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你你这是小心眼了。”
“春儿啊,你你怎么也说这话母亲看人从来不会错,那楚神医就是故意针对咱们家的小金羊。”武氏胡扯连天,“你忘了么,这白羊还是你爹从他们手里买的呢”
“母亲,你你怎么就听不懂女儿的意思呢”钱春姑娘实在说不动自己这固执又不讲理的母亲,便生气地站起来,回了自己的闺房。
在天刚刚大亮的时候,离开了田水村了,回她的夫家去了。家里边的房子酒,已经让她焦头烂额了,谁能想到还会发生这种事儿来呢
楚晨汐本来没有把小金羊的事儿放在心上,但歹毒的武氏却对田水村的村民说,风铃儿对于吃酒的事儿怀恨在心,伙同自己的相公楚晨汐,害死了自己家的小金羊。
刚开始这流言压根不管用,可流言说得多了,村民就各自好奇了起来。
一日田头,唐婆问到风铃儿,知不知道武氏家的小金羊。
风铃儿眼珠子转了一圈,毫无设防,“哦,我知道啊。就是之前一直被武氏误认为的小病羊么”
“小病羊”唐婆眉头皱了皱,“难道风姑娘知道,那是只小病羊,而非小金羊”
“哦,没错。武氏脑袋不怎么灵光,不明白羊生不出来小金羊这个道理,所以总以为生出来的那只小黄羊,就是金羊,实际上,她哪里知道。小金羊是只病羊呢。哎,不过那会儿,她在村里面大张旗鼓地宣扬,我也不好意思说出羊生病了这种晦气话。让人家怨恨。”风铃儿背着背篓,一屁股就坐在田头上,看了唐婆那绿油油的菜园子,便打听了问,“哦,对了,唐婆,我怎么没看见你们插秧啊”
在风铃儿的意识里,这在现、代,三四月份的时候,总该种植水稻,然后将生长出来的秧苗插、进田里吧。怎么这会儿,田水村一点儿插秧的影子都没有。
然而唐婆一听,手心撑着锄把,“风姑娘不知道,咱们田水村里,家家户户要插秧。都必须找人帮忙。我呢,还得过几天。不过其他村民,就说不定了。但是插秧数量庞大,到时候肯定会挨家挨户地请人。大家一起,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各自插完,就不错了。”
每年田水村的秧苗都是左右邻居帮忙,才搞定的,风铃儿之前小,没怎么看见,这会儿想起来,就忍不住问。
不过没过几天,胡婶那边就开始插秧苗了,她家里面没什么人,插秧苗比较费事。想着田水村里,风铃儿和楚晨汐一家也算是关系最好的朋友,是以便在晚上,来钟灵毓秀书院说了这事儿。
风铃儿听了,举手表决态度,“好嘞,胡婶,我去帮你。当然,如果你人手不够,我还可以帮你找几个朋友来村里面帮忙。”
胡婶听了,满目灿烂,“那敢情好啊。风丫头,我这插秧苗的事儿就先谢谢你帮忙了。”
“先别感谢我,到底什么还没做呢”风铃儿起身,给胡婶倒了一杯菩提茶,“来,胡婶,喝喝我家的茶。”
茶香袅袅婷婷又热气腾腾。
胡婶伸手,将茶接过,叹着点头。
次日,风铃儿骑马到县城,将宅子里面年轻力壮的男人们叫了过来,帮忙插秧苗。
田地里,几个手脚利落,按着胡婶的指示,一一下田插秧。
楚晨汐更是脱了靴子,将裤角高高扁起,手拿秧苗,同风铃儿在田地里忙活。
风铃儿喜笑颜开地望了望身旁的相公,“晨汐,我们来比赛怎么样插得最好,最快的,今天谁就洗碗”
一旁的胡婶听了,憋着笑,“那怎么行呢,风丫头,你这样,对楚神医可不大公平啊就算你输了,楚神医也不舍得你洗碗吧”
想想也是,自己在家,洗过几次碗呢
“嗯,那胡婶你说,我们赌什么比较公平呢”风铃儿寻求胡婶的意见。
胡婶看了风铃儿两眼,又瞧了瞧楚晨汐两眼,最后给了一个提议,“要我说,谁输了的话,就听谁十五天的话”
风铃儿二话不说就点头同意,“好啊,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楚晨汐拿着秧苗,温柔地看了风铃儿一眼,心里觉得这比赛可有可无。事实上,这个家,他都愿意听自己的夫人的。
“开始”
胡婶站在中央,举起秧苗给二人加油。
那浅青色的秧苗缓缓落下,风铃儿手脚就迅速地动起来。
心着急又紧张。
在她快速插到田中间的时候,才回过头问了胡婶一句,“胡婶,你看,我插的成么”
胡婶看了一眼,会心地点头,“还可以”
“那就好,我继续了”风铃儿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即将胜利的赢家,挥动的胳膊像是故意在炫耀她的成就。
楚晨汐拿着秧苗,仍然在慢条斯理地插秧。
一株又一株,速度不急不慢。
十分悠闲。
身后的人看了都笑,“楚神医,你不会是让着风姑娘吧”
楚晨汐冲那些问询的人摇摇头,继续躬身埋头插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