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自己留下的本源之力吓傻了。
如果三年前楚恒之真的和自己是那种关系,那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安心的收回爪子,洗脱了渣猫的名头,这让初白很愉悦,翘着尾巴打算离开。
她收回摄魂术之后,楚恒之涣散的瞳色逐渐清醒。
刚回神就见她要走,他来不及想其他的,抬手,指尖夹着麻醉针袭向她。
想要以非常手段留下她,楚恒之满脑子都只有一个念头,好不容易找到她,不能让她再次离开
初白以前就被这样坑过一次,记忆犹新。
楚恒之的动作很快,可她已经不再是那只无力反抗的奶喵,两尾实力的白猫直接抓花了他的脸。
那只麻醉针在她的控制下,反向扎在了楚恒之身上。
他浑身一震,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上,压在空的啤酒罐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
初白窜到窗台边,站在敞开的窗户旁,看着倒在地上的他。
麻醉药剂的药效袭来,这种特制的,用来对付特殊者的麻醉剂让楚恒之无力动弹,他只能趴在地上,努力侧着脸看着她。
“初白,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声音沙哑,眼眶泛红。
初白蹲在窗户旁,沉默半响才开口“虽然不记得了,但过去的我既然选择了离开你,那就永远都不会后悔。我今天来不过是想知道为什么会失去记忆,既然你也不知道,那就不打扰了。”
说完,白色的毛团从窗户处一跃而下。
楚恒之瞳孔猛地紧缩,这里是八楼,她竟然就这样跳了下去
在麻醉剂的控制下,他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挪到窗边,只来得及看到那只白猫轻巧的落在地上,甩着尾巴迅速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楚恒之这时才想起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传言中,她是来自隐世家族的亚种人类。
能一手将楚天训练到现在这个样子,区区八楼而已,怎么可能拦得住她。
最可笑的是,曾经离她最近的他,却是从传言中才知道这些。
楚恒之瘫软在窗户边,露出一个满是苦涩的笑容。
昏暗空荡的室内,寂静的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
这一幕仿佛回到了三年前,当他回来时,发现人去楼空,她已经不在了。
为什么不在
初白,喂,别玩了,快出来。
你上哪里去了
初白
楚恒之闭上眼,不想再去回想当年的感受。
初白回到自己的公寓,推门开时就察觉到里面有陆年的气息。
她的爪子僵了下,才出去一下就被抓包什么的
屋内没有点灯,陆年坐在沙发上,凝视着门口的白猫,平静的一言不发。
被看的有点心虚,初白假装没看到他这个大活人端坐在客厅,抬爪准备去卧室。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就在她快要溜进卧室时,陆年开口了,声音平淡,音调毫无起伏,只有目光压根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被他这话刺了一下,初白略暴躁。
之前的事,他虽然没有骗她,却也有刻意误导的倾向,她都没找他的事,他还要她怎样
毛团子幽幽的盯着陆年好一会儿,转身气势汹汹的走到他面前,跳到茶几上蹲着,保持自己和他平视的地位。
“我和你不是那啥的关系,以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她开口打破沉默,也捅破了他最近自欺欺人的状态。
“所以我想去哪里,想去见谁,你没必要干涉。”
这话一落,陆年浑身的气息更冷了,他一声不吭的端坐着,维持着刚才的姿势。
初白说完,舒了一口气,她丢下一句不早了,你快回家去睡觉,然后溜达进卧室补眠去了。
独留下陆年一个人坐在没开灯的客厅,面无表情的凝视着被合上的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毛团子被熟悉的鱼香味叫醒。
她半眯着眼,还是白猫的模样,浑身的毛睡的乱七八糟的。循着味道走出来,看见坐在客厅的陆年。
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就连端坐在沙发上的姿势都没有变,要不是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着明月楼的早点,初白差点以为他在这里坐了一夜。
看见她出来,陆年起身将她抱到沙发上坐下,亲昵的低头蹭了蹭她,眼神温柔的道“早安。”
初白不安的动了动。
昨晚他的样子危险的就像是处于爆发边缘,她还以为他会爆发。可不过一晚,今早他就恢复了正常。
仿佛昨晚那种冷凝愤怒全都不存在,他依旧是那个在人前冷淡平静,在她面前却温柔会笑的陆年。
见她不吭声,陆年的笑容淡了些,他低声道“抱歉,昨晚我有些生气失态了,你不要不理我。”
初白“”
“我不想你见楚恒之,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