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他,风铃儿和楚晨汐以及那些难民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你逃跑不要紧,他们却因为你的逃命而无路可走
“赵棠,皇帝要抓的是我,同他们有什么关系”木如绵瞪他,“他们不过就是给我了一份活罢了,难道你们也要牵连无辜”
“无辜”赵棠大人斥责道,“为了救你二人逃出京城,冯家忠心部将,无一存活。他们的死,难道不无辜难道你的心当真如此狠毒,还要祸害其他的百姓”
“我必须活着”木如绵知道,他如果进去了,就更没有机会救出冯家小姐了。
冯翠烟是他心上一直惦记的人,他必须得找到侯爷。
“木如绵,你要知道,我们禁军没有上峰的命令,绝对不会对你下杀手。可你碰见的如果不是我们禁军,别说活命,恐怕你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赵棠大人是要告诉他,跟着他,他还可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木如绵听的害怕。
他不是不知道,长公主手下有多少暗卫。倘若撞上的是长公主的人,别说商量,连提议的机会都没有。
一个翻身,他稳稳的立在了地面上。
赵棠大人走近,吩咐众人,“抓起来”
木如绵因为不想连累风铃儿和楚晨汐,所以认罪伏法了。
只是为了让风铃儿安心,他特地恳求赵棠大人给自己一点儿时间,去向风铃儿辞职。
厨房里,风铃儿正好做了狼牙土豆,一出门,碰上木如绵。
“木大哥,正好,一起吃啊”风铃儿将手中的狼牙土豆递出去,“我肚子饿了,专门给自己做的”
木如绵眼神暗沉,双膝一跪,磕地请求,“风姑娘,在下有一事儿相求”
“你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木如绵就将自己无路可走,冯家恩人之女未救的心愿同对方说了。
风铃儿听得傻眼,“木大哥,你你要去京城”
“你傻啊,京城满大街都是抓你的告示,你要回去,岂不是送死”紧跟着又补充。
木如绵不想告诉对方实话,敷衍着回答,“风姑娘,先前同你说过,京城里,有还有一个兄弟。所以我想回去同他商量商量。”
“哦,是这样啊”风铃儿听了个大概,没有专注,也就不知道木如绵说的是假话。
但是去到镇上,同易张一说,他的反应就大了。
“不,不可能,木哥跟我一样,京城里已经无人可靠。况且他和我正在被通缉,里边有一两个弟兄,也不敢和自己亲自接触啊”易张两手拍在桌子上,来回思量。许久,他跨上马背,心急如焚。
风韵拉住易张的手,哭泣道,“易哥,你去哪儿”
“阿韵,是我不好,后半辈子我只怕不能陪你了”他坐在马背上,怅然地叹气,“木哥是同我经历生死的兄弟,他有难,我不能不管”
风铃儿阻拦道,“什么有难,易兄,你先别急着走,把话说清楚啊”
“木哥根本不是回京城想办法,而是被朝廷鹰犬抓住了,为了不连累我,才自愿回京城的风妹你让开,我我是绝对不会置木哥于不顾”易张一脚砍掉马儿背上的车绳,拉着马儿,夹紧马肚,在鞭子落在马股上时,奔了出去。
“易兄,冷静啊,冷静啊”风铃儿在后面跑着追,追了一小段路,脚就麻了。
风韵害怕易张出事儿,抓着风铃儿的袖子,急切地问,“铃儿,铃儿,二姐求求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
“这个,这个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又不是朝廷的人,没权利没地位管啊。”风铃儿拍拍袖子,面容憔悴地说。
“他说过的,他说过要陪我一辈子的”风韵回了自家宅子门口,蹲身趴在地上,哭得无助又心酸。
担心二姐风韵出事儿,风铃儿带着她回了娘家。
家里人瞅见失魂落魄的风韵,禁不住问了,“铃儿,你二姐这是怎么了”
“哎,一言难尽啊。”风铃儿带着祖母王氏等人坐下,小声地解释,“这事儿都怪我,先时结拜不知道姐夫的身份,没想到姐夫和木大哥是冯远冯大将军的部下。”风铃儿说着叹气,“要是我早知道,也不能找这个麻烦啊。都怪我,这年头,功夫那么好的,可不就是一些打仗的人么”
“冯将军的部下怎么了”风父听得出神,“他们犯了什么法”
风铃儿把冯家通敌卖国一事儿同几人讲了,又将冯家九族被灭,无一生还之事儿说了。还说了冯家之女冯翠烟不满叛罪,被皇帝打入天牢受罪。
风父一听,脸色惨白,“不可能,不可能的,冯老将军忠肝义胆,怎么会通敌卖国这纯粹是污蔑”握着木棒站起来,表情冷肃,又十分固执,“铃儿,你你怎么能胡言乱语”
好凶啊
这通敌卖国的罪名,又不是她说的,老爹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气
“冤枉,他们是这么说的,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风铃儿藏在祖母王氏的身后。
祖母王氏躺着孩子的脸,“铃儿又不清楚,你何必冲着孩子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