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见到赵大人呢”风铃儿依旧在打听飞狐将军萧卿的下落。
“风姑娘这么着急见飞狐将军,是因为”
“为了生活”风铃儿哭兮兮地告诉兵部尚书赵明大人,说自己两天前,随自己的相公楚晨汐打了几只野鸡,如今快要过冬了,想赶紧卖了,给家里换几床厚被褥。
当然,厚被褥早就买好了,这只不过是些说辞。
“本官只知飞狐将军现在正住在明家客栈,至于其他的,并不是很了解。”
明家客栈
风铃儿得了确切的线索,兴奋地拱手作揖,“多谢赵大人”
告别后,马不停蹄地往明家客栈走。
一开始,不知道明家客栈具体在什么地方,后来想到官家住的对方,多半是风水好的风雅之地。
便靠着运河旁处搜寻。
最后终于找到一处明家客栈。
格局优雅恬静。
明家客栈的里边。
有三人正坐在阁楼处喝酒。
一人手执酒杯,薄光漾着淡淡的酒香,桌子前放着一把翠竹玉骨伞。
风铃儿渐近,抬头看了眼客栈的名字,再三确认后,抬腿入内。
到得柜台处,刚问了一句。
老掌柜便打听,“姑娘若执意要见二楼客人,需地有邀请函”
风铃儿偏头,目光平淡,“我没有信笺”
“那不好意思,一般没有信笺,是不能同楼上客人见面的姑娘,这是楼上客人的要求,小老头做不了主。”
风铃儿哀求,“通禀一声也不行”
老掌柜在摇头。
无奈,最后她并没有机会见到楼上的飞狐将军萧卿。
失落地走出去,回头看了一眼明家客栈。
只有清风吹着布幡。
阴瑟瑟的。
她正叹气间。
楼上端着酒杯的男人,迟疑地放下了。
“青尺,怎么,不喝了”飞狐将军萧卿手指握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对面坐着,却从未笑过的南荣青尺。
南荣一家是本朝重臣,在朝中担任要职。但这南荣家的唯一嫡子南荣青尺素来淡泊名利。
皇帝多次受官爵,他均以自己喜欢自由为由否决了。因为南荣一家都在朝为官,而这南荣青尺,体寒多病。所以不喜欢拘束,便被自己的祖父送入山中静修。
后来因为祖父去世,他才返回南荣家。虽然没有接受任何官职,却在飞狐将军萧卿跟前,做着账中军师。
他每每出行,喜带一把翠竹伞,身上是由银丝线和花线绣成的翠绿衣衫。
墨发里别着一根玉骨簪。
清秀雅奇。
“阿卿,我还有事儿,不多说了”南荣青尺握了伞,迅速下楼。
到得掌柜跟前,他询问,“刚才是否有位姑娘来过”
老掌柜点点头,“是有过一位姑娘来这里,说要见将军。但因为将军曾说,见他必须要有信笺。那位姑娘没有,是以小老儿便打发她走了。”
“多谢”简单的两个字,说完,来人就走了。
身上一股琥珀香,撩动人心。
南荣青尺追出去,却只望见,宽敞街道里,来回行走的百姓。
他们的身影像是一个无法拆开的网,网住了一个人的背影。
他找寻的背影。
行在街头,风铃儿便有些饿了。
买了两个包子,付了几文钱,风铃儿将就了一顿,就去往自己的宅子。
到时,大伙正在做饭。
香气氤氲。
义兄易张正带着家伙在做木床。
风铃儿到时,几个年轻人在锯木头。
本来她还怀疑对方到底在做什么的时候,义兄易张就带着风铃儿到她之前选择的两间房子介绍了一下,自己这几日的杰作。
自己的房子里,多出了一张特别大的木板床,还有一个新的木头箱子。
另一间房子里,做了一个特别大的案桌和椅子。
风铃儿疑惑,“这是什么”
“风妹,这是我们大家伙给你和妹夫做的。”易张拍拍手,阳光地分析道,“这些东西不用花费银钱,我们村儿里就有几个是顶尖的木匠。”易张将大家伙感谢风铃儿,为她做的东西一一地说了。
风铃儿尴尬地看着两间屋子多出来的木板床和家具,忍不住小声说,“那怎么好意思呢”
“什么好不好意思的,风妹,要不是你慷慨解囊,让我们住到这宅子里来,恐怕我们现在还在那偏僻的宅子住着呢。”易张笑地来劲儿。
“那其他村民有床么,要不要”
“现在几乎每家人都有床睡了。你之前买回来的被褥不够,木哥和我拿了工钱又买了几床。现在风姑娘不用再替他们担忧了,家家户户都可以安心住下了。而且村民自从来了宅子,病就去了大病。有的还在做工,自己赚银钱呢。”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