声又给放下了,扶额感慨,“幸亏我们处单身汉多,等你们找对象的时候,真希望你们都没有碰到生育问题。”
想了想,觉得这样说不对,又斩钉截铁道,“有问题也自己去军医大挂号,别来找我,更别给我发症状,宋老师搞的科研资料我一窍不通,我会什么你们都知道的,大家悠着点儿利用同事”
这样说,不作他想,肯定是又有人拜托到竹岁头上了。
也没有办法,z试剂现在还在分批投入使用,第一阶段的试用刚结束,据说宋真的腺素科正在微调剂量控制不良反应,第二批得几个月后去了。
竹岁说完,办公室全是嘘声,有aha打趣她,“拜托你不行,拜托你家谁行,给个准话”
“我家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