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阿淼,你先出去和你阿娘准备午膳,中午留阿柔在这里吃一些再回去。”
左曾刚对左森淼下了逐客令。
左森淼倒是听话,虽跟白席兮貌似有千言万语,还是抿唇出了书房。
等左森淼离开后,左曾刚才点了点门,笑道,“麻烦阿柔帮我将门阖上,有些事情,得关起门来道。”
白席兮颔首,乖巧关上木门。
但并未落锁,也不曾架上木销。
“阿叔如此神秘,是已寻到蛛丝马迹了吗”白席兮试探,她有一种错觉,总觉着左曾刚的笑容里藏着故事。
“蛛丝马迹倒是没有,但你阿爹的事,我饶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讨回公道。”左曾刚说完,握拳砸向案桌,偏生案桌结实,抖都没抖一下
白席兮目光落在他的拳头上,转瞬抬头,笑了笑,“阿叔的意思是,也相信阿爹是被冤枉的吗”
“你阿爹为人处事都乃上上之人,不相信他的人很
少。”左曾刚的眸子对向白席兮。
“多谢阿叔相信阿爹,既没有寻到蛛丝马迹,我就先告辞了。”白席兮打算离去。
左曾刚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若在此处吃些再离去阿柔现在住在何处”
“爹娘没了,四处为家,不过阿柔已经习惯了飘零的生活,阿叔无需担忧。”她的手覆上了木门。
她还未用力开门,就听身后一阵响动。
转身,只见左曾刚站在案桌前,“午膳已准备妥当,你的森淼哥也是许久没见你了。”
这些称呼,为何都这般亲密
“阿叔与阿爹交好,那与我阿舅的关系如何”据不可靠消息,左曾刚不识颜丘功自是没什么交情。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