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做好,还没吃呢”
风铃儿牵着马儿,看着楚晨汐的脸,答应了。折返回来,拉着楚晨汐的手就开始吃饭了。
好像风铃儿回来,楚晨汐非常开心。明明两个菜,却感觉在吃大餐一般。
楚晨汐夹菜给风铃儿放在碗里,风铃儿感激不已,“谢谢相公。”
“不必客气”楚晨汐摇摇头,眼神里依旧是幸福的笑意。
后来楚晨汐看风铃儿要离开了,担心她,便找了个理由,说自己要去给村民看病。故而送风铃儿到田水村头。
风铃儿站在田水村头,才想起来问,“晨汐,这个时候你去给谁看病啊”
楚晨汐敷衍地挺认真,“就族长”
“腰病犯了”
“嗯,对。”楚晨汐全程没有红脸,让风铃儿不得不相信。
可是风铃儿骑着马正要赶去县城,却发现族长坐着牛车,正从镇上回来。
族长看见她,热情地招手道,“风丫头,这大雪天的,去哪儿啊”
风铃儿将马停下,上下打量着族长,奇怪地问,“族长爷爷,你不是腰病犯了么。怎么”
“最近挺好的,没出毛病。楚大夫的手艺是真好。”族长这么一回答,坐在马背上的风铃儿突然笑了。
她这才明白,原来自己的相公楚晨汐送自己,是因为他不放心,并非什么奇怪地看病。换句话说,他深爱自己,不想同自己分开。
风铃儿咯吱咯吱地窃笑,那牛车上的族长一脸懵。
掉转马头,风铃儿返回去,恰看见楚晨汐背着药箱,刚好回到河对岸。
“晨汐”风铃儿大声地喊他。
楚晨汐回头,一脸惊讶,“是不是什么东西忘拿了”
“不是,晨汐,我晚上早点儿回来”风铃儿说完这句话,掉转马头,就看到走近的族长,脸颊绯红,不好意思地驾马跑开了。
族长摸着胡须感慨,“这两口子,真是甜蜜得羡慕死人哎。”
楚晨汐也看到了族长,连忙背过身,快速地离开。全当刚才什么事儿也没发生。
走着走着,他就笑了,笑得一脸幸福。
爱情的果实时刻在心中缱绻。
甜在心头。
拍打着脑袋,楚晨汐自言自语,“我一定是疯了,满脑子都是小铃儿”
背着药箱返回去,步子迈地十分坚定。
当风铃儿返回招翠坊,把佩刀拿给赵棠大人的时候,心里是焦急不安的。
赵棠大人为了检验佩刀是否完好无损,特地拔了鞘看,结果这一拔,却闻到了一股药香。
绷紧细眉,他狐疑地问,“这味道”
“哦,那个,那个,是因为这佩刀我拿给我相公了,我相公是个大夫,身上带点儿药草香很很正常。”
红梅姑娘替对方作证道,“赵大人,这是真的,民女可以作证。”
赵棠大人看着心急如焚的风铃儿,眉头愁意舒展开,并不吓她,“姑娘不用害怕,我赵棠不会胡乱冤枉任何人”
坊主笑着,应声道,“这点儿我很赞同。风姑娘,赵大人的确是挺公道的人。”
“呵呵,如此就好。”风铃儿暗想,不由地放松了心情。
那赵棠大人同招翠坊的坊主说了几句话,询问了一下有关风铃儿的身份。
风铃儿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大人,您为什么还要打听我”
“不好意思,姑娘,毕竟大哥生前所见之人,你在其中。”赵棠大人那一句温言,风铃儿如醍醐灌顶,仿佛自己的心情也莫名地伤了。
风铃儿难耐,“所以呢”
“姑娘莫怕,只是做个记载。如果最后查清并非姑娘所为,我是不会冤枉你的。”
赵棠大人之所以这么说,只是觉得从风铃儿的眸光中,他看到了焦虑不安。
风铃儿却悲催地想。
卷进这样的事儿,可不焦虑不安么,好端端的生活,平白无故地卷进一桩命案
好吧,忍。
赵棠大人离开后,风铃儿依旧提心吊胆。算起来,赵张大人途中会死,或许同他查探的消息有关。
不知鸣道长,会是怎样的人呢
他为什么要找那人
手握着毛巾,擦着栏杆,翡翠姑娘挤进来,“风管家,你嘀嘀咕咕地做什么呢”
“呵呵,没,没什么。擦楼梯,这不擦楼梯么”风铃儿吓了一跳,脸色苍白。
翡翠姑娘禁不住提醒,“风管家,快到中午了,该去买午膳了。”
风铃儿再摇头,“不用,一会儿会有人送来的。”
“哦,好吧,你继续擦。”有关坊主带着风铃儿做买卖一事儿,被其他姑娘知道了,所以楼中姑娘便觉得风铃儿有过人的本领,对她也渐渐恭敬了起来。
然而风铃儿却为此苦恼着。
得坊主欣赏,并非好事儿。
下午去醉云楼,看到人烟稀少。一打听,才知道,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