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怎么能骗铃儿呢”
风铃儿想着楚晨汐全部都记着,便也没再收拾小猴子,不过对小猴子的印象是越来越差了。
“二白,下次可不能再顾着了。”楚晨汐蹲身,拍了拍连同一起骂的狗狗二白。
狗狗二白比较感性,被主人说话,会反省一天。不像小猴子,这会儿犯了错,过会儿就大变样了。
夫妻二人收拾着吃了早饭,拿了钥匙,就出了门。
先行下山去娘家看了羊,结果母亲云氏告诉风铃儿,说弟弟妹妹们起得早,将七只羊赶到山上放去了,她来晚了。
“哪,母亲,既然弟弟妹妹们出去了,那等他们回来,你就帮忙照顾下羊啊。一会儿回来,渴了,给羊们喝些淡盐水,另外,帮忙喂半盆玉米。”
母亲云氏听从,“除了这些,还有么”
“吃完了以后,就关进圈里吧,等到下午后,再放去。”风铃儿再交代道。
“好,母亲记住了,放心吧。”母亲云氏站在院门口,答应了女儿的嘱咐。
紧跟着,楚晨汐和风铃儿二人便一起赶向县城。
到达醉云楼后,风铃儿去酒楼,楚晨汐拿了点儿银钱,就去外面买宣纸。
路上,偶然碰到糕点铺子,便抬腿进去了。
“老板,给我来一包”楚晨汐面色平静,长长的手指定着金黄色的糕饼。
那老板看了楚晨汐好几眼,才收回了目光。
恬淡的气质让人喜悦,一身淡蓝色的外衣里,裹着白色的里衣。
周身气质卓然。
好似仙人神嫡。
“公子,您的糕饼”那老板伸手过来,恭敬地放在楚晨汐的手心。
楚晨汐温婉点头,付了银钱后,快步离开。
买完宣纸回来,迈步返回醉云楼。
过节时,仍然撑着青竹伞的南荣青尺同楚晨汐擦肩而过。
分开两丈后,二人同时顿步。
楚晨汐望向身后,觉得这个打伞的男人很熟悉。
而南荣青尺握着伞柄,却迟迟没动。他一点儿也没好奇,只是凝神看着楚晨汐,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注视着。
这个楚晨汐,是南荣青尺认识的人。
不过,他没实话说,而是恭敬地看着他,随即笑了下,“先生可是醉云楼的大夫”
“你是”楚晨汐抬眸问他。
“哦,也许你没见过我,但在下见过先生。就在尊夫人的醉云楼里。”南荣青尺看着他,而后伸手示意了一下,“两天前,我在醉云楼吃饭时,欠了尊夫人一百两银钱,此刻是来归还的”
楚晨汐好奇的问道,“你就是我夫人口中的那位公子,南荣青尺”
“没错,这正是在下的名讳。”他抖了抖自己的青竹伞,“要一起么,似乎已经下雪了”
“多谢”楚晨汐拱手感激,而后却拒绝,“不必了”
他走到南荣青尺的身旁,微微一点头,就抬步离开。
走得很快,很急。
大概是发现,楚晨汐走得极快,是以南荣青尺也没厚脸皮地很上去。
雪花在天空中飘,落在行人的头发上。
“所有的人都不会回头去看已经过去的事情,只有你,还在为他们哭泣么”
手掌伸开,一朵雪花落下,润下掌心,突然融化成水。
南荣青尺苦笑,大步流星地赶去醉云楼。
他到时,风铃儿正在搬桌子板凳到外面。
楚晨汐搭了个木架子,放着狼毫和笔,准备写春联卖钱。
他坐在板凳上,看了风铃儿一眼,伸手道,“研磨”
风铃儿傻笑着点头。
研磨的事儿办好以后,他才开始写春联。
“晨汐,你等着啊,我去里面拿面鼓”
“好,去吧。”
天空中,雪花如柳絮地落下,风铃儿拿了鼓,却在万籁俱寂的街道上叫嚷。
被她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叫来的有很多平民百姓。
其中就有一些白面书生到访。
瞧见风铃儿再卖春联,他们便凑近了看
识文断字的人自然知道哪些对联写得好,哪些写得不好。但大多数的人都是惊叹于楚晨汐的文字。
隽永俊秀,潇洒恣意。
“姑娘,这对联多少银钱一对”
风铃儿比划着手指,“二十文”
书生本来觉得贵,可看那字迹,他心动地点头,“那好,给我来两副”
“好嘞”风铃儿替对方将对联取下来,然后一并交给对方,“拿好了,先生。”
一人购买,其他的争相上前。风铃儿盯了盯,疑惑不解地指着自己写的春联,“为什么不买这三副”
“不好”书生拒绝。
“哪里不好”风铃儿想知道自己写的春联问题出在哪里,为何买不出去
书生挠挠头,说得吞吐,“不知道哪里不好,反正有些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