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晨汐睁着眼睛说瞎话,“对,没错。”
这是喂养野鸡的头一天,发生这种事儿,无可厚非。
但是没想到风铃儿去酒楼办了事儿后,当天晚上高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栅栏里又一只野鸡,趴那里一动不动了。
这次风铃儿眼泪没憋两秒,就梨花带雨。
相公楚晨汐还在一旁,找各种理由说服,“铃儿,也许也许这只野鸡也是也是寿命到了尽头呢,你你看这野鸡,跟昨天的野鸡一样大吧。”
风铃儿欲哭无泪,神情有些无辜,“又是一只寿命终了的野鸡”
“对,”楚晨汐都想一巴掌拍死自己,这寿命终了别让他再说第二次。
遗憾地是,风铃儿没去酒楼,在家里又呆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又发生了令她五雷轰顶的事儿。
再一次,再再一次,再再再一次,一只大大大的野鸡死了。
伸手把野鸡的眼睛掰开,野鸡眼睛自动合上课,再掰开,再合上了。
楚晨汐望着神神叨叨的夫人,伸手拉住风铃儿胳膊,阻止道,“铃儿,这只这只野鸡也是”
风铃儿露出了仿若油尽灯枯的眼神,“寿命终了了么”
楚晨汐被夫人这么一问,不好意思了,脸一红,干咳嗽了两声,“这这个,兴许兴许野鸡”
“好”风铃儿撑着地面,一鼓作气地站起来,“晨汐,你不能再说这个理由了,再说下去,野鸡就死光了。我看野鸡死的理由,一定出在栅栏里。”她神色严肃,专注地将栅栏门打开。
打开前,同相公楚晨汐交代了两句,让他和狗狗二白守住野鸡,别让野鸡飞出来跑了。
楚晨汐拿了银针,涂上药草。而后在栅栏门口待命。
说来也怪,风铃儿进去以后,野鸡们并没有跑。
只不过都往角落里面挤。
风铃儿站在栅栏门口,也不敢进。
好吧,这才几天啊,栅栏里面就多出了那么多鸡屎。又臭又脏,连下地的地方都没有。
捏着鼻子跑出来,她把鞋子换下来,穿了一双旧鞋子,而后拿了扫帚和撮箕,进入栅栏内,准备把鸡棚打扫干净。
楚晨汐心疼夫人,说着就要上来帮忙。
风铃儿拒绝,“晨汐,你就在外面等着吧,野鸡这么多,我守不住。”她深以为,自己的本事儿,就只能扫鸡屎。
在她眼中,野鸡是爱干净的畜生。它不可能会愿意在这么脏的地方呆下去。
一边扫,一边同守在门口的相公楚晨汐聊天,“晨汐,我看啊,说不定那三只野鸡就是因为粪便太多,臭死的”
楚晨汐绷着额头,出声道,“没那么严重吧毕竟是它们自己”
“怎么没那么严重,问题大着呢。”风铃儿把楚晨汐的话补全,“这个又不会因为是它们自己拉的而变香。再说了,就算是野鸡们自己拉的,那多了,也确实没法生活嘞。再怎么,它们也需要呼吸新鲜空气来着。”对于给野鸡们的家打扫,她是非常清楚的。只是没想到它们污染环境的本事儿会这么这么地严重。
鸡屎扫出来以后,楚晨汐立马就要去扔了。
被风铃儿及时抓住了手,“别啊,晨汐,野鸡们的粪便大有用处嘞。”
楚晨汐眼睛瞪地老大,好奇地看过去,“什,什么好处”
“做肥料啊。”
风铃儿在现代,小的时候是在农村生活的,那个时候家里穷,买不起化肥。而奶奶就是用的鸡屎和一些烧了的枯草混合在一起搭配成肥料,然后种土豆的。
眼下,她来到这里,貌似也没有银钱,肥料什么地也缺。如果能够拿野鸡们的粪便做肥料种菜,或许会有不小的收获。
风铃儿看着楚晨汐,指挥道,“晨汐,拿一个大木盆来。”
楚晨汐没有犹豫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这大木盆污染了也没关系,毕竟他会做,大不了再给家里做一个。
“晨汐,站远点儿”
风铃儿喜欢楚晨汐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宁愿自己臭,也不想他进来帮忙。
而楚晨汐喜欢风铃儿的程度,已经达到了,宁愿替夫人做自己从来不愿意做,也没有做过的事儿,也不希望风铃儿受一切的苦楚。
正是因为他们彼此有心,彼此替对方着想的态度,便让这一件扫野鸡粪便如此烦恼的事儿变得特别地简单方便。
过后扫完鸡屎,风铃儿便将菜叶子轻轻地放在干净的地方。野鸡们似乎饿坏了,飞奔过去,用力地啄着地上的白菜叶子。没过一会儿,白菜叶子就被吃光了。
“晨汐,再抱点儿白菜叶子来”
“好”楚晨汐半点儿不耽搁,迅速地回到院子,丝毫不顾及把自己的衣服弄脏了,直接进入鸡棚。把白菜叶子送到风铃儿的手上。
风铃儿看见,尖叫起来,“啊啊,晨汐,谁让你跑进来了,这里这么脏,赶快出去。”
两手推着相公的胸膛,楚晨汐却摇头,反而用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