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逮着这事儿,不放啊。
“哪,付财主,你要能把咱们这个事儿说个子丑寅某来,我就还你的银钱。”风铃儿翘着二郎腿,让妹妹雪儿去把厨房里的菜刀拿过来放着。
付财主一听,肩膀微颤,“你你又拿菜刀做什么”
“菜刀放这儿,我心情好”风铃儿瞪过去,故意恐吓,“不过你也不要着急。我只有在觉得自己万分悲苦时,才会举起菜刀来。”
付财主腿一软,说着就要走。
“哎,等着,等着。”风铃儿让楚晨汐把农庄里的工人全部叫了过来问话。
当着村民的面,风铃儿让那些工人说出了为何不在付财主农庄里干活的理由。
工人行来,恭敬地站在风铃儿的面前,当着村民说,“这付财主先前并没有告诉过我们,不再办农庄了,结果当把农庄里面的花全部卖完了之后,才来告诉我们,说是我们用不着了,让我们赶紧回家。”之后走到那付财主面前,咽了一唾沫,“呸,这样的人,谁愿意跟着他干活还跑过来,胡言乱语,若非乡亲们看着,我非得动手,打他两棍。”
“喂,洪大娘子。你你敢”付财主听着那些话,看洪大娘子手中握着锄头,身体发抖,哆嗦着拔腿就跑。
“付财主,不再骂会儿么”风铃儿高声问。
付财主跑到路上,抬头着急,摔了一跤,拎着裤子就往家里跑。
嘴巴里还抑扬顿挫地喊着,“你等着。等着,风铃儿,我不怕你们”
风铃儿插着腰,笑声灿烂,“好嘞,我等着你,等着你再回来继续骂”
大家伙看着付财主跑走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笑声在山里回荡,悠悠入耳。
这事儿一处理完,风铃儿就准备去县城看看。
走之前,她回家看了一下,家里面攒到得银钱,大概有擦百两多了。
醉云楼的一千八百五十两再奋斗一下,就可以完全还上钱了。
但是风铃儿刚去县城,香翠阁就发生了事儿。
据说有人称是屏兰姑娘的亲戚,专门从京城前来看她的。
但是月前留了书信,这一赶来,人就不见了。
风铃儿看着三人,手中拿着佩剑,一身紧身衣。丰神俊朗,又神色冷漠。
十分奇怪。
“三位大哥,你们来这儿是找”
三位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屏兰”
“不巧,三位大哥,这屏兰姐姐在我这香翠阁做了大半个月后,人在晚上就不见了。我我没有找着人。”
“我妹子在姑娘这铺子里人不见了,难道姑娘就没派人找过”那人冷声,责怪风铃儿不近人情。
风铃儿噎了噎,“我虽然没有大找,但也小找了一下啊。三位大哥,实在不好意思,你也知道,咱们这生意人,比较忙么。这要是有人走了,立马会招人来填补这个漏洞嘛。谁谁也可能不管生意,到处寻人哪”
一大哥啪一声,手掌落桌。风铃儿坐在凳子上,退了好几步。心想你们武功高强,我不敢惹。但是也不能这么莫名其妙吧。
屏兰姑娘自己有手有脚,她又跑,自己有什么办法
“那个大哥,大哥,你等等。”风铃儿看着脖子上的长剑,“咱们能把这家伙拿远一点儿,好好说嘛。”
那男人同其他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后,收下长剑。
“好,姑娘告诉我们,屏兰去了哪里”
风铃儿想要说屏兰走了,自己不知道,又怕三人不相信。于是乎发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开始敷衍,“呜呜,呜呜,屏兰姐姐家里有事儿,要忙着回去处理,所以才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家里
三人一听,误以为对方说得是京城。可是他们自京城而来,怎么不知道屏兰已经回去了
这不用问,都知道风铃儿在说谎。
“姑娘,你再骗我们,我们一定会杀了你”那黑衣人凑近,眼珠子黯然无光。
风铃儿垂头丧气,心想,自己摊上大麻烦了。
“说,屏兰去了哪里”
风铃儿趴桌,“不知道。”
“再问你最后一遍,屏兰去了哪里”
风铃儿继续趴桌,“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死活”腰上佩刀快要落到风铃儿的身上时,一把青竹伞突然横扫过来,当即将风铃儿蜷在身后。
不见此人,却听见了那人的声音。
“三位,要动我的人,是不是该打声招呼”南荣青尺从二楼掠下,当下将风铃儿拦在身后,“要见旧人,随我来”
收了青竹伞,南荣青尺疾步走出香翠阁。
三人互相望了一眼,紧追而去。
静谧的郊区。
南荣青尺指着草丛里的坟墓,语声冰冷,“屏兰姑娘在里面”
“你你杀了她”三人愣怔地问。
“我为什么要杀她,这屏兰同我无冤无仇,我杀她,还需要藏着掖着么”风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