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胡婶,楚神医可是把付财主给杀了啊。你看啊,人死了不说,还拿东西把人家的嘴巴穿了几个洞啊。这付财主要是你家亲戚,你肯让人家尸骨无存了”
风铃儿听了,哇哇大哭,“话不能这么说啊,那付财主如果不找事儿,也不会因为争执,掉地上,摔了脑袋。要不是因为狗扑过来,我家相公能还手么”她坐在地上,痛哭流涕,“说起来,付财主掉河里面,不是因为我,人早就死了怎么还能活到现在,早知道他总因为娶不到我,而找我们的麻烦,我当初当初就不该救他啊。呜呜,呜呜。”
“哼,你别哭了,姑娘。就算就算付财主是因为同楚晨汐争执死了的,那你男人随意折磨尸首,这笔账怎么算”那男人以为自己这个理由,特别能让人无所适从呢,结果风铃儿直接走过来,就立下誓言道,“付财主死了以后,我相公才那么残忍得对待他的,那那等我死了以后,你们你们这样残忍得对待我就行了。”
“哼,谁信啊”
“我留个字据呗”风铃儿神采飞扬地说道,“反正我绝对不允许我相公被你们活活烧死。”她说完,站在干柴前,“现在我肚子里边还有一个孩子,你要烧死我相公,相当于烧死了我和孩子。你这一次性毁了两条人命。到时候官差来了以后,你们也得为自己逼死逼死孕妇负责”
妹妹玉儿,雪儿以及弟弟昭儿看见风铃儿这么说,当下也奔到干柴底下哭,“你烧吧,烧吧,一烧,就是咱们六条命。到时候我看你们怎么办”
“这”田水村的族长过来打圆场,“付财主的事儿是一定要禀报官府的,具体怎么做,我们也做不了主,老弟啊,你在这儿私自纵火烧人,到时候那些官差大人一来,你你可就犯事儿了”
“那那他咱们”
这边为难,付财主的妻妾里,却有一人哈哈大笑。
她扑到付财主的身旁,双眼瞪大,神情崩溃,“他死了,他死得真是太好了。我无时无刻不盼望着他死,无时无刻不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剧情反转得太快,一干人等猝不及防。
只见得那女人,对着付财主的尸首恨了两眼,才站起来,冲跪着的女人说,“姐妹们,怎么,这恶财主死了。你们还不高兴高兴么,他死了,死了啊。从今以后,我们恢复自由身了,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是他付家人。”
她手指定着那付财主的尸首,“你们知道,他他把我从村里抢来的时候,我只有我只有十三岁啊,当初我娘在病中,就等着等着我的药回去,哪里想到这付财主竟然中途将我抢过来,做他的妾这么多年了,我连我娘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风铃儿看她说得太急,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个姐姐,你你慢慢说”
那姑娘一挥袖子,指着身后的那些女人,“妹子。不瞒你说,就算就算你相公没有误杀他,我们也不会放过他。我早就想好了,他既然毁了我一辈子,那我们也得想办法杀了他如此,赔上自己的一条命,也值了”
风铃儿听了后,傻了眼。
一众村民听后,也傻了眼。
杏花村的村民全都沉浸在那姑娘哭诉的悲伤气氛中,久久不能自拔。
良久,人群里又冲出来一个女人,此人叫佟春。
上回风铃儿见过。
她还为自己的儿子来闹过事儿。
佟春扬起手指就冲着刚刚说话的姑娘骂,“青红,你这个践蹄子,老爷生前对我们有多好,你怎么能如此冤枉他,你怎么如此狠心啊”
“冤枉,呵呵,大姐,我们这群人里,就你比较怕死,那恶财主给你一点儿银钱,你就跟条狗一样摇头摆尾。还拼了条命给那恶人生孩子。怎么,孩子还没养大,就被羊踢死了吧”这名叫青红的女人性子刚硬,谈吐虽然粗俗恶毒,却丝毫也不畏惧。
有什么说什么
这杏花村的族长看自己喜欢的女人被人这么说,哪里能咽得下这口气,“来人,放火,先烧了再说”
“等着”风铃儿拦阻,跟着喊,“因族长,你怎么不等这位姐姐把话说完,这位大姐现在是谁的骈、头”
“我也不隐瞒大家了,这因族长和这佟氏有私情,早已经计划好,要一起生活。现在这付财主死了,正好称了他们的心,如了他们的意了”青红扯着嗓子喊,“这位楚大夫,杀了我们姐妹们的大恶人,就是我们的恩人。我们姐妹们,在这儿向恩人磕个头。”那青红伸手,将其他被付财主抓来的姐妹们拉过来,对着楚晨汐叩拜。
风铃儿看着这反转的情况,一下子就愣住了。不过,也是喜事儿。
只要有了这些人的爆、料,那付财主在村民的心中,就不是一个好人了。
到时候即便官差大人来了,治自己的夫君一个无意杀人的罪名,也至少有这些村民的帮衬。
一个坏人被杀,总好过一个好人被杀。
总而言之,她相公杀的是一个坏人而且是失手杀的。
可惜,事与愿违,即便这个人如此说,那因族长也不愿意将楚晨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