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魏京的人
倒是后来的壮汉有点觉得丢了面儿,便硬着头皮梗着脖子道,“就算是这位公子的也无关紧要,我确实要去泽如县的,顺路。”
白席兮点头,人是她叫的,此时因为魏京的出现而变动岂不是很尴尬
壮汉见白席兮点头,心里更坚信自己的想法又赶忙道,“这般正好,马车是你们的,一人赶车,四人坐在马车内。”
魏京见白席兮如此没有觉悟,更气,“不载客。”
“那,那我们换一个马车吧。”壮汉又道,对魏京此言毫无畏惧。
“呃”白席兮在原地纠结了许久,还没未等她想出方法来,魏京直接将她扛在肩膀上,闲庭信步般走出人群。
走到马边,才将白席兮放下。
众人就算是个蠢的,也应该知道两人相熟。
且在闹矛盾中。
白席兮被魏京折腾地七晕八素,伍叄怕白席兮真的惹怒了魏京,赶紧追上去,只见自家不安分的小姐站在原地红着脸,脚下踉跄了一瞬。
她堪堪扶住白席兮,“小姐,小心。”
白席兮点头,刚想说魏京两句,却没料魏京先发制人道,“要么同我共乘马匹,要么当作猎物,横卧在马匹上。”
“横卧马匹”白席兮脑海中闪过自己像个麻袋一般被扛起来,又被砸下去,顿时了然,但为时已晚,魏京已将她扛起,横丢在马匹上,“如此这般。”
白席兮被挤到肚子,难受得咳出来,魏京神色微变,赶紧又将白席兮给抱了下来。
“我想坐马车。”
“介于师父今日表现极差,闺秀素养极低,不能坐马车。”
“我是你师父。”白席兮用身份压人,她是最憋屈的师父。
“正因为您是我师父,一言一行皆在外人眼里,若
是这般行为举止,定要被人诟病,望师父理解徒儿的良苦用心。”
拾陆象是见了鬼一般看着魏京,天呐,他家大人同别人讲道理了,还是同小师父讲道理。
文绉绉的,真好听。
白席兮听得迷瞪瞪的,只能“哦”了一声,“那,那你要带我去哪里”
魏京见白席兮同意了,脸上的愁云阴霾瞬间散开。
竟跟着咧嘴笑了笑,不知从哪里像变戏法一般变出了一颗蜜饯。
甜甜的蜜枣,“乖。”
白席兮头一次见魏京这般模样,手伸了又缩回来,魏京见她畏畏缩缩的,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便又道,“以前阿爹便是这般哄娘的。”
“你我师徒,与亲人无异,所以,以后别跑了,可好”
啥
白席兮的脑子已是当机的状态。
伍叄捂嘴看着哄白席兮的魏京,眼睛亦是睁得老大,“天,简直见鬼了。”
她与拾陆对视一眼,两人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事归根究底在拾玖身上。
今日拾玖见白席兮拉着伍叄如逃命一般离去,便安排了去皇宫寻阿大,告诉了魏京。
果不其然,魏京没一会就归来了,而归来之时拾玖正在与安图生气。
安图就突然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颗蜜枣,哄得拾玖笑了出来。
拾玖不爱笑,但在安图面前总会咧嘴笑,情绪与表情也格外丰富。
魏京便走上去,拿了安图手中的蜜枣,“你藏在哪里的”
安图差点跳起来,这玩意简直就是耽误他哄媳妇啊,但他武功没有魏京厉害,只能格外憋屈道,“我能藏,藏在哪里,当然是袖子里啊。”
“这颗蜜枣我要了。”
魏京说完毫不客气地收起了蜜枣,拾玖在两个男人
沟通之时变了一副表情,正经又严肃道,“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白姑娘正在茶亭喝茶,她要去泽如县。”
“好。”
魏京说罢跑了出去,安图点了点如一阵风般的魏京,又朝着拾玖看了眼,有点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拾玖抿唇一笑,“大人该是去追媳妇了。”
“不对,我昨日去给魏夫人诊脉之时还听魏夫人说田家姑娘是魏兄的明媒正娶呢”安图确实听到了,当时田礼乐正在给魏夫人捶背,还红了脸。
娇滴滴说“伯母,你不能胡说。”
拾玖撇撇嘴,“若真是由田姑娘做主母,咱这府门就热闹。”
安图点点头,十分赞同拾玖的话,“也是,你一看那田家小娘子就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会,与魏将军乃天作之合。”
拾玖横了安图一眼,突然就凶狠狠道,“安图,你是不是瞎”
安图被拾玖说得一怔,摸了摸自己的眼,“呃,我
眼睛好好的啊,瞎了可如何和你在这里说话啊。”
说到这里,安图又突然像想起什么格外好笑的事,道,“我和你说啊,魏”
拾玖白了他一眼,拔出剑鞘里的剑,从牙缝里挤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