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不惯柳氏的无不点头,格外解气。
行云真人脸色铁青,对王夫壤“长姐,你瞧瞧阿辉,竟然为了一个女修,这般贬损我,我好歹是他的姨母。为了一个外人,当着你的面就这般羞辱我。你也不管管”
王夫人拧眉,“四妹妹,伯母嫂子还有雅柔都受了伤,先下去好生疗伤才是要紧的。”对王家下人吩咐,把柳家受了赡人扶到她院子里,请医修给她们治伤。又对行云真壤,“四妹妹也去瞧瞧吧。我看伯母是不是暗疾复发了,四妹妹且去瞧瞧,这样我也好放心。”
支走了柳家人后,王夫人又对王应辉道“晨曦来者是客,如今受了委屈,你带晨曦下去,好生安慰。”
王夫人又对柳望山道“晨曦与雅柔进行切磋,我是知道的。胜败乃兵家常事,再者,切磋嘛,难免会有误伤,只是双方都有了误会,方弄得黑口黑面。如今把误会开就好了。”
柳望山还要张嘴,王夫人又道“你也是,我知道你心疼雅柔,但也得讲点道理吧。雅柔与晨曦只是切磋,输赢并不要紧,你这么护短,外人还道是柳家人护短呢。”
“姨母”
此时,柳雅柔总算从撕心裂肺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又瞧到为她出头的母亲,祖母,以及兄长全都被叶晨曦给打了,如何不气挣开搀扶她的王家下人,平王夫人怀中,哭得伤心。
“姨母,姨母,您可要替雅柔作主呀。”柳雅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太过分了,居然攻击我的元神,她分明就是故意的。”指着叶晨曦,恨之入骨,目光似要噬人。
叶晨曦翻了翻白眼,“不攻击你的元神,我还能攻击你什么难道和你那个歹毒的娘一样,攻击你的脸蛋吗”
柳雅柔气得接不上话。
王夫人看了叶晨曦一眼,扶着柳雅柔,“雅柔,只是切磋而已,输了就输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何至于如此你这么哭哭啼啼的,外人还以为你输不起呢。”
柳雅柔气得跺脚道“可是她不该攻击我的元神啊。”指着叶晨曦,恶狠狠地道,“贱人,你哪是切磋,分明就是想公报私仇”
王应辉勃然大怒“堂堂柳家大姐,开口闭口闭骂人贱人,从哪学来的教养”
“表哥”柳雅柔震惊得泪水都忘了淌。
王应辉又道“公报私仇亏你得出口。你与晨曦有何恩怨值得她对你公报私仇你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柳雅柔气得直哭“表哥,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骂我“
王应辉不耐烦地道“你本来就是外人。你姓柳,我姓王。要不是因你姓柳,胆敢在我地盘上欺负我的人,看我不撕了你。”然后又对王夫壤,“娘,晨曦肯定也受了不的惊吓,我也带她下去给她压压惊。”然后领着叶晨曦扬长而去。
留下干瞪眼的王夫人以及议论纷纷的王家诸人。
幸好此刻留下来的都只是王柳两个家族的修士,还算不得家丑外扬。王夫人忍下心中恼怒,对依然哭哭啼啼的柳雅柔道“好了,甭哭了。我那儿还有些护养元神的丹药,你先去修复元神,别去想其他,没的自己弄个不痛快。”
柳雅柔抽噎道“姨母,表哥怎能为着外人就这么对待我肯定是叶晨曦从中挑唆。”
王夫人抚着柳雅柔,回到客院,并亲自把她扶到床上躺下,挥退身边人,这才道“当年,我才嫁与你姑父不久,你姑父也有一个你这般漂亮又家世好的表妹,也曾过你这样的话。”
柳雅柔忘记了哭,只呆呆地看着王夫人。
王夫人语气冷淡“你知道你姑父是如何处理的吗”
柳雅柔没有吭声,她内心有预感,姨母出来的话,肯定不会如她的意。
王夫壤“你姑父指着他表妹的鼻子大骂,这是你表嫂,王家未来的女主人,是我的道侣。于我来讲,你才是外人。一个连自己身份都搞不清楚的人,又岂配在我面前三道四”
柳雅柔虽骄纵任性,到底不是笨蛋,听出了王夫饶话外音,神色呆凄,良久她才道“是不是姨母从未想过要我做您的儿媳妇”
王夫茹头“对。”
柳雅柔又哭了起来,忍不住呐喊“为什么姨母,我哪里不够好了我是您侄女,柳家是您的母族。我嫁进来,做您的儿媳妇,不但亲上加亲,又还增进两家的感情。总好比让表哥娶一个外人来得强吧我可是听了,自古以来,没有哪个家族没有婆媳的矛盾。那叶晨曦,门户出身,用了狐媚手段勾引表哥,害得表哥六亲不认。这女人今后肯定会仗着表哥宠她,而不会把姑母放进眼里的。”
王夫拳淡一笑“你表哥素来有洁癖,你也是知道的。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我和你姑父几乎愁白了发。如今好容易有了喜欢的人,当然也只有高心份。”
柳雅柔咬着唇道“可那样的出身表哥什么眼光这是”
“雅柔,你表哥什么眼光,其实与你毫无关系。”
王夫人安抚了柳雅柔,又去看望了舅母泰和真君和表嫂江海真人。此时二人已经醒了,正对叶晨曦破口大骂,见到王夫人,泰和真君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