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你们这儿的姑娘要是得男人喜欢了,撒娇就可以让男人给买,这样妈妈你也省了给姑娘们买胭脂的钱啊。对不对”她拿胳膊肘碰了碰老鸨,随后又奉承巴结,“等到咱们香粉铺子稳定下来,咱啊一定给妈妈送上一盒,让妈妈也感受一下。”
老鸨明知故问,“我也能用”
“咋不能了,妈妈你看看你,虽然姑娘们叫你妈妈,可你最多也就二十来岁,这身份,玲珑有致,前、凸、后、翘的,再看这手,滑滑嫩嫩,保养得多好啊。”风铃儿一顿违背自己心意地猛夸,看神情,那老鸨已经被夸得上了天。
许久,老鸨转过身,“这小姑娘的胭脂着实不错,你们等有空,都去看看吧。”
风铃儿谄媚地拱手,“妈妈妈妈,这可真是多谢你了。”
老鸨一笑,便进去了。
不过如她所料,被风铃儿这么一宣传,到来的顾客确实多了起来。
青楼上。
雅间。
一绣着青松仙鹤的屏风后面,卧着一女子。
屏风外面的桌子上,坐着一个男人。
确切地说是个道士。
不知鸣道长的徒弟。
“你说说你,一个道长,也跑到我香翠阁来。”那女人玉指纤纤,身穿一件雪白色绣梅的袍子,里面贴身里衣绣着小花。
只不过小露肚腩。
脸上气色红润。
在外道长手上握着浅绿色酒杯,语气缓缓,却一本正经,“春雨姑娘又何必打趣我,你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
“你想打听什么”
“你在临州呆了多久,你到底在执行长公主的什么任务,你是否曾经刺杀过我”一连串的问题,一连串的提问。
那春雨姑娘一听,敛了双眸,“我为谁办事儿,这是我的职责。至于我有没有刺杀你,这有什么关系么”
那道长手中的茶杯冷冷一放,眼神憔悴无光,“当然有关系,如果你说没有,我会相信你。因为你说得话,我从来都愿意相信。但是你一直不愿意直面这个问题。”
春雨姑娘翻过身,侧过了眸子,神情暗淡,“其实你没必要纠结我有没有刺杀过你。你就当有了便是了。你跟在你师父身边这么多年,你师父有逆天本领,我有没有做过,他心里面清楚得很”
那道长闻之,仓皇立起,“事到如今,你就是不肯同我说句真话”
“你要我的一句话做什么呢”那春雨姑娘侧过头,眼泪掉着,嘴角却故作不痛不痒地笑着。
哗
屏风劈开,道长进去,恰好看见了春雨姑娘那如珍珠般的泪珠。
“春雨姑娘,你”
春雨姑娘连忙擦掉眼泪,坐起身,“我没有让你进来”
“你哭了”道长坐下,偏过头,“不好意思”
春雨说完了这话以后,随即裹衣站起来,“道长,当初之事儿,皆是我对你不起。不过没有办法,我必须得活下去。”她走到窗户旁,打量着下方的人群。
她想,这么多人,如果死了,一定会引发长公主的暗卫关注吧。
如此一来,在长公主手中的家人,就可以得到厚待了。
另外,她也期望能够还了身后这位道长的救命之情。
他当初救了她,她待他有情,她也喜欢他。可他对自己,只有同情怜悯之情。就算有一丝丝的喜欢,恐怕也不会愿意跟她在一起。或者带她一起走。
这位道长的心里,从来只有他师父不知鸣道长。
一直是这样,春雨姑娘的心中,非常清楚。
“道长,你这一生中,最震撼的事儿是什么”春雨姑娘细心地打量着窗外,眼睛一直盯着,什么也不说。不过可以发现,她眼眶里带着晶莹的泪珠。
身后的道长背过身,没有说话,“贫道不知,也许”
“那就请你记住我做过这件比较震撼的事儿”春雨姑娘一个纵身,从楼上跳下,额头触地,血水直流。
道长扑过去,只看到春雨姑娘身旁血水如注,散向四周。
他悲伤地望着那姑娘,忍不住想要跳下去查看查看。然而当他正要跳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四周暗处有人在观察。
“难道她”
道长明白了,这一来春雨姑娘是期望自己能够发现,自己早已经被长公主的暗卫盯上了。当然,他也知道,春雨姑娘会死在自己面前,也是想要向长公主证明自己的忠心。
他看了一下,连忙转身离开了。
但风铃儿这边就比较麻烦了。
因为这春雨姑娘跳下来,发生了命案,于是四下的百姓,也因为这么一个吸引人眼球的事儿,纷纷过去查看那姑娘的死因了。
“看看我胭脂,姑娘们,再看看啊”风铃儿拿着胭脂盒,说了半天,都没有人搭理。
风铃儿十分泄气,想了想,收了胭脂盒,也过去看热闹。
“哎,这是谁啊”
有一青楼姑娘呜咽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