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荷包,风铃儿握着楚晨汐的手去了镇上,见了那位德高望重的雷镇长。
雷镇长管理着田水村的山,有关山和地的划分,族长都要经过他,得到打理权。
这次楚晨汐直接跳过族长,去找雷镇长的原因,风铃儿是事儿后才知道的。
“雷镇长,我夫妇二人来这儿,是有要紧的事儿同您问”
楚晨汐毕恭毕敬。
雷镇长看了二人一眼,对楚晨汐有些糊涂,“你们是哪个村子的人”
风铃儿回答地迅速,“田水村的”
“田水村”雷镇长脸上的皱纹紧紧地绷了下,而后他漫不经心地敲着桌子,“哦,那你们来这儿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雷镇长,在下楚晨汐,是田水村的大夫,这一位,是我的夫人。今日晨时,我们在福云山头采药,家犬咬伤一只野鸡,走到山底,被村里的猎户张三全和张无亏父子抢了去。”楚晨汐先说了说事情的经过,而后又揣测地问雷镇长,“这次,在下来此,是想问问这福云山当初究竟划分给了何人,是否真是那张家父子”
山和地的划分是根据当地人的名声乃至家庭住址,以及对田水村的贡献来划分的。
所以楚晨汐这么一问,雷镇长就捏着胡须,从身后的书架上取了一本书出来,“这个我不大记得了,等我翻看一下记录,看看你们田水村福云山归谁管吧”
“多谢了。”楚晨汐恭敬地拱手鞠躬。
那雷镇长大致地翻了翻,而后在记录本上找到了福云山三个字,然后手指着记录本,将划分的人名告诉给了对方,“哦,是这样,福云山当初划分了一位名叫明姑的妇女。不过后来她病逝,所以这福云山就闲置着了。”
风铃儿气急地问,“那镇长,福云山最后又怎么成了别人的山了”
“哦,是这样。”雷镇长想起来地回答,“那会儿是有一家猎户来我这儿,请求买山。我将田水村所有山头的账目拿给那人,那人却言买不起。但因为对方是猎户,没有山就打不了猎,维持不了生计。于是我便自作主张地把福云山划给那猎户了。”
楚晨汐从天蓝色的荷包里,取出字据出来,双手递给镇长,“请镇长看看,这是否是当初您同那位明姑分山的依据”
上面白字黑字,都有二人的红色手印。
换句话说,楚晨汐手里握着的这张字据,恰好表明,他楚晨汐可以收回自己的福云山。
雷镇长吓地站了起来,结巴地问,“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实不相瞒,雷镇长,这位病逝的明姑便是我的母亲。她生前亲自将这依据交给我,就是担心日后我无地方行医救人,采摘药草”楚晨汐简简单单地几句话,便令雷镇长感到后悔。
“所以这福云山还有后人打理”吃惊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既然你们是这福云山真正的主人,那我便同那对猎户上商量一下,让他们重新另寻他地打猎吧”雷镇长袖子一挥,背手叫来了他的管家,“明日你去同张氏父子说一声,从今以后,福云山不归他们了,请他们别处打猎倘若他父子二人闹,你就同他们说,我这里空山多得是,出得起钱,便买一块去”
管家点头,立马下去办了。
这事儿处理好后,雷镇长向楚晨汐赔不是,过后又把明姑留下的证据恭敬地递给楚晨汐。
楚晨汐谢过,带着风铃儿回去了。
路上,一边走,风铃儿一边笑,“晨汐,也就是说,我们虽然丧失了一只野鸡,但却得到了一整座山”
“不,我们不但没有丧失那只野鸡,反而把自己的山要回来了。”楚晨汐否决地解释,进而蹲身,盯着风铃儿的眼睛,食指定了定夫人的心窝窝,“好铃儿,现在不生为夫的气儿了吧”
“我从来都没有生晨汐的气啊”风铃儿举起手来发誓说,“我真的真的没有生相公你的气。”
“我知道。”楚晨汐站起,吻落在风铃儿的额头。
两人的剪影在山路上定格成一幅动人的画。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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