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上面的旗号把咱们的猪全部给杀了啊。”风铃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们说,咱们辛辛苦苦养的猪,凭什么让他给我们埋了,你们说是不是这刚过年,家家还没有杀呢,就被人给埋了,这不折磨人么”
瞧着堵气的秦叔,风铃儿将它拉过来,“秦叔,你也别烦心。到底你那些猪有没有病,咱们一会儿将埋了的猪挖出来一看便知反正是昨晚埋的”
“不是昨晚埋的,我家那口子死活不干,在猪圈门口躺了一夜,再加上大人留情,才在早上,把猪给埋了的。”秦叔抽噎地伤感。
风铃儿笑笑,手掌拍桌,“秦叔,这猪不是晚上埋的,更好啊咱们现在就去把猪给挖出来瞧瞧,若不是有病的猪,直接杀了,拉县城去卖”
“这不是杀的猪,有人要么”
“咋没人要了,不都是憋死的猪么,只要没犯病,照样卖钱”风铃儿催促着大家,让那县令大人带路,一次性将活、埋的猪全部给挖了出来。
猪奇迹性地没死。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正当风铃儿狐疑不解的时候,几个捕快坦然一笑,“秦叔,你也别哭了,咱们大人知道这些猪是你们的心血,便在走了以后,将猪上面的土给松散了。就算有一只憋死了,但好歹还有活的吧”
风铃儿拱手佩服地向县令大人行礼,“大人,你真是我们田水村的再生父母啊”奉承完后,立马又去瞧猪。
回转过身,拉了一路随行的楚晨汐,“晨汐,你看看,这猪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要是有,咱们再想对策。”
楚晨汐跳下坑,拍了拍几头猪的身体,全神贯注地投入到为猪看病的过程中。
虽然他没给猪看过病,不过他刚刚观察了一下自家的猪,发现也没什么区别。
随后又询问了一下秦叔,最近家里面的猪吃饲料的状态如何啊,有没有什么身体发白的情况啊。
等等之类的话,问得详尽。
在了解到猪确实没有问题的时候,风铃儿才让所有村民一起把猪从坑里面拉出来。
护送猪回猪圈。
秦叔跟着一起,看猪再次活蹦乱跳,心里得意了。坐在院子里哭泣的严氏看到猪回来,也缓和了悲伤的心情。
风铃儿就着秦叔的院子做了一下对策。
“各位,来的那位,咱们终究不好惹,所以他要不走,咱们也不能养猪。”
胡婶嘟囔,“风丫头,那咱们养的猪怎么办啊”
“当然是杀了啊。”风铃儿小心翼翼,一派慷慨有理,“这猪养在这儿呢,耗费粮食,还不能保护它的安全。到底那卫官来我们这儿,看管猪,也是情有可原。你说,他要不来,咱们怎么知道哪里哪里猪有病,特别严重呢所以为了预防猪出问题,咱们就得先下手为强。把所有的猪杀了以后,熏成腊肉,做成香肠。到时候一想吃,就拿出来一点儿,一想吃,就拿出来一点儿。剩下吃不完的,随时随地还可以卖。他们说猪生病了不能吃,但咱们的猪是在健康的状态下被杀的,谁敢说不能卖,各位,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风铃儿站在板凳上,言语间虽然稚嫩可爱,但话糙理不糙。句句透着大道理。
楚晨汐瞧着瞧着,就觉得自己的夫人非常可爱。
又有村民听不明白了,问风铃儿,“风丫头,这香肠怎么个做法”
“哎呀,很简单的,到时候我灌好了,拿来给你们看。”
把猪肉切好了,放入调料,最后找个漏斗。将它们灌进肠衣里,最后用棕榈叶扎结,然后生火,熏好香肠。大概二十日,香肠就差不多可以吃了。
当然,腊肠这个东西,味道好,却还是要少吃。吃多了,有害无益。
那村民一开始还担心自己家喂养的猪被牵连活、埋,所以眼下风铃儿奉劝的那些话,他深觉有理。
当下就第一个站起来,向风铃儿透露,回家杀猪。
有了带头的,之后的村民也纷纷准备杀猪。
从秦叔的院子里离开后,各自笑嘻嘻地杀猪去了。
确实,这种情况下,把猪活、埋,一年心血白费,还不如把猪杀了,换成猪肉吃。亦或者换成猪肉,到市集去卖。
总而言之,那猪终归是要吃的。
回到家里,风铃儿便将自己杀猪的举动同祖母王氏,大娘于氏和母亲云氏商量后,又询问了一下风父的意见。
“杀了总比被活、埋来得好”风父捋着胡须,赞同的回答,“这样吧,就把猪杀了,杀了,咱们还可以换成猪肉。”
风铃儿对家人的支持,感到兴奋,“这样,就太好了,咱们立刻行动,把猪杀了以后,藏在山里,以免到时候那人再回来搜寻。”
对于这件事儿,风铃儿把自己的意思同族长,族长家家户户地都赞同地按风铃儿的意思办。
结果这花婆眼红,风铃儿花银钱把从京城里来的卫官排妥当,准备等着那人离开,就把猪肉拿出来吃呢,没想到这个时候却出现了变故。
田水村里有人告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