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那当然是因为我过分迷饶帅气
想起当年被五毒教某圣女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情形,江平一脸唏嘘的回忆。
要不是怕那娘们的虫子,不定自己上辈子也能当一回苗地的姑爷。
“嗯他在想什么”
而出于女人某种敏锐的直觉,铁观音发现自家这位好弟弟此刻的神情很不对,带着些许追忆,些许遗憾,些许甜蜜。
除了在想某个女人,她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理由。
而且在她面前想女人
这是在老娘很没姿色吗
啪
江平回过神来,摸着后脑勺,一副委屈受的模样道
“你打我干嘛”
“为什么打你,你自己知道,哼”
铁观音冷哼一声,那样子看上去比江平还委屈。
淦
要不是看在你这双大长腿又长又白的份上,信不信我让你爹明年就抱外孙
江平被无端打了一巴掌,都不知道找谁理去,只好狠狠剐了两眼铁观音的大长腿,以示报复。
前方,神捕司的凌川统领也听到了铁观音和江平的对话。
虽不知道江平的几分真几分假,但他也知道迟则生变的道理。
神捕司精锐尽出,却被一群野人给拦住,传出去,别人不笑话他,他自己都要脸红。
“神捕司所属听令”
凌川长喝一声。
“拦路者死”
“杀”
“外来人,你们会受到神的诅咒乌拉乌拉”
见凌川按奈不住动手,野人祭祀对着自家野人部落大声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
就算懂一些苗地土语的江平也不能理解,不过按照国际惯例,会人话却不人话的,一律当成在骂脏话。
随着野人祭祀的咒语发动,只见野人们胸口的红色大虫纹身此刻好像活了过来一般,肉眼可见的蠕动起来。
与此同时野人们个个眼球充血,眼眶中血红一片,仅剩的清明消失殆尽,好似野兽般发狂大叫,朝着神捕司众人扑了过来。
两股不对等的力量就此投入战斗。
虽然野人们的勇气可嘉,但之前的屠杀已经代表了一牵
尽管他们被野人祭祀的咒语激发出某种力量,但肉掌还是挡不住神捕司的百炼钢刀。
内气催发下,每一柄刀子都好像一头收割生命的恶魔。
一颗颗头颅斩下,血腥气渐渐弥漫。
“神不会放过你们的”
见族人们一个个死去,野人祭祀癫狂地踩着某种奇异的舞步,双手挥舞,口里大声喊着野饶咒语。
“那就让你们的神出来见见我”
杀红了眼的凌川长刀一斩,体内罡气奔涌而出,直接化作一道血红色的利刃朝着野人祭祀激射而去。
撕拉
罡气的锋芒摧毁一切,野人祭祀根本抵挡不住,只是一刀,便直接将他从中破开两半。
但令人意外的是,他的体内竟没有鲜血流出,就好像刚才切开的只是一块干枯的木头桩子。
“乌拉乌”
只剩下半边脸的野人祭祀虔诚地念出最后一句咒语,那平静的模样令人不由恐惧。
随着咒语念出,只见野人祭祀身体直接炸裂,一道血色光芒如电光般激射而出。
它停滞在半空,空气中就传来嗡文蜜蜂飞舞声音。
那道血光竟是一只血色的肉虫,大概有成人大拇指大,整体形象与大白蛆相似,只不过颜色发红,背后还密密麻麻长着一排排翅膀,极速而有力的拍打着,让它在空中如履平地。
“嘶嘶嘶”
血色肉虫张开口器,露出一圈细碎的尖牙,神秘的叫声传出。
此时正在遭到屠杀的野人们身体一僵,任由刀斧加身,脸上却露出神秘微笑。
还有已经死去的野人尸体此刻仿佛也被人操控住一般,颤动起来。
噗噗
一道道身体破开的声音响起。
活着的,死去的野人们胸口心房处都直接炸开,一道比之刚才稍弱的血色光芒直接飞出,乳燕投林般被血虫吞噬。
血色肉虫就好像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丹一样,空气中的嘶鸣声更加细密和癫狂,它的眉心突然张开一只细细的,竖着的血瞳。
嗖
急速如电,目标直指刚才最凶最勇的凌川。
“什么鬼东西”
凌川虎目一瞪,直接张开大嘴,气从丹田而出
“吼”
虎吼功
他有自信,就算是一块大石头,被他这么一吼,也得碎成渣渣,要是个饶话,就直接心肝爆裂,七窍流血而死。
可这血色肉虫却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血瞳中光芒一闪,凶厉更甚。
“不管是什么,都给我死”
凌川出刀一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