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4 / 5)

外室她不干了 深碧色 9857 字 2024-01-24

裕的肩,闭眼歇了会儿。及至听着成英的提醒,知晓到家了,正欲起身,却只觉身体一轻。

沈裕竟径自将她给抱了起来。

“别”容锦立时清醒过来,连忙抱着沈裕的脖颈,又小声提醒道,“我自己能走。”

她不习惯在人前这样亲近。

沈裕这回却并没听她的,轻轻掂了下“既是累了,我抱你又何妨”

容锦紧紧攥着沈裕的衣袍,将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

沈裕就这么一路将她抱回了房中,一句话打发了伺候的人,随后续上了出门前那个缠绵的吻。

容锦被置于案上,吻得气喘吁吁。

她轻咬了下沈裕的舌尖,艰难地喘了口气,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

两人之间太过熟悉,容锦回过味来,无奈道“你又醋了。”

沈裕再次贴上来,低声道“他今夜多看了你。”

容锦生得好,一袭红裙又格外惹眼,这一路逛下来,有意无意打量她的人数不胜数。

沈裕并不会为此介怀,可那个人偏偏不能是沈衡。

容锦却被他这“指控”给惊到了,下意识反驳道“哪有”

沈衡的人品摆在那里,其人向来规矩守礼,从不会做什么令人感到冒犯的事情。她自己毫无所觉,着实不知沈裕是怎么看出来的。

容锦对沈衡的信任仿佛深入骨髓,沈裕最为意难平的便是这点。

若沈衡真有什么行为不端,他早告知容锦,可偏偏遍数这些年,当真找不到对方什么错处。

只得磨了磨牙“你不是男人,故而不懂。”

容锦噎了下,小声道“明明是你蛮不讲理。”

她试图回忆今夜见着沈衡后的种种,可还没理出个头绪,又被沈裕闷闷不乐地打断。

“别想他,”修长而灵巧的手沿着她的身形抚过,沈裕哑声道,“多看看我。”

这件宫装虽美,但着实繁复。

沈裕对女子的衣物并无研究,数次尝试,反而将背后的系带弄的一团遭,越解越紧。

容锦愈发喘不上气,想着亲自动手,却只听裂帛声响起。

上好的料子,就这么被撕开了。

米粒大小的珍珠飞溅开来,散落四处。

“这衣裳不好,”沈裕吻着她通红的耳垂,并没如往常一般做足前戏,稍显急切,“改日,我赔你更好的。”

相处得久了,身体早就习惯彼此,加之她不知不觉中也已情动,吃得倒也不算艰难。

只是余光瞥见案上堆着的公文,还是有些微妙。

容锦扯着他的衣袖,轻轻摇了摇“去,去床上。”

又怕他有意作弄,多补了句“冷。”

“好。”沈裕说着,将她从案上抱了起来。

但与下马车时打横抱着不同,容锦整个人攀在他身上,肌肤泛起一片潮红,难以抑制地在他肩上咬了下。

这点力道,对沈裕而言不值一提,倒惹起他一阵低笑。

一番胡闹过后,已是深夜。

帐外的烛火燃了大半,有不知何处来的小蛾扑在焰心,火苗颤颤巍巍晃动几下,终于熄灭。

但此夜月色极好,朦朦胧胧地透过雕花窗,风摇影动。

容锦伏在枕上,挑起床帐一角,静静地看着。

搭在她腰上的手稍稍收紧,沈裕的声音透着餍足“又不困了”

“困。”容锦一听他这声音便腰酸腿软,连忙提醒道,“明日一早,你还得去上朝呢。”

就算是身体康健之人,也禁不起时常纵欲。

沈裕对自己的身体境况有数,颇为惋惜地叹了口气,绕了缕她的长发,忽而问道“灯会上那书生,你想救他”

她虽没明说,但最后打圆场那句,足见心中偏倚。

“若是麻烦,也不必为此勉强。”容锦翻了个身,向他道,“我只是觉着,那些话并非全无道理,人是莽撞了些,但罪不至死。”

这想法与沈衡先前所言不谋而合,沈裕不以为然“莽撞我看他是蠢透了。”

那些话说出口,除了发泄毫无用处。

命可轻可重,哪怕做不到纵横谋划,咬咬牙,从对方身上撕下些血肉也好。

为了一时口舌之快,就这样葬送,兴许会有人觉着是“刚正”、“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却只觉这是在自轻自贱。

容锦无声地叹了口气。

沈裕这话是刻薄,但她也清楚,优柔寡断的人是坐不到如今的位置的,故而并没与他争论。

倒是沈裕自己回过味,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放缓了语气“我并没说你不对的意思。”

换了旁人,沈裕决不会多费口舌,解释这么一句。

可这是容锦。

在他这里,容锦总是不同的。

“我知道,”容锦轻轻勾着他的小指,“朝中的形势很不好了,是吗”

就眼下种种迹象,明眼人