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他没有银钱”
“这不出门太急,没带么”
风铃儿和楚晨汐在医馆里,因为南荣青尺闲聊了起来。
主要是因为她将自己觉得奇怪的事儿全部告诉给了楚晨汐。
楚晨汐是个十分聪慧的人,看风铃儿奇怪,也就忍不住说了两句。
“铃儿,京城同我们相聚那么远,这会儿朝廷中人和你打交道,一定要小心。”楚晨汐万般嘱咐,“这赚钱虽然是必须的,但命也是十分重要的。没有了命,如何赚钱”
风铃儿点点头,“我知道,晨汐,你放心,跟朝廷的大人打交道,我心中有数”
南荣青尺走的时候,故意将自己的青竹伞放在了酒楼。
他仿佛害怕风铃儿因为自己没给银钱,而怀疑自己的品性。
因着担忧,他走得很快。
当然,他这么着急,主要是想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来当一百多两银钱,还风铃儿的银钱去。
他贴身玉佩,价值千金。却当出来区区一百零几两的银钱。
当铺老板听了他的要求瞠目结舌,不知所谓。
风铃儿和楚晨汐提前离开,将酒楼钥匙给了木如绵保管,希望对方能够帮忙,到时候回家帮忙关酒楼的门。
“好,风姑娘放心吧”
“多谢了。”
一抬手,风铃儿就和楚晨汐走了。二人先拿了点儿钱,去买了两床新的被褥。
家里面的被褥要么弄脏后,洗了还是湿润的,要么被大火烧毁了,就扔了。
买了折叠好,装着个大包袱,放在马背上。然后夫妻二人就在市集转悠。
这一看,风铃儿就瞅见了一个留着胡须的大叔。
他蹲在小摊位上,身后拴着几只羊。
毛色大概两种,灰色和白色。
看见羊,风铃儿想起自己的弟弟昭儿来,便想买很多羊来喂,到时候让弟弟昭儿照看。
“大叔,你这羊怎么卖的”
那大叔蜷缩着身子,两只手枯瘦如柴,手指上还有肿胀的冻疮。
风铃儿心疼,随后慷慨地说,“大叔,你卖我便宜点儿,这些羊我就全部要了”
那大叔听了这话,双眼豁然大亮,站起来后,他毕恭毕敬地点头道,“姑娘,我这羊三两银钱一斤。这最大的四十斤。最小的二十八斤。”
风铃儿看这老伯年纪大,不像喜欢整人的人,便按着他给的斤数来算账,“大叔,这样成么,你给我二两银钱一斤。”
“这”大叔为难。
“求你了,大叔,我是真的想要你的羊,可是这么多羊,我也拿不出来那么多银钱啊。”风铃儿指着六只羊道,“整整六只,我全拉走。”
大叔还在迟疑。
“求你了,大叔,只要你给我便宜,这些羊我全买了,你也不用蹲在这里受冻了,还可以提前回家嘞”风铃儿撒娇,恳求着说。
楚晨汐看不下去,故意拉了拉风铃儿的袖子,“铃儿,既然大叔不卖,那我们就到前面去买羊吧。那儿似乎也有人在卖羊。”
大叔看生意要跑了,心中着急,连忙应承道,“好,姑娘,大叔这些羊,全卖给你了。”
“多谢啦,哈哈”风铃儿高兴地走过去,拉绳子。
一眼望去,六只羊体格中等,头呈倒三角形,都有须有角,公羊呢,颈部粗短、背腰平直、前胸较发达、后躯较窄。母羊呢,颈细长、背腰微凹、前胸较窄、后躯较宽深。
伸手摸了摸小羊的羊角,风铃儿打听道,“大叔,平日里,你一般什么时候将养牵出去放呢”
那大叔解释,“这些山羊适应能力挺强的,不需要多么细心的照顾,只是要注意,这些山羊特别爱干净,如果你们要喂养它们就必须在圈里,搭一些长板凳,或者木板,这样它们困了,就可以跳上去睡觉。”
风铃儿一听,笑呵呵地想,跟自己以前喂养的山羊差不多。
当初就是因为喜欢干净的高处,才把给母鸡搭的窝给坐坏了的。
也就是因为这些,所以风铃儿听了以后,产生了共鸣,内心深处颇有感触。
“嗯,好,那么大叔,我们算钱吧。”风铃儿走回来,伸手打听六只羊,“那些多少斤来着,大叔,你慢慢说给我听”
大叔手伸长,一只又一只地说。
最大的四十斤,每斤二两,就是八十两。最小的二十八斤,每斤二两,也就是五十六两。
其他的处于中等,也就算三十斤,那么每斤二两,也就是六十两银钱。四只差不多三十斤的,也就是二百四十两。
加上之前八十两和五十六两,也就是三百七十六两。
风铃儿把身上的银钱全部拿出来,都不够三百七十六两。
是以又只能骑马赶回醉云楼拿银钱。
气喘吁吁地跑回去,走到案前,“梅掌柜,给我四百两。”
“四百两”梅掌柜看了看酒楼里的银钱,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