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害怕”
风铃儿似乎不解气,拍桌站起,直奔厨房。拿了菜刀,乒乒乓乓地把一个大白萝卜给切碎了。
楚晨汐正在折叠刚刚洗完的衣服,听到院外动静,拉住妹妹玉儿就问,“你铃儿姐姐回来了”
“回来了,铃儿姐姐去厨房发火去了。”妹妹铃儿扬起下巴,看着楚晨汐,“晨汐哥哥,你赶紧去看看吧我真害怕她到时候拿菜刀把自己的手给砍了。”
楚晨汐听后,兜着袖子就进厨房。
风铃儿还在郁闷地切萝卜。
许久,楚晨汐走向背后,轻轻地抱住了风铃儿,“铃儿,还在生气”
“晨汐,我能不生气么,他们不来干活了,还找了一个相当奇葩的理由。”风铃儿菜刀重砍在案上,“他们说害怕你。你怎么着他们了,平时为了考虑他们,你还好菜好饭地做好了端给他们,现在怎么了,一起风就下雨的。我我怎么就遇到了他们这些”
一转过头,嘴唇就被温热的唇吻住了。
风铃儿瞪大眼睛,望着迫在眼前的楚晨汐,控制不住,伸手紧紧地抱住了他。
有时候就是这样,因为彼此懂得,所以彼此就能让自己静下心来。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夫妻二人也没有办法。
农庄是必须停止了。
楚晨汐拍了拍风铃儿的后脑勺。小心翼翼地说,“咱们试一试吧,铃儿,万一真就招到人了,咱们的农庄还是可以办起来。”
风铃儿想想,反正还没有到绝路,不如就试一试。
当天下午,夫妻二人走街串巷地在田水村找工人,结果没有谁来应聘。
胡婶一向凭自己的直觉做事儿,看农庄空无一人,和善地就跑到风铃儿和楚晨汐的跟前,“嗨,累死我了,风丫头,你们这农庄现在没人,就加我一个吧。”
“可是胡婶你要种庄稼啊”
“我起来早一点儿,也能帮你们干活”胡婶笑眯眯地看着风铃儿,“风丫头,反正你们书院离咱们的家也近,我就算种地,也方便。”
风铃儿挠挠头,笑了,“那我一天给你开多少工钱啊”
“哎呀,你意思意思得了,我也不需要多少银钱。”
“那可不行,这种关键的时候,你可是第一个人加入咱们的农庄的。这样吧,胡婶,你二十文一天,来去自由,想回去种地了,就去。毕竟我县城的酒楼,还得靠你的蔬菜呢”
“好好好,听你的。”胡婶望了望农庄,“那我现在就去干吧”
“不用不用,今天你回家先休息一天,我呢,还得去招些工人”风铃儿看着胡婶,向他告辞,随后就到另外的地方去招工人了。
走在路上,风铃儿思考。这些村民看到自己相公杀狗的样子,才不干活的。也就是说,她如果去到镇上,或者说去到县城,那招来的工人就不会因为害怕自己的相公。
“哈哈”
她在那里咯吱咯吱地笑,楚晨汐一脸疑惑地将风铃儿望着,“在开心什么”
“晨汐。我是这么想的,咱们村里招不到工人,可以去镇上啊,或者去县城招人。反正只要能够招到工人,哪里都无所谓。”风铃儿乐呵呵地抓住楚晨汐的手,为自己通透睿智感到万分地欣喜。
又过了一天,两个人在镇上招到了打理农庄的工人。为了让她们每天按时上班,按时回家。
风铃儿还特地聘了牛车,将服务态度再提升一个台阶。
看着风铃儿和楚晨汐给自己想得这么周到,那些新来的工人都比较卖力。当然,在来之前,风铃儿还想了些办法,贿赂他们。
比如说,免费让楚晨汐为他们医治,对他们身体存在的一些问题,进行调理。
反正笼络人心,就要做全套。
果然,楚晨汐免费诊治,让那些新来的工人死心塌地。甚至有一回,田水村的村民,当着新来的工人,说楚晨汐的坏话,那些工人也理智地怼了回去。
“楚大夫对我们这么好,他要是坏人,那我们都是坏人了。”几个工人嘻嘻哈哈地返回钟灵毓秀书院。
“你们不知道,那楚大夫之前杀狗的模样,太吓人了”身后的村民还在絮叨。
“杀狗就可怕了,咱们这里面还有杀猪的呢”新工人吐槽了一句。
到了书院门口,风铃儿便让他们进院子,吃中午饭。
“各位,这些都是我相公给大家做的午饭,不是什么好吃好喝的,你们可别嫌弃啊”风铃儿举起酒杯,向新来的工人敬酒。
工人们客套地笑笑,一口饮下了酒杯里面的酒。
大概三天时间,农庄又恢复成以前的样子了。而以前那些工人,因为中途离开不久,没了工作,所以经济上特别困难。
尤其是当他们听到风铃儿招了新工人,心里面就特别地难受。
“平哥,风姑娘那里真招到工人了么”
平小哥也趾高气昂地回答,“当然招到工人了。那个时候,我让你们不要走,不要走,你们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