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儿顺着胡婶的话,笑着点头,“没错,胡婶平日里最照顾我们,也最支持我们。我不懂操持园子,她种的蔬菜什么的都会分给我和晨汐。认识胡婶,简直就是我们上辈子的福气”说完,兜着地上的东西,以及抱了五个大红薯,就同田地里的胡婶告别。
走了没多久,就到了当初从花婆手里分出的田地。当然,如今这田地里已经耸立着一个崭新的房子。
新建的书院,那张钟灵毓秀的布幡已经从自家转移到了这里。
一眼看上去时,风铃儿依然觉得自己的父亲写的毛笔字潇洒恣意。
抱着的东西呆呆地站在院子里,可能东西有点儿多,导致怀里的东西全部掉在了地上。
二姐风韵刚割了猪草回来,一眼瞥见,连忙丢了背篓,上前帮忙,“铃儿,在想什么呢,这么认真”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以后,又有些吃惊,“这都买的什么,这么多”
风铃儿把身上挂着的布,拿给二姐风韵,“买了些布,这些料子好的,是给祖母大娘,母亲她们的。”把一方挂着的东西全部给了二姐风韵,自己留地了些布,最后交给二姐风韵,“二姐,你手艺好,帮忙给晨汐和我做两件衣服呗”
二姐风韵伸手捏了捏风铃儿的脸蛋,笑地温柔,“好好好,二姐改日有空了,都给你们做。”
风铃儿感激地凑上去,亲了对方一口,“多谢二姐。”
被妹妹小亲了口,二姐风韵的脸颊竟红了,伸手轻推了下风铃儿,“铃儿,大白天的,你做什么呢”
“亲亲二姐,表达感谢嘛。”
二姐风韵嘟着嘴巴,“谁要你的谢”
“你啊”风铃儿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家人。
院子里传出明快的笑声,二楼屋子里坐着的祖母王氏,大娘于氏以及云氏都笑着走出来看。
在探头看到是风铃儿回来时,都禁不住高兴地走下木楼梯。
“铃儿,回来啦”
“回来啦。”风铃儿向三人行礼问好。
祖母王氏最为好奇地盯着挂得满身的东西,“铃儿,这都是些什么”
“给家里置办得东西啊”风铃儿目光瞟远了一些,指着门口另一半东西,“那是被褥和垫子,我实在抱不动了,就挪到了门口,一会儿再抬上去。”
祖母王氏着急,“看把你热的,快,进屋喝口水。一会儿那些东西,让你大娘母亲她们抬上去。”
二姐风韵指着手里的几匹布料,“哦,对了,这些也是铃儿买的,其中有几匹,想让我们给晨汐和铃儿做两件新衣裳。”
“做做做,铃儿要什么,祖母都给做。”宠溺地握着孙女儿的手,上得二楼。
几人坐下后,风铃儿才又拿出给祖母王氏的礼物,“祖母,这些是给你的。”
祖母王氏大吃一惊,“呵呵,还有祖母的礼物呢”
“有有有,都有。”风铃儿将披风和暖手套拿给祖母王氏,并告诉她,冷了的话再拿出来用。
紧接着,又将两罐昂贵的普洱茶拿了一罐给家里,说是普洱茶喝了对身体好。
大娘于氏非常喜欢,高兴地点头。
祖母王氏当着两位儿媳妇的面,嘴都合不拢。看着披风,她开始炫耀。
“瞧瞧,这孩子,还给我买这么好看的披风。”拿着披风,左摇右晃。
母亲云氏见风铃儿的手里抱着个檀木盒子,忍不住调侃,“这又是什么东西”
风铃儿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祖母,大娘,母亲,二姐,我要告诉你们,你们可别笑啊。我本来是想摆脱一个人,结果没有摆脱掉,为了面子,就给晨汐买了一件礼物。可这玉佩究竟好不好,我愣是没底。你们帮我瞧瞧,这块玉佩怎么样,别拿回去,花了钱不说,还惹得晨汐郁闷。”
祖母王氏惊讶,“给晨汐买了玉佩啊,玉佩这东西贵得很。”她让风铃儿把盒子打开,自己瞧瞧。
檀木盒子打开以后,祖母王氏,母亲云氏以及打娘于氏,都忍不住笑了。
这白玉是软玉里最佳上品。能买上它,当真又显地位,又显品味。
祖母王氏指着檀木盒子的玉佩,嘴角扯出一个得意的笑,“铃儿,这玉佩,色泽明艳,纹理精致,在市面上最少也得要一千两呢。”
“一千两,还是最少”风铃儿指着盒子里的玉佩,“就这么一小块,便要一千两。”
“这玉佩的好坏,又不是看大小。”大娘于氏解释道,“况且,现在文人墨客都喜欢佩戴玉佩。铃儿能买这样一件礼物,送给晨汐,真是好眼光。”
“真的么”
“那当然了。铃儿,祖母还记得你大哥也喜欢买这种玉佩呢”祖母王氏将那玉佩又小心翼翼地塞进盒子里,万般叮嘱,“不过,玉易碎,如果要佩戴,那么每日都必须得小心谨慎。否则,摔坏了,就难以融合了。”
风铃儿眨巴着眼睛,明白了。
过后,她又跑下楼,两手抱着新被褥和垫子上得二楼。二姐风韵从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