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的东西,它是打算留给自己的狗狗二白吃的。
“铃儿姐姐,既然这方式是你想的,那你为什么后来要让姐夫在野鸡的身上捅出几个洞呢”
“哦,是这样,姐姐运气不好,追着只野鸡杀,在它的身上捅了好几个洞,都没把野鸡杀死。最后气极了,便多杀了几刀。因为嫌烧热水麻烦,所以就让你姐夫去小河沟把野鸡收拾了。”风铃儿回答。
弟弟昭儿反问道,“可是铃儿姐姐不是在县城酒楼么”
“是在县城酒楼工作,可野鸡的确是被你姐姐折、磨死的。”她伸出自己的小手指,“哪,那野鸡不认主,为了逃出去,啄了一下我的手指。昭儿,你看,野鸡可恶不可恶。”
昭儿目露凶光,“啄伤铃儿姐姐的野鸡,想来是有点儿可恶了。”
看自己的弟弟彻底相信杀野鸡的人是自己,而后不再提起野鸡后,风铃儿才渐渐放下了紧张的心。
正说着,二姐风韵从楼上走下来,“你们在说什么有趣的话呢,同二姐说说”
“二姐,铃儿姐姐说自己的手指被野鸡啄伤了,她报复野鸡,让姐夫哥杀野鸡一事儿。”昭儿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句,然后随口笑道,“知道么,二姐,铃儿姐姐对付野鸡的方式太可怕了”
风铃儿推了弟弟一把,“去,胡说八道的”
打发走弟弟昭儿,风铃儿才同二姐风韵说起那些家事儿。
向二姐风韵打听了一下家里喂养的猪。
“怎么样,家里的猪爱吃白萝卜么”
二姐风韵蹙眉,“说起来,我也按照你的法子这样给猪喂了,可有时候我总觉得他们不爱吃。”
“怎么会呢,把萝卜切碎了,煮了给猪吃,小的时候我经常这样做的啊,猪挺爱吃的吧。”风铃儿一说起来,没完没了,大概都忘记自己身在何处,说着怎样不合逻辑的话了。
自己来到这里,刚好九岁。也就是说,自己是在这里长大到现在的,既然如此,那她说自己小的时候经常这样做,当然非常不合逻辑了。
二姐风韵垂着脸,想了下,没有再问。
姐妹二人一起去之前的家,看了看猪。家全部被风父拆了,如今只有木板做成了圈。
像是把以前的猪圈扩宽了一些。
“看,铃儿,这是二姐忙活了三天存的猪草。”她把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炫耀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这一天存了一个月的量。”风铃儿认同地问,“二姐,别告诉我,你就准备了猪草啊。”
“没有,放心,还有你说的萝卜,我也按时准备了一些。还有饲料什么的,我已经在命人买了。”二姐风韵笑着嘴角一扬,“不过,铃儿,你的野鸡呢,现在怎么样”
“野鸡啊。”风铃儿蹲在院子外,插腰倒苦水,“别提了,你一提,我就伤心。那天书院不是出事儿了么,所以我和晨汐就没把野鸡关进鸡棚里面去。结果回去的时候,那些野鸡全跑了。”
“哈哈,这事儿,二娘已经同我说了。还说你喂养的野鸡把田水村民园子里的萝卜给吃了,你还为此赔钱了,不是”二姐风韵手扶着栏杆,笑看着风铃儿,“我说,铃儿,你后来赔了他们多少啊”
“多少,我就才买了唐婆的萝卜,其他的还没有去买呢,今日算起来好几天,她们恐怕要多嚼舌根了。”风铃儿按耐不住地向二姐风韵伸手,“二姐,你现在手里有钱么,借我一点儿呗。”
“还有几两银子。你要多说”二姐风韵说着就给妹妹拿银钱。
风铃儿手指一伸,“给我一百文就行了。”
“好,给你。”二姐风韵把荷包里的银钱倒出来,送到风铃儿的掌心,“哪,给你。”
沉默了下,突然又问,“铃儿要一百文做什么呢”
“想去胡婶那里买点儿花生,莴笋和干辣椒。”风铃儿的脸颊灿烂如阳,“二姐,我最近想了一道菜,这道菜我已经试过了,想着亲自做给晨汐吃。”
“铃儿,楚神医当初不嫌弃我们,他还救了父亲,这份恩情,我们理当还她。”二姐风韵念叨着说,“而且,楚神医还是真心对你好。他每每远外看病,就是为了多赚银钱,让家里的生活好过点儿,他”
“知道啦,知道啦,我不会辜负晨汐的。”风铃儿捣蒜点头,及时阻止了二姐风韵的唠叨话。
姐妹二人看了猪圈里的猪,经过这小半个月,风铃儿发现,猪已经长大了些。不再是先前赶回来的猪仔了。
“希望这猪长得越发越好”
“二姐也希望。如果猪长大了,只要一卖了钱,哪怕是在镇上买一座宅子,也买得起。”二姐风韵时刻憧憬着美好的生活,以至于她整个人都活力四射。
连说几句话,她都觉得心情大好。
不过二姐风韵以往身子不好,此刻能够花费心思,养这么多猪。实在辛苦又费力。但是她坚持着,从最开始的消极思想到现在的积极动手,已经算是一个质的飞跃和提升。
“若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