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真好看,像水蜜桃奶绿
微风徐徐,吹动魏京的发丝,白席兮看入了迷,谁知对面那人勾唇一笑,更引得白席兮神魂颠倒,站在原地不得动弹。
“小白师父,徒儿的身上可有脏物”低沉的声音,柔润的腔调,难以抗拒的师父,徒儿之词,叫白席兮不能自已。
“徒儿真好看,和青蛙撞奶一样。”说罢,白席兮又摇摇头,“像水蜜桃奶绿。”
魏京蹙眉,听不懂白席兮的后话,但听懂了前言,伸手扶住白席兮,“师父,上车。”
伍叄在身后捂住脸,她家小姐怕是被大人迷住了,做女子如此,实在是太厚脸皮了。
师父两字实在受用。
车轮滚滚,马车一阵颠簸,白席兮被迷惑的神志才彻底清醒,赶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脑海中胡思乱想,她到底怎么了不就是久未见面,怎能对魏京如此
魏京靠在马车上,托腮看着白席兮,唇角带笑,那眼神炙热,叫白席兮无法忽视。
“小魏。”白席兮斟酌半晌,“我脸上可有脏东西”
魏京摇摇头,“无甚脏的。”
“那你看着我做什么”魏京的目光至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白席兮的脸,如今落在她耳垂的黑痣上,车内一派安静,倒叫伍叄无限尴尬,低头不知该听还是不该听。
“师父好看。”言简意赅的话语叫白席兮红了脸,红了耳尖与耳垂,红了颈脖,她本就白皙,白到发光的那种,所以稍微有点红,便可以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与此同时,白席兮惊呼出声,小脸尴尬眼中藏着委屈与焦急。
伍叄吓了一跳,见白席兮的小脸愈渐愈红,“小姐,你是不是呛到了”
白席兮满脑子都是尴尬的场景,无暇顾及伍叄,自从白席兮离去重归后,伍叄就容易脑补,譬如,她现
在就以为白席兮此等状态是呛到了,什么东西卡住喉咙,快死了你。
所以,伍叄的眼睛突然就红了,鼻头不住地翁动,“小姐,您别吓奴婢,奴婢,您要是呛到了,卡住喉咙了,就点点头。”
魏京也被白席兮的模样吓了一跳,但他知道面前这丫头定不是呛到了,极大可能是想起了什么丢人的事。
“欸”白席兮捂住了脸,将脑袋深深埋起来,突然又抬起来,对着魏京道,“小魏,马车能去胡大人的府衙吗我昨天的脏衣服”
“不能”魏京眯眼一笑,心情极好。
白席兮哀叹幽怨地看着伍叄,拍拍她的小手,“没事儿了,只是想起一件丢人丢到家的窘迫之事,刚才没理你是因为我在想解决办法。”
白席兮伸手抹去伍叄脸上的泪痕,谁知伍叄却破涕为笑,那熟悉的小鼻涕,又来寻了存在感。
此时,魏京亦是唇齿微开,仿佛要说些什么。
但伍叄抢先开了声,“小姐,您说的衣服可是脏兮
兮的,上面有血渍的衣裳”
白席兮点点头,用伍叄的绢帕擦拭对面人儿挂在脸上的小鼻涕,伍叄赶紧抢过绢帕,自己胡乱擦拭干净后吸了吸鼻子道,“那衣裳我早就洗干净了,早上您重新去沐浴换月事带时”说到月事带,白席兮本能地想捂住伍叄的小嘴。
可惜,她手上的动作没有伍叄的嘴快。
这又叫已经平复心情的白席兮红了小脸,这次重生,糗事百出,她在魏京面前的形象,渐渐崩塌,实在叫她委屈。
伍叄亦看出了白席兮举措的含义,尴尬地抿了抿唇,结结巴巴道,“拾,拾玖姑姑来寻了我,交给我一包东西,说是大人吩咐我清洗的,要洗香一点。”
“什么颜色的衣裳”白席兮怕有误会,又问了一些细节。
伍叄一一答对。
白席兮这才撇头看向魏京,有点别扭道,“多谢小魏,解我尴尬。”
“多嘴”魏京并未理会白席兮,而是撇了一眼伍
叄,那眸光仿佛冰雪交融,像是要将伍叄冻住一般。
伍叄还未反应过来,又听魏京下令,冷声道,“出去,与阿大一起驾车。”
“是”伍叄这调子可委屈了,听在白席兮耳里,传入她柔软的心脏,这柔软牵动白席兮的手抓住了往外面去的伍叄,“小魏,伍叄何错之有”
魏京挑眉。
一瞬不瞬盯着白席兮。
车内顿时一片静寂,使伍叄忍不住想要抽出手快速逃离,可白席兮的手虽柔软,却像禁锢着她,叫她抽不走,魏京的声音终于响起,他不疾不徐道,“多嘴,该”
“小姐,奴婢确实多嘴了,奴婢愿意出去驾车。”伍叄的脸上露出恳求,她宁愿和阿大哥在一块,也不要和大人这坨冰渣子在一块。
伍叄都这般说了,白席兮若是再不放手,便显得不合规矩。
她松开伍叄,撇头故意不看魏京,眼见白席兮生气,魏京这才觉得头疼,但他又觉得万幸,只有这小家
伙闹别扭,他才能不离一眼地看着她。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