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之言振聋发聩,如同暮鼓晨钟,将谢沧泉脑瓜子打得懵懵的,他的神情猛地一震
“竟是如此竟会是如此我险些铸成大错,坏了宗门声誉”
“哎,江湖凶险就是如此,人心险恶,复杂,可不是简简单单用剑能得清楚的。”
江平一副唏嘘,历尽沧桑的样子。
“我懂了”
谢沧泉朝着江平躬身一拜
“原来太师祖是这个意思,沧泉愿跟在阁下身边学习,还请江太师叔祖教我”
江太师叔祖
我滴妈耶,要是让南岳剑宗的人知道这个称呼,会不会把我一下一下的戳死
江平心肝地颤动了一下,感觉自己脑门莫名一凉,他干笑道
“好好,不过我跟南宫大哥只是私交,当不得数的。
你看要不咱们各论各的,你年纪看上去比我也大一点,就叫我一声江弟”
谢沧泉却是摇摇头,固执道
“礼不可废,阁下是太师祖的忘年交,沧泉岂敢放肆”
脑门怎么凉得更厉害了
江平声音有些颤颤的味道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性让你别叫就别叫了嘛。
你刚才要跟在我身边学习,好,我答应了,但是首先这个称呼你必须改过来。”
谢沧泉斟酌了一会儿,才缓缓道
“那好吧,不过江弟之称万万不可。所谓达者为师,那沧泉就称阁下为江师吧。”
只要别叫江太师叔祖,那就一切好谈。
僵尸就僵尸吧。
脑门的上的凉意终于缓缓消散。
江平轻舒一口气,心中暗暗朝边竖了根中指。
玛德,我就这种宝贝徒弟哪会随随便便放下山,感情还有人跟着呢。
谢沧泉这才收起剑,一脸兴致勃勃地走到江平面前
“江师,有什么需要沧泉效劳的吗”
“你站着就好。”
江平抹了一把汗。
然后看到后面缩头缩脑,面上又有些失望的佩琪,轻咳两声,慢条斯理道
“佩琪,还不出来,都是一场误会,过来见过这位南岳剑宗的高足,谢沧泉师兄。”
野猪佩琪点击录制结束,心中有些失望。
剧本不是这样的啊
但还是听话的走过来对着谢沧泉行了一礼
“见过谢师兄,我是朱佩琪。”
“朱兄好,我是谢沧泉,今后请多多关照。”
谢沧泉一板一眼地回礼。
“好好,今后大家都是同伴了,还要互帮互助,和谐友爱才好。”
江平笑呵呵地再次收下一个工具人。
至于心中到底有几分是高兴,几分是苦涩,那就只有知道了。
眼瞅着一行三人,渐渐远去。
有人收回目光。
边,一只青色大鸟懒洋洋停在半空,双翅不时摆动,使之能够在半空停留。
只有不远处,那一抹火红才能勾动它的心绪。
可是不过区区百米的距离,在它看来,却好似涯海角。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无法拥抱你。
为什么会这样
都因为背上那个单身老男人
青鸠眼中掠过一丝悲伤,但很快消失。
该死的,不能在媳妇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情绪,我还是那个空的王
唳
青鸠一声高啼。
然后
啪
又是一巴掌,背上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又讨打了是不是,叫这么大声,让他们听见怎么办还是你觉得媳妇在面前,就可以抖起来了,考虑过主饶感受吗”
青鸠低下头,一只鸟承受了所樱
对不起,媳妇,给你丢鸟了。
另一边,火鸾的背上传来一个稳重成熟的声音
“师祖,真的就让沧泉跟着这么一个比他还的娃娃,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可真的鞭长莫及了。”
南宫玄奇坐在青鸠背上,无所谓道
“这个江子可是本座精挑细选出来的最佳人选,沧泉资质虽好,也肯努力修行,但心智未开,做事太过死板,今后也就顶多是个宗师巅峰的样子。
但跟着江子这个意外,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而且你想要他担当起未来南岳剑宗的大旗,不多吃几次亏,怎么能成熟起来。
江子虽然卑鄙无耻,厚脸皮,喜欢靠女人,但他做事有分寸,还有底线,知道沧泉是本座的弟子,是绝对不会害沧泉的,相反,还会好好照顾他。
当然这个照顾,沧泉肯定是会吃点苦头。
但年轻人吃苦头是好事,而且这子有一点是沧泉远远比不上的。”
“什么”
那边的声音很是疑惑。
虽然他对师祖所谓的精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